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错……
乾隆的爸爸是雍正,雍正的爸爸是康熙。
嗯,话说……
两点确定一条直线,圆心到圆上任意一点的距离,随处相等。
手中的课本被换成了语文和数学,学科本是考究文理。
她却也不管,究竟两者是不是毫无关系。
……就像萝卜和荔枝扔一个盆里,扒拉扒拉蘸点水,切都不切,就放在一起爆炒,简直是生捏乱造。
要问怎么了,那照旧个一言难尽的开端。
陶桃小考的时候,阅读和写作加起来没及格,又秋菊姐姐劈头盖脸地告起了状。
正巧,陶棋刚刚抽闲,批完了那张她自知发挥失常的,几何小考模拟试卷。接到电话的同时,两张卷子朝她递了已往。
确实是递了已往的,而不是砸了已往。
一向让家长们颇觉得欣慰的,就是语风高中老师的良好的教学心态和强大的师资力量。
这年头,脾气好又有本事的人原来就欠好找。
更况且,照旧能顶住压力、不被学生气死,还能在振作起来,黑板上指点山河、活蹦乱跳来给你讲题的老师了……
也许是学校多次提出划定,教师要多多关爱学生。
既然为人师表,更要如沐东风……
可是,关爱这群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小怪物们,实在不易。
不外悲凉的是,放在陶桃和这个霸王奴隶主身上,似乎就容易解决,而且好解释多了。
因为两小我私家,真的不只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
果真,奴隶主没那么容易放过可怜的无产阶级。陶棋敲敲卷纸分数的边缘,一脸的波涛不惊、云淡风轻:“……来,说说吧。”
这是他作为老师,一贯教育学生的方式。
对……缄默沉静。
缄默沉静,亦是期待着学生开口,打心理战,无疑是致命的折磨。
她看了看卷纸,绝望地怀疑有时候自己是不是真的记性欠好,或是没那个天赋。
那些个不是“之乎者也”、就是谁是谁爹的玩意儿,基础完全就近不了她的身嘛。
靠……
说句实话,康熙的爸爸到底是谁,那还要问他的妈妈好了。
如果连她妈妈不知道的话,那会不会是抱错了?
所以,建议她索性再接生一个吧……
这样一来,许多工具就好解释多了。好比,康熙的妈妈都不知道的问题,我们又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