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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尘纪事

第34章 再见姥爷

灰尘纪事 冰山雪莲 2216 2019-12-03 22:49:14

  车子开到了沙河终点站,我把弟弟抱下座椅来,妈妈走过来拉起了我的手,我拉起了弟弟的手,我们一串往车外走,到了车门的台阶时,我松开了妈妈的手,妈妈小心翼翼地先下了车,我抱起了弟弟,将弟弟抱下了车,又放到了地面上。

  来到了外面,就是一大片开阔地,只在门路的两旁有一排或者几排屋子,屋子都不高,挂着种种各样的牌匾,却没几个是商铺的招牌。

  妈妈领着我边走边说:“英英,下回再不能带着弟弟冒险了,知道吗?”

  我哦了一声,想起了刚刚在车上,我们坐在了最危险的地方,对弟弟问道:“弟弟有没有被吓到?”

  弟弟看着我笑了笑,摇着头说:“没事!有姐姐!”

  妈妈看着我们,心情有点严肃地又说:“你想没想过,如果弟弟那时被吓哭了,我是已往呢?照旧不外去呢?”

  我立刻接过妈妈的话茬继续说:“如果过来哄弟弟,那个地方太危险了,妈妈容易摔倒,所以妈妈不能过来!可是妈妈不外来,弟弟哭妈妈会意疼,别人也会指责妈妈不管自己的孩子的,是这样的吗?”

  妈妈赞赏地看了我一眼,说:“英英真智慧!一说就懂!怎么那个时候没有想起来呢?”

  我吐了吐舌头急遽说:“妈妈,我知道了,我不让你为难了!以后再也不领弟弟冒险了!”

  “真乖!”妈妈说着拍了一下我的头,指着前方说:“沙河大桥到了!”

  我嗷地一嗓子松开了自己的左右两手,飞快的往前跑去,将妈妈和弟弟落下很远,又转头对妈妈和弟弟说:“快点啊!要不我自己上桥了啊!”

  妈妈瞅着我无奈地笑了,拉起了弟弟的手,慢慢地在后面随着,一点儿也没有着急的意思。

  站在宽阔的沙河大桥上,从栏杆的漏洞中往外看,能看得很远,下面流动的河流又长又瘦,两边都是白莹莹的冰,似乎也如同这严寒的冬季快要被冰冻住了一样,险些看不到它的流动。

  我很少站在这么高的地方往下看,此时的我振臂一呼,只觉得心旷神怡、神清气爽,我兴奋地拍着手指给跟上来的弟弟看,说:“你看,我们有多高!河流都变小了,也变瘦了!我们能看得很远呢!”

  弟弟拉过我的手,点着头说:“是啊!是啊!姐姐说得对!”

  我们过了桥一直往北走,途中经过了一条铁路线道口,在一个小道口我们走了进去,厥后经过了个煤场,又厥后穿过了一个工厂,又跨过了若干条铁路线,就钻进了篱笆和院墙组合而成的乡村之中。

  这个乡村就是三年前我曾经来过的姥姥家的村子——羊草庄。

  妈妈带着我们在村子里也是左拐右拐的,终于最后走进了一家院子里。

  我一抬头,这回我记得了,真的是姥姥家,姥姥家的花样一点儿也没有变化,照旧远处的屋子和近处的菜栏子。

  妈妈和我们如入无人之境,穿过了院中的羊肠小路,来到了姥爷家的两间房前,刚刚站稳脚跟,姥爷从窗户看到我们来了,就出来迎我们来了。

  看到妈妈照旧那句又严厉又充满眷注的话:“你怎么又自己来了?天一呢?怎么还领着两个孩子?真是厮闹!”

  妈妈笑了笑说:“天一还在宁夏,没回来,我自己领着明明回来的,这不,去接了英英过来!”

  “真是越来越厮闹了,上回就够让人担忧的了,这回你不把人吓失事儿不罢休,是不?”姥爷一边吹胡子瞪眼地扶着妈妈往里走,一边往屋里喊道:“老婆子,桂香回来了!”

  然后,我就见姥姥迈着蹒跚的步履出来了,抹着大大的眼袋说:“桂香回来了哦!”

  我连忙上前打招呼道:“姥姥、姥爷,英英看你们来了,这个是我弟弟,我的亲亲小弟弟!”

  姥爷这才转过头看着我笑着说:“这回不怕姥爷了吗?上回你奶奶抱你过来那阵子,你怎么怕我怕得那么厉害呢?怎么叫你过来都不外来。”

  “上回?”我挠了挠脑袋努力地追念着,突然笑着说:“哦,我想起来了!我怕你们打起来!奶奶可凶了啊!”

  我们进了屋,我自来熟地上了炕,把鞋子一脱,将两个小脚伸到了姥爷放在炕头的褥子底下取暖。

  妈妈把弟弟也抱上了炕,脱了鞋。弟弟不像我一惊一乍的,很稳重的坐到了妈妈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姥爷和姥姥,以及姥姥家的屋子和屋子里的一切。

  我看到弟弟这么听话懂事,也学着他的样子老老实实地挪到了弟弟身边,陪着他说话,给他讲我上回来时的样子,或者讲述我知道的这个、那个我觉得好玩的新闻趣事。

  姥姥很稀罕地握着弟弟的小手问弟弟:“想吃点什么?姥姥给你做!”

  “吃肉!”我急遽替弟弟答道,“我现在还能想起上回吃肉有多香呢!”

  “吃肉就吃肉!姥姥给你们做哦!”姥姥看着我的小馋猫样子笑了笑,说完,姥姥就蹒跚着推门出去忙乎了。

  姥姥家什么工具都有,我对其中一件木质的像鞋子一样的工具发生了兴趣,拿过来给弟弟看。

  弟弟也好奇地摆弄起来,弟弟说是小板凳,因为它也简直是小孩儿的高度,但是它只有一个腿,而且平面是倾斜着的,哪有斜着坐的小板凳呢?

  但是弟弟很坚持,还拿到了自己的屁股底下试了试,他是跨着坐的,前低后高,也能坐得稳。

  我说不是,因为它的平面像一个大人的单只鞋子,一定跟鞋子有关,但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拿在手里就等着一会儿妈妈说完话了再问妈妈。

  最后,妈妈给出了答案:妈妈说:“那就是一个鞋楦子!照旧可以坐袜子的。”

  我们终于知道了它的名字:鞋楦子。

  厥后才知道,鞋楦子就是用来做鞋子的,把裁剪好的制作鞋子的面料缝合起来,不用鞋楦子不行。只有用了鞋楦子,制作起来的鞋才气穿起来舒服。

  妈妈说,鞋楦子也能缝补袜子。是的,将破漏的袜子里面放上鞋楦子,外面再贴上一块补丁,确实很方便缝补。

  

冰山雪莲

今天收到了一条消息,触动很大!   劳荣枝,一个潜逃了20年的身负七条人命的杀人犯终于于前天在厦门落网。   令我触动的是:她一小我私家民教师身世,是怎样成为坐台小姐?又是怎样成为杀人犯的?   我觉得从小她的三观就在家庭教育中长歪了。就和我小说中的奶奶一样,就是个三观不正的人,认为能偷鸡摸狗是有心眼,能打架斗狠是有能耐,这是田主阶级遗留下来的腐朽的工具。   我时常在想,奶奶这样的三观简直能培养出劳荣枝这样的拜金女出来,再加上外部情况使然,铤而走险不成问题,哎!究竟是谁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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