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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明宫花

第二十八章 死志求生蘩卿自救 各怀心思初见生嫌 (二)

重生之明宫花 不伸懒腰的喵 2557 2019-11-12 14:50:08

  第二十八章死志求生蘩卿自救

  各怀心思初见生嫌

  (二)

  骆思恭认出绑架蘩卿的是甄国舅,悄悄有些忏悔自己来的冒失。但是,说时迟那时快,一意识到蘩卿想跳河,他照旧很快就做出了反映,跳下水救人。

  甄国舅见蘩卿的举动,却是愣了一瞬,才抬腿往船边快速走来。他刚刚听见了她喊的名字,还在思索这丫头怎么回事。他很意外,正如蘩卿所想,他既没想到蘩卿会跳水,也没想到她知道骆思恭。

  他不由得骂了一句脏话,“这个狡猾的女人!敢耍他!小小年纪就会用美人计了!妈了个巴子!下次被老子逮到,看老子会不会饶你!”

  黄头领却是又呆了片刻,才想起要捞人,大叫着付托手下救人。

  甄国舅的手下没有会水的,黄头领的人却是都各有事做,没有立刻赶过来,等一些人跳下水,蘩卿早已被骆思恭携住了。

  险些是骆思恭一游已往,蘩卿就立刻缠上了上去。被水浸满身体的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是何等想要好好的在世,好好的活过这一生。

  骆思恭感应女孩子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了他,身体登时一僵。心里腻烦起来,下意识的伸手就想扯开她,克制了一下,才转而酿成扶上她的腰。好吧,照旧个孩子呢,不懂事也正常。况且,各人总归各不相干——若有人因此要求他卖力,那么,他大可以把她和甄国舅的事说出来。这么看来,她那样不检核,反倒是好事。他在心里默念。虽然心里照旧老大不爽,但倒也并不觉得忏悔。

  他扭头,见女孩子闭着眼睛,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手臂加了些劲,将她拖出水面。女孩子吐出一大口水,呛咳起来。他皱眉将头避开些,拖着她带向自己的船。

  “左右,”劈面船上的甄国舅看着水中的两小我私家,冷冰冰的道,“我觉得你照旧把她送还给我的好。”

  这是威胁了?骆思恭心里暗道,不还你又怎么样?这事儿要传出去,你甄国舅的好日子可就暂时结束了。言官清流们正因陛下恒久不朝的关系,盯着你们甄家呢!

  但他照旧在声音中停了下,扭头看了一眼,又四下里扫了一圈。黄头领的人已经跟上来,与他保持两三蹬的距离随着。半弧形,三前两后,四面包抄,极具攻击性。果真是一帮水鬼!

  蘩卿被甄国舅冷幽幽的话惊的一激灵,又觉出骆思恭的手臂有些松劲儿,下身似乎有意与她离开一些。她吓了一跳,连忙更紧的把住眼前人的脖子,双腿往上一纵,使劲儿死死夹紧他,生恐掉下去。骆思恭忍住想骂人的激动,朝快艇上的人使了个眼色,船上的校尉们立刻搭弓挽箭,对着水里和劈面。

  劈面船上却没有做出对等的反映。骆思恭一笑,这才道:“左右这是想动手抢人吗?我劝告左右,两败俱伤的事,照旧不要做的好!”说完,径自带着人靠到快艇边。

  他们被七手八脚的拽上船。黄头领的人看了眼自家老大,也游了过来,散在四周,摩拳擦掌。

  骆思恭接过长顺递过来的衣服,想都没想的给蘩卿裹上。这完全是下意识,长顺愣了一下。他是给三爷拿的,他是不是拿少了?

  蘩卿虚弱的朝为她裹身体的骆思恭笑了笑,道了声谢。她本就大病初愈,刚被冷水激过,现在湿漉漉的被风一吹,只觉得力尽气竭,头昏脑涨,只是争着一口气,不敢睡已往。虽然骆思恭不会把她交给甄家人,但现在甄家人就在劈面,她还不能卸下心防。

  “为什么一定要是两败俱伤呢?天宽地阔,你不觉得我们更适合做朋友吗?”

