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田躲在远处的本体立刻取出一直藏在袖中的被茶水弄湿的绢帕,扔到地上。
不外马上,她又捡起来,扔进白色空间。
虽然这块绢帕上面没有刺绣,不会被人辩认出来是谁的,但保禁绝被人误拿去使用,沾染到上面的药。
她可不能留下任何可能的蛛丝马迹。
秋田田现在想到了,这药的药性不止是让人昏厥,另有可能激起人某些方面的欲,望。
她庆幸自己没有照左宵离所说,喝下茶水。
她可不敢保证,左宵离给她的避毒丹一定能解这方面的毒。
嗯,差池,左宵离肯定是知道这药效的,只是他欠美意思告诉她。
不管了,横竖她现在知道这药效了,不行能再把那湿漉漉的绢帕带在身上。
她甚至有点怀疑,刚刚对左宵离的笑容动心,会不会有受到这药的影响。
虽然她没喝,可她弄到绢帕上,皮肤接触到一点,呼吸间也闻到一点。
秋田田俯身的蜜蜂继续视察着茶室的情况。
没过多久,芳菲园中一前一后进来了两队人马。
一队是左卿墨的一位侧室夫人,另一队是左沐宸的一个妹妹,两人均带着几个丫头来芳菲园赏花。
秋田田不知道她们是自己来的,照旧医生人部署的,或者爽性是左宵离部署的。
不管怎样,有人来了就行。
如果单是一队人来,也许在花园转转就走了,但这两队人遇见,去茶室品品茶的可能性更大。
若她们双方或者其中一方是左宵离或者医生人部署的人,就越发会来茶室了。
果真,这两队人相遇后,寒喧了几句,便朝茶室这边走来。
秋田田注意倾听,茶室的休息室内,消息越发的大了。
她越发确信,这真是左宵离部署好的,否则,时机不会如此之巧。
一位夫人一位小姐,两人一边谈笑一边走进茶室。
刚走进茶室,两人便立刻站在了原地,脸上均现出惊愕之色。
尤其是那位小姐,马上低下了头,脸涨得通红。
侧室夫人脸色大变,叫道:“快进去看看,是谁如此斗胆,竟敢在茶室如此张狂,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她到底是夫人,经历过人事的,不象那位小姐那般羞涩。
她带来的丫鬟们尽管极为怕羞,但不敢不听她的付托,相互对望了几眼,一齐朝休息室走去。
休息室内很快传来种种各样的声音,有喝斥声,有工具被撞倒的声音,虽然,最响亮的,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这一日,芳菲园内很是的热闹,到达了前所未有的田地。
没多大时光,便来了不少的人,连左卿墨都亲自过来了。
左卿墨的另外几位夫人,也都急遽赶过来看热闹。
听说医生人失事了,她们可是比谁都体贴,比谁都激动。
医生人是压在她们头顶上的一座山,谁不希望她被扳倒?
医生人倒了,她们才有时机往上爬啊。
而且,这位医生人为人本就凉薄,她们被压迫得苦不堪言。
如今苦日子终于要熬出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