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哎呀,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想与你结婚的话虽不是假话,可我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咳,好了好了,原本好好的,如今倒是被你弄得怪里怪气。你即是什么都不做,我也是会帮你的!之前的话忘了吧忘了吧!不再提了!”
宋玉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为了什么会突然忏悔,而且纵然他允许了自己不会因为资助而要求些什么,心中却总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不应放过这个时机。
种种庞大的情绪在宋玉的心中盘旋。
“不行。宋令郎自然是个侠义之人,可我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我之前说的生意,并不是妄言的,还请宋令郎听完了再做决断。”
宋玉只好颔首。
“你说吧,我听着即是。”
“我知道一个夏日取冰之法,点水成冰。”
“什么?”
宋玉有些愣愣的没听明白。
或者说,李月汐所言实在是有背知识。
“您没听错,酷夏之日点水成冰。您觉得这门生意,可抵我李家众人的性命否?”
宋玉很想斥责李月汐,可是他又觉得李月汐不是一个言之无物的人。
所以她说的到底是真的照旧假的?
“夏日如何点水成冰?”
“宋令郎,虽然我信任你的人品,可有一点我要先说在前头。你我既然不能结为连理,却又牵连颇深,以眼下的关系是十分不行靠的。如今你我连生意上的同伴都难算上,因此我想以这点水成冰的秘术入股,垄断这一工业,到时候银钱,应该早已不是你我能再看入眼中的工具了。”
宋玉听得目瞪口呆。
“你,你一个。。。”
他实在是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形容才好了。
李月汐继续说道。
“既然刚刚宋令郎说了我即是什么都不做,您也会帮我,那这件事,就等李家安然的渡过这一劫,咱们再说。您看可好?”
如此,宋玉再也没措施将李月汐当成是一个孩子般看待了。
原本他心中的那几分轻视,也酿成了慎重。
“既然如此,你希望我怎么帮你?”
“具体的情形我实在知之甚少,不知您又有什么好的建议呢?”
“不破不立,既然你这样想让你爹从李家疏散出来,何不借此时机放手一搏?”
“如何?”
“他们的计划我们只做不知,等到时候再将你爹从中救出。”
“不管其他人的死活了?”
李月汐惊讶的看着宋玉,岂论如何那些都是人命,认真是可以说不在意就不在意的?
宋玉看着李月汐,很显然她不愿意,于是便改口道。
“李家的财物或许是保不住的,而且也不必去保,我也不预为了你们家那些许银子冒犯了不应冒犯的人,那周家二令郎即是个不行轻易冒犯之人。这种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远不近的供着最好,否则即是麻烦。”
“那点儿银钱也没什么好可惜的,不值当因小失大。”都这个时候了,李月汐自然不会在乎那点儿银子。
“其实如何救人并不是这件事情当中最重要的一环,最重要的是我需要一个脱手的理由。至少是一个外貌上能说得已往的理由。”
宋玉看着李月汐,期待着她的回覆。他的意思很明显,相助同伴?这可不是个好理由,没有和李月汐共事过的人怎么可能相信一个不外十岁的农家女娃竟能和一个商贾令郎成为同伴呢?
李月汐也明白这其中的要紧。
只是迟疑了片刻之后,李月汐说道。
“我倒是有个理由。只是,只是你要给我保密才好。。。”
“你说说看!”
“你可以说,是靖远侯世子托付你多看护李家。”
“靖远侯世子?”宋玉惊讶的看着李月汐。
“没错。”
“月汐,话可不能乱说!”
“自然不敢乱说。靖远侯世子,我还带着他到得香楼用过膳。”
宋玉瞪大了眼睛看着李月汐,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干巴巴的说了一句。
“你,你可有什么凭证?”
“我在镇上东南角的槐巷有一处宅子,经手之人正是靖远侯世子。”
现在宋玉已经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他十分纠结的问道。
“你这丫头怎么又与那靖远侯世子扯上了关系?”
“倒也没什么特别,只是说巧不巧的,救了他的性命。细节你若是想知道,也是可以的。不外这话我敢说,却不知道你敢不敢听。”
宋玉难受了。
“所以这才是你的底气,你拒绝我的原因?”
李月汐并无此意,连忙摇头。
“远水不解近渴,远亲不如近邻,再说难不成我还真能进京求助?我连人家靖远侯府的大门朝着那边开都不知道。不外靖远侯府的人说,临走前已经在县衙留了话,包罗那宅子的契纸也都在我手上,这些不难查证。”
宋玉闻言神色总算是正常了些,“可若是如此,你认真有这样的工具那李家的工业也未必守不住。”
李月汐连忙摇头。
“即即是守得住,我也不想守!能因为我的关系救了他们性命,即是我念及亲情,至于其他的,我反倒觉得恰好可以借了这次时机,将他们都收拾收拾,让他们能认清形势好好听话,免得日后与我为难。”
宋玉闻言立刻颔首,“你说的有理,既然如此,我来部署,你放心就好了。”说道此处,宋玉犹豫了一下照旧问道。
“你既有此成算,刚刚又为何。。。”
“我是恳切想与你合资做生意的,即便我有点水成冰的法子,可没本事守得住,岂不是笑话?”
“那你为何,为何不与。。。”
“宋令郎不必如此顾犹,我自是有理由的,靖远侯府岂是我能攀附得起的?我这条小命可还要好好留着享受世间欢喜呢,远离权利中心才气当一条好咸鱼。”
宋玉有些没听懂李月汐的话,茫然问道,“这和咸鱼有什么关系?”
李月汐连忙摇摇头改口道,“口误。你听错了。”
即即是咸鱼两个字听错了,可宋玉却听懂了李月汐的另一层意思,她觉得远离朝堂才气安然过活。
这天底下各处都是争名逐利之人,竟然都没有一个小丫头能够洞察世事。
岂不是有趣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