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府,大堂!
陈庆依旧高座主位,贾生过来了,他拱手拜礼,陈庆和善的笑着颔首。
一进大堂,贾生便就说道:“国师,今日前来唠叨,还请国师不要嫌弃!”
陈庆笑着颔首,究竟贾生是上医生,官职仅次于陈庆他们这样的三公,一番外交自然少不了。
聊了半天,刚刚进入正题。
“国师!今日前来,主要是为了运朝一事,贾生稍有疑惑,请国师为我解惑!”贾生说道。
“自然无不行说之事!贾医生请讲!”
见陈庆如此好说话,贾生也就不客气的说道。
“是这般,陛下昨日曾言,这运朝建设,我等已位居人臣险些极致,恕我冒昧,这运朝对资质加持,可能提升么?”贾生说道。
历史中的纪录,演义中的描述。
陈庆算是对所谓的忠臣和奸臣有了一个自己的直观认识,所谓忠臣,就是在不停的试探中,旁敲侧击,好话说了半天,刚刚一句进入主题。
而奸臣就直白多了,直接进入主题,也不管你好欠好受。
虽然,这也是看人的,若是面对帝辛,他们的态度会截然相反。
“莫不是贾医生以为大商运朝的资质就此等结束?”陈庆笑着说道。
贾生一听有戏,又再次行礼拜服说道:“还望国师见教!”
“这运朝建设,不外初定,陪同着领土增加,运道也会增强,上医生现在资质加持不外五百倍,若领土增加,未来一千倍,三千倍资质加持也不是不行能!”
听着陈庆的话,贾生手一哆嗦。
他曾想过资质加持会提升,但绝对不会想到会增加如此之多。
后方的费仲尤浑一听,更是满身一颤,越发坚持了要兴兵的念头。
只是看着眼前的人,他们心中又是一顿气急松弛。
说好的同甘共苦呢?说好了一起升官发达,你却偷偷跑来问永生?
尤浑没有说话,仅是眼神在通报消息,身为他们这等人精,相互一个眼神就足以胜过千言万语。
费仲眼神一竖,同样反过来斥责。
还说我?你自己不也是跑过来询问么?各人旗鼓相当!谁也说不起谁!
两人越看,越觉得相互眼神差池劲。
终于也不知道是谁先脱手,一人一拳,就跟个熊猫似的,顶着两个黑眼圈。
动手的声音极大,就算是前方大堂的贾生也听到了。
不由的好奇问道:“国师,这后方是什么声音?”
贾生的声音传来,惊的费仲和尤浑又再次捂住了对方的嘴巴。
他们和贾生可是差池付,算得上政敌,若是这般模样出去,少不得一番冷嘲热讽。
这面子上可挂不住!
但是眼前这曾经自己的挚友,感受脱离了团体,又是十分恼怒,嘴上的手捂着口鼻,也不知道是谁咬了一口,然后就酿成互掐。
强忍着疼痛,不由的发出吚吚呜呜的声音。
陈庆望着贾生,白泽在一旁憋着笑意,一张嘴,之前苦涩的嘴巴口水流了一地。
“后面有只老鼠在跳动吧!”白泽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向着贾生解释说道。
贾生疑惑的看着白泽一眼,这流口水的样子可不像什么好样子!
莫非白泽好吃老鼠?
贾生心里想着!
究竟后堂是陈庆的小我私家地方,不请自来,有些不礼貌,就算是贾生好奇,也没有过多的追究。
就是心里有了出路,以前他是不想投合陈庆的,但是现在运朝建设,各人有了运朝火焰持身,又有资质加持,谁不想活个永生不死。
明眼人都知道,运朝是陈庆一手推动的,这个时候,不去讨好陈庆,有待如何?
但是,若是明着行贿陈庆那与奸臣有何区别,眼见白泽似乎对着老鼠颇有兴趣,贾生就明白了!
不能明着行贿陈庆,可以黑暗讨好白泽啊!
若是我拎着一些老鼠往国师府,谁能说我非是偷奸耍滑之辈?
贾生心里想着,便就直接了当的说道:“原是老鼠啊!看来白泽大人是颇有些喜好啊!”
白泽还以为说的是费仲尤浑,自觉得笑了笑,挺喜欢的!
白泽有神通,若是没有陈庆故意看着,区区后方发生的事他自然一清二楚,看着两个医生相互互掐,白泽就当看戏一样!
果真如此!白泽原来喜欢吃老鼠!
贾生心中再次坚定了自己的想法,马上想起了陈庆刚刚说过的话,不由的正色道:“国师,若我请兵,陛下可曾应允?”
贾生在试探着,他先前就曾知道,以后晋升,只能通过军功,故此一问。
陈庆沉吟片刻,便就说道:“国力有限啊!这天下之兵,皆在十大总兵之手……”
贾生自然不会这般放弃,陈庆这番话明显是告诉贾生,想要军功,想要国家晋升,那就开疆拓土,先等十大总兵赚足了军功再说。
贾生自然不能等,若是可以通过开疆拓土来提升资质,一群武夫怎么可能会嫌自己的军功不够多。
“国师,我有宗族这个八千,奴隶三万,私兵一万,自备粮草两百万石,愿为大商开疆拓土!”贾生说道。
这个时代的奴隶主,不仅有私兵和奴隶,粮草和金银珠宝也不会比帝辛少。
究竟,大商的贵族,同时兼顾着奴隶主和大商人几样身份。
就算是最有贤明的比干,却同时是大商最大的奴隶主。像大商,除却个体私兵外,一般国家打仗,都是自发招募黎民,自己带粮食去打仗的。
像陈庆构想中的国家军队,在这个时代还没有雏形。
而贾生的话,也让陈庆明白了,这个时代的贵族,同时也是最强的私人武装时代,随便抓一人,都有着大量的财宝和私兵。
看来这是一个好消息啊!
陈庆心中笑了笑。
起码这样对西岐的攻势有了一定的保障。
“贾医生这般,确实有心了,有此等私兵与奴隶,定可为大商开疆拓土!”
有了陈庆的保障,贾生终于笑了。笑的很开心,也很欢喜。
若不是门外管家伯的声音传来,他恐怕可以一直笑下去。
但是现在,他的笑容凝固了!
“老爷,上医生梅伯求见!”
“请!”
就在陈庆说完,贾生僵硬的笑容便就说道:“国师,听闻后堂有老鼠,某不才,自幼能捉老鼠,待梅伯离去,便与国师捉来!”
贾生和梅伯,虽说无怨,但是若让他知晓,明日定会看低他,若是他能躲入后方,便可就抓住了梅伯的小把柄。
这忠臣嘛,名声最重要!
说着一声“冒犯了!”便往后方走去。
陈庆和白泽一看,双方的嘴角都露出笑意。
尔后方,强忍着疼痛的费仲尤浑龇牙咧嘴的朝着贾生一笑,笑的很尴尬!
“贾医生,你来了啊!”
局面说不出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