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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大秦

64,初练功法

高武大秦 绾尤 2032 2019-11-27 22:31:07

  回到曹舍的卧室,张仲照旧有些回不外神来,其实这一路,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

  因为,他之前看到了超人,用手一划,他尚且感受不到发抖,木块就被削成了两半,没错,用手削的。

  之前看见李炀在桌子上拍了一个手印时,张仲都还算不上多震惊,究竟,以他的力气,虽然做不到拍出一个手印而桌子其他地方完好无损,但将桌子整个拍碎,照旧没有什么问题的。

  然而此时,张仲眼中开始有了火焰。

  作为现代人,尤其是士兵,谁不想拥有逾越凡人的力量?

  并手如刀,这险些是武侠世界才有的能力。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杂鱼。

  最起码,也是成名妙手。

  这就是来源于功法的力量吗?

  张仲拿身世上的竹简,将其徐徐打开,以一种朝圣的姿态,去面对他获得的第一卷功法。

  正准备寓目,门外就有人敲响了门。

  “谁?”

  “我。”

  我是谁?

  我怎么知道我是谁?

  张仲脑海中浮现出这个段子的同时,就站起身将门打开,因为敲门的,是他叔公。

  “叔公还未睡?”

  “未曾。”张礁走进房间,随后将门关上,轻声问道。“汝持豹皮,不是去问价的吧?”

  “嗯。”张仲没有问他怎么知道的,无非就是石木见告,便将事情实话实说。“与贼曹掾交流了。”

  “甚好。”张礁点了颔首,随后,转身就走,绝不拖泥带水。

  “叔公不问为何?”

  “不用。”张礁摆了摆手,一边开门走出去,一边说道。“吾只担忧汝为人所诓骗,但既是与贼掾,那即是汝自己的事情了。”

  张仲怔怔的看着关上的门,突然有些感动。

  像张礁这样的做法,约莫算是一个尊长,给小孩子最大的尊重和信任了吧!

  深呼吸一口气,张仲转过身再次看向掀开的竹简。

  略过功法开篇那句豪言壮语,张仲开始细看这卷源自于吴起的外练功法。

  其上洋洋洒洒千余字,除了几个不太像的图画之外,尽数都是呼吸法。

  有练习眼力时配合所用的,也有练习耳力所用的,亦有针对身躯反映的。

  但最多的,照旧力量。

  而那些图画,也全都是配协力量的呼吸法所用,锻炼身体各处的。

  手,臂,腰,腿,肩,背,无所不包。

  纯粹而野性的力量。

  看完之后的张仲,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叹,该说魏武卒果真不愧为力极之军吗?

  这功法,重新到尾丝绝不带偏题的。

  这是要把魏国人,全部都练成肌肉壮汉吗?

  张仲伸手握了一下自己结实的臂膀,正好,横竖自己天生就是一个肌肉猛男。

  没错,纯天生的,前身十多年都没有系统的锻炼过,身上的肌肉仍旧强健得令人发指。

  让现代那些天天撸铁的男人知道了,还不得说一声,卧槽无情?

  抛开脑海中的念头,张仲拿出以前在军队训练时的认真水平,看向展开的功法。

  他先是凭据那些四不像的行动动了几下,随后就感受这些行动极其别扭,不像是正凡人能做出来的。

  更像是面团才气做出来的。

  不应该啊!

  横竖正反,细看了许久,张仲才发现一件事情。

  或许,是由于竹简太窄的缘故,那单独两格的图画,原来是横着的。

  第一个行动类似于弓步,还带上了一个挽弓的姿势。

  低下另有一行极小的篆字,似乎是李炀寓目时候的注解。“挽弓以虚,力起而持。”

  这是说做出挽弓姿势以后,以最大的力量去保持它吗?

  张仲保持着姿势,一点点凭据呼吸法开始呼吸,一股酷寒的气流沿着嘴中而入,再用胸腔憋出的气将其卷回,再两相结合,涌入气管,然后........

  张仲就岔气了。

  “咳咳咳!”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中,张仲再也保持不住挽弓的姿势,整个脸被咳得通红。

  这真的是功法?

  若不是亲眼见到贼曹掾用手削开木板,张仲恐怕就要怀疑自己拿到赝品了。

  时间,就在张仲一次次练习呼吸法当中渡过,也因此,整个房间的咳嗽声,一声高过一声。

  但随着时间流逝,徐徐的,咳嗽声越来越少,到最后,险些再未曾响起。

  而张仲,也感受自己渐入佳境,恒久保持的姿势开始又麻又痒,极其难受。

  张仲知道,这是书上所说的,气锻。

  也是这部锻体功法当中,唯一不用借助外力的一步。

  虽然功法上没有坚持得越久越牛批的说法,但张仲照旧咬着牙不停的坚持着。

  就像当初他在队伍练习举枪一样。

  因为他记得,班长说过的一句话。

  人,如果每次放松一点,最后便将一事无成。

  这一练,便到了晚上十二点。

  而张仲,也终于熬不住了。

  他衣服也懒得脱,翻身一倒,直接躺在了床上。

  长时间的练习,不仅仅让他精神上十分疲惫,就连身体,也同样熬不住。

  保持拉满弓的姿势,并满身用力,数个小时。

  饶是他力气过人,耐力超乎寻常也累成了一条死狗。

  但幸亏,这个姿势的呼吸法算是入门了。

  至少,不会被呛到了。

  想着功法的事情,张仲沉甜睡去。

  当他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看了看天色,张仲确定了这是他起得最晚的一次。

  即是之前连续熬夜,也是鸡鸣时分就起床了,而这次,张仲足足睡到了辰时。

  翻身爬起,将睡得褶皱的衣服抹了抹,却发现完全抹不平。

  好嘛,以后不敢合衣而睡了。

  “仲儿,起来了?”门外张礁的声音响起,似乎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了。

  “叔公稍待,仲马上出来。”

  出了门,张仲发现不仅仅是他叔公在,石木,炭,众多亭卒都在门外。

  张礁拍了拍张仲的肩膀,看了眼天上堪堪起来的太阳。“走吧,该回去了。”

  “好。”

  众人开始收拾牛车,并将昨天买的工具清点了一遍,以免有所遗漏。

  不外刚刚清点完毕,上了车,还未曾走出曹舍,就听见外面有人高喊了一声。“道左有人要弃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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