陶桃想也没想,就立即连珠炮似的开始回怼:“他们好奇什么?又有什么可好奇的?
“有那个功夫、那个时间……不如去背一背小学时候的古诗词,整天就知道八卦八卦、一群大男人,居然还不如人家隔邻班的小女人。
“不是都快要月考了吗?昨天部署下去温习计划、我今天怎么一份也没有收上来?
“另有乱七八糟的心思、来问我这些无聊的问题……他们高二了,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小学二年级!干什么呢这是、都等着回家插秧放牛呢是吗?
“照旧想等着秋菊姐姐回来,然后文科类的试卷儿、又是全班都不及格吗?
“另有上次语文交白卷儿、看起来不怕死的那个,据说省里来的天才嘛、校里领导很重视的;现在怎么样……学会查字典了吗?区分清楚、洗衣服的时候,洗洁精和洗衣液的差异了吗?认全拼音的声母和韵母表了吗、知道那几个是整体认读音节了吗?”
尤毅脑子一懵、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该先回覆哪个,只好先慰藉她说:“你知道的……除了温源另有陈铭他们几个以外、各人都不见得是有多喜欢陈晓彬。
“只不外、过了块三个月了,满打满算、这都快要放寒假了,他现在还没来上学,好歹也是咱们B班的人,各人也是……”
陶桃照旧没吭声,手里的刚刚装过奶茶的玻璃水杯、此时正被不轻不重地落在桌子上;这种感受还不错,心不照宣、却又都是他们相互间,最最亲切的默契。
尤毅刚刚收起了多云的天气,响了几声闷雷、随后就是一脸的郁闷;因为从小到大、陶桃不耐烦的时候,都市开始敲桌子,最开始是用手指在敲、后面才开始用其他的工具:“喂、好啦……我知道了,不问就是。
“我就知道、和你聊这个一定会被骂的很惨……
“不外、其实各人都觉得……不替讨回公正、不是你的作风,所以才会觉得好奇、觉得挺不行思议。
“我呢、算不上是专程为他们跑腿儿的,究竟确实也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陶桃笑了、虽然照旧笑得有些难看:“喂……为我什么性格啊?
“适才的收回去吧,少要拿那些工具道德绑架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