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麒王府,轻歌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长长呼出~不管怎样,姐姐终于醒了,在这里轻歌不再是一小我私家了!等处置惩罚了近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轻歌就可以放心离开了,专心的去找如何返回的要领。加油!
“车夫,去海昌街。”轻歌说。
“小姐,不回客栈吗?去海昌街干嘛?”画眉问,自从轻歌再次失事,每次轻歌外出画眉都好紧张。
“去办点事儿~”轻歌看出画眉的担忧,接着说“放心啦,以后你一直同我在一起,不离开行了吧。”
“好!”
......
钱钰寺库内,轻歌拿着燕子发簪见到了钱掌柜。钱掌柜带他们到内室,从一个盒子里拿出另外一只一模一样的发簪仔细对比细节,确认无误轻歌的真实身份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少主好!属下钱程恭迎少主!”
轻歌吓了一跳,心想这少主是个什么职位,看起来挺厉害的样子!心里小小的膨胀了一下。
扶起钱程,两人落座,轻歌直接道明来意。
“钱掌柜,我想麻烦你帮我视察两小我私家!”轻歌开门见山,将她在落水的经过,以及在水下的情况都告诉了钱掌柜。
“所以,少主想让属下去查那个醉汉?”钱程很快明白了轻歌的意思。
“是的,那人虽然已死,但他是最要害的一个线索。去了解看看他是何人,溺水死亡后谁来替他收尸的,如果是他家人,现在在哪里?另有就是调检察他落水前几天都去了哪里,和谁有接触?”轻歌想,既然醉汉只是一个棋子,那也总会接触到动手下棋的人。
“属下明白了,会命人尽快去查清楚!请少主放心!”
“嗯,查到了派人去城南的陈福客栈找我或者画眉。”轻歌说。
“好的,少主。”钱掌柜点颔首,接着问,“那少主要查的第二小我私家是谁?”
“嗯...第二小我私家就是我的姐夫——四皇子战俉麒!”
“哦?”钱掌柜看着轻歌。
“查查他最近的情况和动向。”轻歌说,“哦,对了,他以前相关的事我也想了解一下,好比为初为何是他何娶了姐姐?另有齐贵妃因为什么降为了普通妃子,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想知道的不仅仅是官方说辞,最好能探询到一些什么小道消息,可有困难?”
“这个嘛...当年的事在江湖上照旧有一些听说的,想要去探询倒也不难,只是究竟已往很久了,探询这个可能需要多花一些时间。”钱掌柜解释道。
“没事,这陈年旧事并不着急。照旧以视察落水为先。”轻歌说。
“少主放心,属下定尽心竭力,尽快视察!”钱掌柜向轻歌保证。
......
出了寺库,走在街上。画眉悄悄问轻歌,“小姐,您为何要查麒...哦不...四爷?可是他救的您啊,而且小姐失事时他正好和乐御医在一起,人证物证都有啊。”
“哼!”轻歌扭头看着画眉,说“就因为人证物证,天时地利人和他都占了,完美的不能再完美,巧合的不能再巧合了,才最是可疑。越是看似点水不漏才越不正常!这其中一定有我们没看到的工具。”
“听小姐分析确实觉得这里面有些猫腻...”画眉竖起了大拇指,叹道,“哇,小姐最近好智慧喔!”
“呵呵~”轻歌和画眉开玩笑说,“许是因为我掉河后脑子进了水吧,洗过脑以后现在好用多啦!你想试试不?”
“小姐!”画眉嘟嘟着嘴,“你又逗我!”
“走啦,再去一个地方!”轻歌笑道。
......
觉来茶室内。
轻歌问茶室跑趟的一个小女人,“请问燕轻舞之前预定的新茶到了吗?”
小女人有点迷惑,说自己是新来的,没接手过,不清楚这事,要进去问问老板。纷歧会儿,茶室老板出来了,是一个看起来年过三十,但风姿犹存的女人,看了一眼轻歌说,“这位女人,歉仄啊,轻舞小姐预定的新茶还没有到。”
“哦,那算了,我他日再来。”轻歌转身要走。
“女人等等,可否麻烦和轻舞小姐讲一下,她的陈茶又快喝光了,是否还要为她再续补一点?”
“陈茶?”轻歌觉得看了一眼茶室老板说,“好的,我会转告给她。”
出了茶室,轻歌总觉得有些奇怪,新茶?陈茶?怎么像打哑谜、对灯号一样呢?这个茶室老板看着不像简朴的人啊,轻舞和这人有什么关系?唉呀妈呀,怎么感受越来越庞大了,瞬间脑细胞又不够用了,脑子预计真的进水了。
“小姐,现在回去客栈了吧?”画眉看着轻歌,想着他们也出来很久了。
“先不回!”轻歌双手轻揉太阳穴。
“啊~还不回啊!小姐,您还要去哪啊~”画眉可怜巴巴的看着轻歌。
“喏,前面,刘记烧鸡!”轻歌步履轻盈的朝前走去,吃肉肉去咯。
“......”画眉顿了一下,额头挂下三条汗。
......
钱程的服务效率还挺快,很快便查到了落水事件的一些信息。
那日的醉汉是一个无业游民,好吃懒做整日游手好闲,不是喝酒就是赌钱,家中有一个已经嫁人的姐姐,他没钱了就去他姐姐那要,不给钱就撒泼打人,终于家人不胜其扰,半年前他姐姐给了他最后一笔钱后,与他彻底隔离关系,全家搬走了,今后再无联系。所以,他溺水死亡的事也没人通知获得他唯一的家人,最后照旧隔邻美意邻居帮他埋葬的。
“没有家人...这...那他都跟什么人接触过?”轻歌问。
“他收支的场所不是赌场就是酒肆,接触的人很杂。不外听他常去的酒馆老板说,最近他喝酒都没有赊账了,直接给钱,很是痛快!”钱掌柜说。
“哦~那看来照旧有人最近给了他钱。以他的大手大脚还赌钱,半年前家人给的有限的银两是不行能支撑到现在的。”轻歌仔细的想,“那有没有听他说过关于钱的来路?另有他经常和谁一起喝酒?能找到问问嘛?”
“回少主,那人确实有个经常一起饮酒的同伴,但那个同伴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最近因为偷人钱财被抓进牢去了。属下暂时无法见到此人。”钱掌柜如实回覆。
“哦,那找时机看能不能去探视一下,既然没家人了,只能从身边人了解了。”轻歌现在觉得事情真没想象中容易查。“哦,对了,那小我私家住哪?有去家里看过了么?”轻歌问。
“看过了,没什么线索。邻居说也不经常回来住。”钱掌柜回覆。
轻歌陷入了沉思,这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对了,少主!”钱掌柜想到了一点,说,“属下在视察的历程中,还发现了另外一件事,有点...奇怪...”
“哦?是什么?”轻歌问。
“属下在视察的历程中,发现另有人也在暗地查这件事和这个醉汉。而且,查的偏向和少主的基本一样,属下去过的地方,他也都去过,甚至比属下查的还早,还仔细...所以,他有可能还知道一些我们没掌握的工具...”钱掌柜咬着嘴唇的看着轻歌。
“什么?”轻歌不行置信的看着钱程,“知道‘他’是谁吗?”
“知道...”钱程心情庞大的看着轻歌,咬咬牙说,“是...是骁王殿下——战俉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