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姐,好厉害。”
先生他们大开眼界,小姐威风凛凛,丝绝不逊于男子,燕王虽心有不甘,最终撤兵而反。
“多谢将军的弓箭。”月咏青依将弓箭还于梅凌风,此乃良弓,才气驾驭三箭齐发,“此弓甚好!”
“小姐不必客气。”
“多谢将军的救命之恩。”
“女人可否将凤头簪借我一看?”
月咏青依取下凤头簪,递给梅凌风,好奇问道:“将军,这簪子有问题吗?”
“果真是他。”梅凌风笑意很深,说道,“女人不必谢我,要谢就谢此簪的主人,此乃梅家凤簪,簪尾有梅印。”
月咏青依接过凤头簪,仔细一看,果真有梅花的印记,“梅家凤簪,有什么特此外吗?”
“女人难道不知送簪之人的用意?”
月咏青依似懂非懂的点颔首,灵溪说过,这应该是定情信物,“在东石山下救我的,也是将军吗?”
“正是。”
“也跟这簪子有关系?”
“是。”
“将军与玥王殿下认识吗?”
“认识,不知女人是何人?”
“月歌,中洲月家,他们都是我的家人,将军的救命之恩,他日月家人定当还恩!”
“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多谢。”
“中洲月家?”梅凌风没有听过此地,而已而已,她既是璟玥的心上人,日后自然是他的亲人,“玥王半个月前离开东州军营,已回了王府,女人为何会被燕王追杀?”
“说来话长,将军。”月咏青依与他一同下山,一边说道,“两个多月前,我被燕王带至燕王府,在被家人寻到后,不仅把燕王府搅得天翻地覆,还在府中杀了人。”
“他们罪有应得,谁让他们欺负月姐姐。”
“燕王怒气难消,便要杀我泄愤。”
“女人箭术超凡,世上恐怕再无二人。”
“多谢将军赞美,雕虫小技而已。”
“军营中不得有女人,恕我不能请女人入营休息。”
“将军不必客气,还不知您尊姓?”
“梅凌风。”
“梅将军,大恩不言谢,就此别过,日后定当报之。”
月咏青依等人踏上去汤城的路,在皇甫国的领土上,他们便宁静了。
“小姐可知这梅凌风为何人?”先生问道。
“东州军营的将军。”
“他是梅剑山庄的少庄主,亦是玥王的舅舅。”
“舅舅?”月咏青依对“舅舅”一词没有看法,她的理解即是家人。
回营后,梅凌风便给皇甫璟玥修书一封。
“王爷,少庄主的书信。”
皇甫璟玥看完书信后,马上眉笑眼开,他激动的重复阅览信中内容,信中说道:“两日前,救得凤头簪女子月歌,自燕而入,伤着无碍,回城途中”。
“‘伤着无碍’,月儿受伤了?”皇甫璟玥揪心的自问道,“月儿没死,她要回来了,两天前救的月儿,东州军营到皇甫城骑马不外一天的路程,难道月儿已经回城了?”
“梅三,派人去城中探询,发现月家的人,立刻来报。”
“是,王爷。”自从月女人失事后,梅三就再也没见王爷笑过,现在日,王爷的心情大好,定是与月女人有关系。
汤城。
“灵溪姐姐,我们回来了。”人还未到,月瞳在门外欢快的叫道,“灵溪姐姐,月姐姐回来了。”
“小姐。”灵溪放下手中的活儿,向外张望,果真,一个熟悉的笑脸映入眼帘,只是笑脸上多了一处疤痕,热泪不能自制的夺眶而出,“小姐,你瘦了许多。”
“灵溪,不哭,我回来了,让你们担忧了。”
“小姐定是吃了不少苦头,才消瘦成这样。”
“月瞳,扶月辰进屋休息。”倘若雇辆马车,他们一天前就能到达汤城,奈何自己晕车,月辰又不放心她独自走到汤城,便一路上陪着她,“灵溪,这位是先生。”
“先生好。”灵溪行礼道。
“灵溪女人。”
“先生以后就是我们家的先生了。”
“灵溪明白,小姐,月辰受伤,需要请医生吗?”
“照旧请医生来看看,月辰一路上强撑着。”
见小姐这般清瘦,月辰又有伤在身,他们都得好好补补身子,晚上,灵溪不仅做了一桌的佳肴,还给先生打了酒。
“老夫有很久没吃到如此美味的饭菜,灵溪女人妙手艺,这酒香醇,有梅花的清香,可是由梅花酿造而成?”
“正是,先生,此酒名叫梅泉酒,先生可还喝的惯?”
“喝的惯,小姐要来一杯吗?”
“先生,小姐不能饮酒。”
“先生,我确实不能喝酒,更是晕马。”
先生也觉得奇怪,小姐身手特殊,又智勇过人,偏偏不能骑马,就连马车也坐不得。
“小姐此疾是从何时开始的?”
“小的时候倒没这毛病,月辰有伤在身不能陪先生喝酒,先生今晚恐怕是不能尽兴了!”
“小姐此言差矣,老夫今日甚是开心。”
“小姐,多吃一点,月瞳也得多吃,要长身体。”
“我吃饱了,灵溪姐姐,能将这剩下的饭菜给大黄吃吗?”月瞳问道。
小姐这次回来,不仅带回来了一位先生,另有一只黄狗,而月瞳又与黄狗亲密,灵溪颔首道:“虽然可以。”
一路逃亡,又连续赶路,众人皆疲惫不堪,先生喝的伶仃烂醉陶醉后便睡着了,月辰与月瞳也早早的睡下了,唯独小姐坐在窗下发呆,手中有意无意的把玩着凤头簪。
“小姐,该睡觉了。”
“我不困,灵溪,你先睡。”
月咏青依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望着手中的凤头簪入迷,虽不在身边,但皇甫璟玥依然呵护着自己,就像这凤头簪一样,虽不起眼,却能救她性命,她有何等的忖量皇甫璟玥,只有她心中最是清楚,哪怕失去了影象,心中依然被他占据。
“小姐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灵溪,我见月辰似乎有心事。”
“月瞳因小姐之事迁怒朱小姐,月辰便不再与朱小姐来往,想必他心中另有朱小姐,这又回了汤城,自然是有心事的。”灵溪一边给小姐披上披风,一边说道,“小姐,窗户开这么大,当心着凉。”
“灵溪,你为什么不问我脸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
“灵溪畏惧知道,小姐平安回来即是最好。”
“我变丑了吗?”
“小姐不丑,小姐依旧如从前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