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 偿命

　　　　“你基础就是在作践她！”牛小甜撕扯着嗓子喊道，“不喜欢她，不喜欢她你早说啊，你别招惹啊，你把她卷进你和燕九歌这些琐屑零星的恩怨情仇，让她夹在你们两其中间痛苦不堪，如今她死在燕九歌手里，你心里眼里还只有这个脑子有毛病心理也失常的女人，你助纣为虐可以，想死不想活也可以，但是你别拉着别人，要死你自己死！”

　　嗓音嘶哑得厉害，她低头又吐出一口血沫，凤瑾幽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顾不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