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果真不是个好工具,周武已经读档了。
连通另一个世界的通路,引路人,宗师境界、真灵境界之上三花聚顶的先天强者,这些信息都是周武正常无法接触到的,这一行倒是也不亏。
只不外这些工具离周武太过遥远,纵然那个自称引路人的化灵境修士,周武都是毫无应对之力,现在却不能好高骛远,只能尽量离那地方远些。
只是这“通路”一旦建设,恐怕那些诡异的工具都市不停地冒出来,难免会滋生许多麻烦,这黑沙城甚至整个煌平郡都可能会受到巨大影响,不如和父亲商讨一番搬迁的事宜。
周武思索一番,便去和父亲周铁商量起来,未曾想,周铁看到周武的七尺身高并没有几多震惊。
周铁作为煌平郡四各人族之一周家的家主,又岂会是蠢笨的人。
周武还未提起,周铁反而是先将搬迁的事情说出口来。周武马上有些哭笑不得,这才知道原来周铁早在赵家灭门几日后就有了搬迁到国都的计划,现在工业物事都已经收拾地差不多了,不在黑沙城的年老二哥周铁也已经寄出去了家信,现在也只是在期待周武的年老和二哥回家了。
“小武,这个你拿着,这乱世将至,万事保命要紧啊。”周铁递给了周武一个被布匹四四方方严密包裹的小方块,申饬周武了一句就不再说话,平静地坐在高等黄花梨的椅子上低着头一动不动。
周武拿着那“小方块”回房打开,这里面装的赫然是那“壮骨膏”!
*………………*
几日已往,周武将周铁给他的“壮骨膏”全部使用,他每天也在不停地修炼种种功法,虽然燕子刀,龙胆枪这些武学并不会直接增加他的战斗力,但是可以增加他对于武学的理解,对于日后领悟更高深的武学,甚至创功都有资助。
这几日下来,周武感受自己的战斗力虽然没有突飞猛进,但也是略有进境。
这日他正在以剑为刀练习燕子刀法,突然感受怀中有个工具在微微震动。周武用手一摸,竟然是之前那“安泰郡主”给他的金属牌子。
神奇的是,周武刚刚用手一摸,这金属牌子就停止了震动,而且一串信息莫名其妙地进入了周武的脑海。
“下月十五孔城天下楼二楼第五个包厢。”
周武感受十分神奇,这些信息是怎么传到周武的脑子里的呢?并不是以视觉或者听觉的形式,而是直接就莫名其妙地进入了周武的脑海。周武看向这金属块,依旧是原来的模样,摸上去依旧是冰凉凉的。
周武再伸手摸上去也没有刚刚的信息传入脑海了。周武又研究了好一阵也没有研究出来什么门道,索性就不再管它,再将其放入怀中。
孔城就是夏国的国都,正好搬迁要已往,下个月去看看倒一ㄇ未尝不行,周武心下做了决定。
*………………*
“周武兄,周武兄,听说玄德湖上新来了一伙画舫,那的女人不光唱戏好听,而且生得格外水灵,快陪我去看看啊。”一个青年男子朝周武喊道。
这青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小英雄会败给陆青青的“燕子刀”胡万全的徒弟方学军。方学军不是黑沙城的人,但是平日里最好听曲,专程来黑沙城听曲却发现梨园大关,听人介绍知道玄德湖上泛起了一伙画舫便再也按捺不住找周武一同去听曲。
周武这些日子习武没有资源也是收效甚微,索性痛快地允许了。
“周武兄,你就听我的,这次给我介绍的那人绝对靠谱,这画舫里面的女人绝对是一等一的标致。”方学军眯着眼,笑着朝周武说道。
其实说起来方学军还比周武大了四五岁,只是方学军坚持认为周武的实力比他强,坚持要管周武叫哥。
周武只是淡淡一笑,并不作声随着方学军一步步走。
其实,他心中是有些觉得有些差池劲的,现在煌平郡的危险境况明眼人都看到,为什么会突然有一伙画舫到黑沙城的玄德湖经营。
但是他有“存读”大门,又有什么好怕的。
两人都是皮骨境的武者,身强力壮,体力充沛之下,不外几刻钟的功夫,两人就到了那玄德湖的旁边。
“方兄弟,你说的那画舫呢?”周武向四周环伺,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画舫。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码头,边上有几个造型轻巧的红顶四方形小凉亭。
凉亭下面几张石桌,石凳围绕着石桌摆放,有些人零零散散地坐在上面。
“这画舫是晚上来的,咱们现在来还略微有些早了。不外现在最多数个时辰也天黑了。”方学军笑着回道。
“不如我们去那边坐吧。”
他面朝周武指了指一边两个紧挨着没人坐的石凳说道。
周武点了颔首,两人便走已往坐了下去。
“周武兄,你们这黑沙城的梨园,我可是常客啊,若是三月不来听一次,我都难受啊。”方学军是个十足的话痨,不停地说着话,“我看周武兄你像是那种能做大事的人,你以后要是真成了什么了不得的人人物可一定要提携提携小弟我啊。”
周武只是搪塞所在头,偶尔“嗯”或者“是”一声做以回应。
他此时的注意力集中在凉亭周围这些人身上。
大部门人都没什么特此外,或者是那种家道比力殷实的令郎,或者是方学军那种比力喜好听曲的普通江湖客,虽然周武一眼都能看出来这些人皮膜稀松黯淡,实力都远在自己之下。
只是有两小我私家格外特殊,一个是一名驼背老者,这人一身灰玄色的衣衫,周武一眼望去只感受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倒是和之前那“引路人”有些相似,尤其是周武望向他时,那老者竟然也朝他看去,诡异地一笑。周武仔细一看,这老者的右眼竟然是蓝色的,明灭闪烁极为诡异。
周武不自觉地收回了眼神,将目光再投向另一个十分特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