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影一傻了点,但作为男主的他,服务效率照旧很强的。
很快置办妥了一处宅子,又替鹿茗赎了身。鹿茗懒癌不想赎身之后还要忙活宅子的事情,又让影一把阿香阿桂两个丫头也赎出来,再请几个奴仆厨子。
也算一个颇有规模的庄子了。
影一果真是个隐藏的土豪。
花了这么多钱,影一居然没有一点金库见底的焦急,反而还顺着杆子往上爬,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似乎在为自己想到的绝妙主意而兴奋。
“阿秀嫁给我如何?这样我的钱财就都是阿秀的了。”
鹿茗:……
说好的呆萌老实呢?影一你是被偷换了吧?
“妾身如何配得上当令郎的结发之妻,妾身能够留在令郎身边已是三生有幸,不敢再奢求其他。”
正常女人来说这些话都挺正常,不想就是想的意思。可是从阿秀口中说出这番话,不想那就是绝对不想的意思。
影一伤心了。
阿秀为什么不想嫁给他?
“阿秀……”他干干巴巴的喉咙泛起失落的苦涩,一双眼睛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带着要被抛弃的可怜。
若是别人早就被影一的这眼神杀秒得倒地不起,心软了,就地忏悔立马嫁人。然而鹿茗却照旧坚定不移地说她的台词:
“妾身听闻女子嫁人,三年无所出便要随处受人指点。妾身还小,正想等到十八年华后才把身子交给令郎。若是此时嫁了,妾身不就白白委屈吗?”
影一全然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满脑子被对方“把身子交给令郎”接近于讲明的话充斥了。也不伤心惆怅了,甚至没去想为什么要是十八年华。
他兴奋道:“那阿秀三年后嫁我可好?”
鹿茗颔首。
可算不容易啊,还好小奶狗属性容易满足,否则她就要被和谐大神追杀了。
虽然两人只是有了约定,但是明白阿秀也是喜欢自己的影一,已经把阿秀当做自己的娘子那般看待。往日已经对她事无巨细了,现在更是恨不得把阿秀含在嘴里宝物着,一点委屈也不让她受。
但影一到底照旧杀手组织的一员,平日里不接任务也就而已,若是客人专门指定了要他动手,影一也是没有措施拒绝的。
影一在休息了许久后不得不做任务,他心里第一次有了牵挂的感受。
放在心尖上时刻担忧,就连她送的颜色绚烂多彩、与他极其不搭的手串,都酿成了奇妙的媒介。
而影一忖量的工具,则是在他出任务离开庄子的第二天,被人掳走了。
鹿茗满身酸痛咬牙切齿,“你不是说夜重霄已经可以完全忽略的吗!”
为什么她还会被这个有毒的魔教教主给绑票了?!
系统自觉理亏,尴尬的咳嗽一声,“这个……就算他的主角力逐渐削弱,目前好歹也是个魔教教主,你身为一个普通人虽然是防不住的。”
“……呵呵。”鹿茗动了动身体,变换一个姿势让自己更好受些,目前主要的,照旧搞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说吧,这夜重霄怎么就抽风盯上我了?”
系统直接把女主挑唆夜重霄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鹿茗:……
女主还真是……十分执着啊。
小说剧情里的女主四个男主和和美美时,也没见她尤其执着哪一位,可真有人觊觎男主团时,女主又显得格外的执着情深,这迷一般的行为鹿茗实在有点搞不懂。
鹿茗作为冒犯了夜重霄心上人的“贱人”,被抓到魔宫不行能好吃好喝的招待她,直接就给扔进地牢去。
此处地牢阴暗湿润,还伴着可爱的杰瑞作为邻居。若是换成一个畏惧老鼠的人过来,早被吓得六神无主。
因为眼下可不止一只杰瑞,而是杰瑞一家子都在。
她是满身被绳子绑着的,随意扔在一个角落,也不知她就着这个被绑的姿势睡了多久,醒来以后就是全身酸痛了。
知晓了当前情况的鹿茗反而不紧张了。作为被用完就扔的系统见她半天不说话,还气定神闲的运动自己能动的地方,不由得疑惑:
“你就裁β夜重霄把你杀了?”
鹿茗答:“不怕啊,要真杀了也不错。”
系统:“……哈?”
这是什么操作?
鹿茗现在越觉察得系统徒有一个掌控她生命作为威胁的点,实际上十分愚蠢。
“可别忘了影一的人设是忠犬,一旦爱上了就一辈子不会改变的那种。我要是被夜重霄弄死,你说影一获得这个消息会如何?如果影一再知道这是云轻梦在挑唆夜重霄的话,他又会怎么样?”
“可现在他并不知道啊,而且夜重霄和云轻梦怎么会这么愚蠢把消息放出去。”系统自认为自己反驳得有理有据。
鹿茗瞥了他一眼,“这不是另有你在嘛。”
系统被鹿茗看得满身一凉。
“对于你来说其实只是个举手之劳,况且如此还能消减气运,你该不会拒绝吧?就算再找个灵魂来为你做事,也未必有我这样的手段,你说是吧?”
系统:……
雾草,对方说的好有原理怎么办?他居然无法反驳!
于是系统被鹿茗忽悠的麻溜的给影一传消息去了。
虽然系统在智商上比不外鹿茗,但他也没真蠢到直接告诉影一是夜重霄抓走了阿秀。
魔教向来神秘,怎么可能灼烁正大的抓个女人。所以系统放出的消息只能是“黑衣红纹”“来去神秘”“脱手爽性利落”等字眼,基本也能让人确定是魔教的手笔。
系统在世界里无人能看见,但他也能做一些事,好比控身。
控制一个在庄子四周乞讨的乞丐,说出话来,照旧很简朴的事,虽然只有几分钟,但也已经够用了。
就这么,原本还在为女人突然失踪而焦急的阿香和阿桂,听到了乞丐的话,在影一回来的第一时间告诉了他。
影一的心脏骤然一停。
“你们说什么?!”
这是阿香和阿桂见过令郎最恐怖的时候。
她们哭着的声音都哆嗦了,又把听到乞丐说的话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