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陶桃、恼怒挥舞的小胖拳头,苏清和连忙求生欲极强地、温和一笑,紧接着跑到嘴边儿上的话题、被硬生生地扭转过来。
他继续傻兮兮地陪笑着、然后开始对她扯些此外:“啧……我跟你讲、老陈那张脸,不愧是政教人员,当年校长就是看脸、找的咱们现在这批政教人员吧?
“以老陈为首、啧……怎么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弄得学校跟炼狱似的。好吧……虽然原来也差不多。
“……嗯、让我想想啊,其实除了那次之外,倒也真的、没犯过什么事儿。
“现在总结起来,或许就是心里反映吧……欠好说、横竖我一看见他,就跟看鬼片儿似的。
“啧……有时候比看鬼片儿还刺激。因为鬼都是死的,他天天下课的时候、没事儿就在走廊里瞎飘,居然照旧活的!
“你知道吧,那种感受、怎么形容呢,就像你半夜起来上茅厕,周围没灯,眼前身前、都是乌漆麻黑的一片、而且好死不死的……你家窗户居然也没关。
“然后就嗖嗖地、往你身上灌冷风、你憋的不行、偏偏还冻的要命,惊悚的是、还没找到那个万恶的茅厕门……
“啧啧啧,所以有时候光是想想……都觉得、真的特别瘆得慌。”
他描绘地太过形象,陶桃听了也忍不住、很不老实地笑作声来,挖苦他说:“打架都不怕事儿大、傻到自己去领罚。
“我还以为……你是真的没怕过谁呢,果真、啧……一戳就漏风的纸老虎嘛。”
苏清和犹豫了一下下、也许为了自己高峻的形象和面子,他凑近她故作轻松地说:“……其实还好,算起来的话、其实也不是怕。
陶桃十分搪塞所在颔首、一副“你继续装、装不下去了就下来,等着给你收尸呢”的样子,然后背过手去,十分神气地、第一次居然、只回复了一个字:“哦。”
苏清和愣了好一会儿、才神秘兮兮地自己加上一句:“……啧,不是怕,其实是怂。
“……啧,怕早就怕过劲儿了,所以已经丝绝不能、拿过来,形容老陈的这种、宗师级此外段位了。”
“……”
果真,能把、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在她面前、他苏清和也绝对是、古今中外第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