  骆思恭神情凝滞了一下,低头,见女孩子正满脸刷白的恳求着望向他,怕的满身都在瑟瑟发抖。他心里微微有些不忍。暗道:“凭这女孩子刚刚的坚决,她这样子十有八九是在装可怜。虽然如此,但我是堂堂七尺男儿,总不能把这样的她交给劈面的人!”

  想着,便作奇怪的问:“不错。敢问左右是?或者我们原来就是朋友呢,”事到如今,他觉得装傻也是甄国舅需要的。“只是,对不住的很,碰巧这女人是我的亲戚。恕我不能从命,不能把她交给左右。”

  甄国舅心中生疑,不屑道:“你是这女人的亲戚?这个可不是随便一句话说说的。这样的话,我照旧她的亲戚呢!”

  “呵呵,左右若不信,大可以去查。我要尊她舅舅一声表哥。”

  “那是自然,你把人还我,我自然会去查。”

  “表叔,我不认识他。”蘩卿抓着骆思恭的衣服,转头看一眼劈面船上的人。

  “左右听到了?”

  骆思恭说完,自顾扶起蘩卿,让她靠着自己,往船舱走去。

  一直不说话的黄头领这时突然冷笑扬声:“左右这么做,不觉得有点以势压人了吗?欠好吧?”他话音一落,他身后的大船上,立刻又窜入江二三十个大汉,那些人如游鱼般,很快就将骆思恭所在的船围拢住了。

  “你待如何?”骆思恭心中疑窦丛生,停步和蘩卿一起转头看。

  他带的人不多,且多是不会水的。和劈面的人比起来,没有任何优势。

  “民反官为匪。左右想好了吗?”骆思恭说着,见那些人围拢的人已经开始攀上快艇,而甄国舅冷眼看着,色有晶芒。他唰的从腰间取出锦衣卫令牌,在空中一举,“锦衣卫北镇抚司骆思恭,奉皇命南下办差。上前者为谋逆。格杀勿论!”

  他看着甄国舅,徐徐收起令牌。他原来不想这么做的。

  对方也在看他,二人对视片刻,各自转开。

  黄头领眼眸深暗,看了眼甄国泰,冷笑。暗道,说是谁呢,原来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这可真是棋差一招了。北司虽说品阶不高,但权力大的惊人,他现在还不想和北司的人对上。他看了看神情不动的甄国舅,随即对着水里的人招招手。“原来是骆绨帅大人!不知大人驾到,失礼了!”他心中不情愿,声音隐隐带着冷瑟。

  骆思恭看着刚刚还一呼而上的人,刹那间便消失在水面,无声无息,似乎适才的围堵都是错觉,心中生警。“若某所看不差,水里那些位,可都是在海里喂大的身手。听说今年来,琉球至鞑靼沿海一带,海盗运动放肆,抢劫了不少朝廷往来的大商船。左右可听说过这事?”

  “有这事吗?在下一个行商的,哪里听说过这事儿呢!”黄头领疑惑道。

  “哦?”骆思恭笑了,“左右消息未免闭塞了。听说福建沿海有个叫四海帮的,乃海帮之最。其中的副头领,似乎也姓黄。叫,黄家权。”

  黄头领也一笑,“那还真是巧。和在下五百年前是一家子。”

  “看左右气度,也不像愚人。恕在下直言冒犯,大丈夫行走江湖,一不能犯王法,二不能仗势欺人。左右这样私带一个良家少女,实在不妥。您若照旧差异意我带走她,那咱们尽可以到官府一辩正义。”

  甄国舅闻言,脸色瞬间暗黑如墨。

  黄头领干笑一声,“呵呵!说来倒是个巧宗了。也是某考虑不周,原来是与这女人之父有桩买卖要做,他且不让价,我们江湖中人,一向粗鲁,哪想的那许多原理!今日碰上绨帅大人也是缘分,这样吧,他日在下做东,请绨帅喝杯水酒,今日之事咱们从容再议,你看如何?”

  骆思恭见他让步,“不敢劳驾。”说着,微一颔首,扶蘩卿转身进了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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