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遵从召唤而来

　　“唔。”

　　摩尔特有些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

　　灵魂被印上契约的感受……很奇特。就好比从不佩戴饰品的人，手指上突然穿上了戒指。虽说影响不大，但刚开始照旧有些别扭的。

　　摩尔特念头一动，灵魂主动碰触黑点，心中自动浮现出其中内容。一个黑点内写的是契约的要求及违背的处罚，另一个则任由碰触，没有丝毫回应。

　　嗯……这倒是能让双方时刻记着契约内容，不至于忘记。

　　这样想着，摩尔特又重新看了一遍契约，确实是如双方商量的那样，没有多余的条件。

　　说起来，冲向蒂娜的黑雾似乎比自己的要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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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签订契约之后，摩尔特就更放松了。究竟现在对于他来说，蒂娜已经是自己人了，甚至在契约生效的前提下，蒂娜是最不行能伤害“他”的存在。

　　“好吧，现在你的目的也到达了，那两个猎魔人怎么办？”

　　摩尔特看着蒂娜，向“巨蛋”的偏向努了努嘴。

　　现在而言，蒂娜身上的花纹对摩尔特影响已经逐渐微弱。一方面是蒂娜实力的滑落正在逐渐加速，另一方面是摩尔特也逐渐习惯了这种感受。目前已经由之前的眩晕感变为了类似于喝酒后的微醺。

　　“放了。”蒂娜不加思索的回覆道。

　　“啧啧。”摩尔特咂咂嘴，揶揄道：“这你不抨击？他们可是来杀你的。”

　　“请分清一点，他们是来处置惩罚污染的，不是来杀我的。”蒂娜轻蔑的扫了摩尔特一眼：

　　“而且退一步说，就算是杀我的，又能怎样，现在他们已经对我没有了威胁，反而会处置惩罚堕美的眼线。若不是他们都是死脑筋，不会与我谈判，你以为我会找你？”

　　“行吧。”摩尔特感伤道：“你倒是分得清。”

　　“呵，如果连利弊都分不清，那觉醒了自我意识有什么用，还不如当个两全呢，至少不必为生存发愁。”蒂娜嗤笑了一声，淡淡的说道。

　　尔后，蒂娜不再言语，右手抬起，置于身前，手心朝下，虚握。

　　随着蒂娜的行动，庄园内的血肉组织瞬间暴乱。墙壁上的血肉纷纷剥落，而地面上的血肉组织也是一层层的离地而起，似乎剥洋葱般与地面疏散，投入蒂娜的掌心。

　　一时间，庄园内随处都是血肉飘飞的身影，入眼处尽是软趴趴的血肉带着花纹飞驰而过。庆幸的是，那些血肉组织在接近蒂娜的中途，就纷纷化为了能量，否则摩尔特怀疑自己定会被四面八方飞来的血肉淹没。

　　眨眼之间，那些能量就在蒂娜的掌心下方凝结成一个晶莹剔透、血红色的小珠子。随着蒂娜手掌上翻，庄园内突然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摩尔特审察了一下四周，墙壁和地面上仍旧有些血肉组织的痕迹，但明显比之前薄了许多，而且看起来有些松软褶皱，不像之前那样柔滑光弹。如果要类比的话，这差异就恰似八十岁老奶奶的皮肤与十八岁妙龄少女的区别。

　　“喏，给你的。”

　　蒂娜屈指一弹，将血珠弹至摩尔特身前。

　　摩尔特伸手抓过血珠，仔细审察了一番。差异于血肉，血珠上并没有花纹，有些像红色的玻璃珠，但捏在手中软软的，另有些发烧，仔细视察时有一股妖艳的美感。如果拿到外界，恐怕只凭借这个卖相和手感，就可以迎来各大贵族间的疯抢。

　　“这是？”

　　“自制你了。”蒂娜叹了口气：“这是由邪神之力提取的血肉精华，吃了它，完全消化后或许能让你的成恒久缩短十年。”

　　“嗯……”摩尔特犹豫了一下：“吃掉后身上不会冒出奇怪的气息吧？好比污染什么的……”

　　“放心吧，不会的——”蒂娜拖长了语调，向前几步，走到摩尔特身前。而随着蒂娜的迈步，身体也似乎漏气般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待来到摩尔特面前时，蒂娜的个头已经由之前的与他同高，变为了头部只到摩尔特胸前，而高耸也消失不见，变为了平川。整体由原来的御姐变为了萝莉。

　　“你……这……”摩尔特有些惊奇：“还带缩水的？”

　　“正常，因为大部门力量都用了，横竖一会儿要扔，不如现在用掉。”

　　蒂娜满不在乎的摆摆手，仰头，确切的说道：“赶忙吃了，这工具存不住的。而且你更强，对我而言也更有利。”

　　“噗嗤……”

　　摩尔特一个没忍住，直接笑作声来。在蒂娜的视角中，这样做很正常。但在他的眼里，变为萝莉的蒂娜和他说话还要仰头，心情还无比认真，简直太可爱了。

　　“嗯？”

　　蒂娜：(-_-)

　　“你在笑什么？”

　　“嗯，我想起兴奋的事……呃，我的意思是，我因为成恒久的缩短而感应兴奋。”

　　说着，摩尔特就将血肉精华抛进了嘴里，抿了抿，直接咽了下去。

　　“啧，没什么味啊。”摩尔特感伤着：“下次要不放点调料？”

　　“别做美梦了。”蒂娜在一旁讥笑着：“你以为这工具很好得？这是消耗高维力量换取低维力量才气获得的，其它要领获得的都有杂质，纷歧定会对食用者造成什么影响呢。”

　　“行了。”看摩尔特仍要开口说些什么，蒂娜抢先打断了摩尔特的话语：

　　“先别说话了，准备一下，我要进来了。”

　　“呃，我准备好了，你进来吧。”话刚出口，摩尔特突然觉察对话的意味怪怪的。稍加思索，放弃思考。

　　蒂娜闻言，将手轻轻搭在摩尔特的胸膛上，随后化为一道流光，直接融入了摩尔特的身体。

　　“那么，相助愉快哦，小龙。”

　　随着蒂娜的融入，摩尔特清楚的感受到有一个意识想要进驻他的脑海。摩尔特为她开放了部门边缘地界，让她可以在外部定居。

　　“相助愉快，蒂娜，从今天起，我们就是邻居了。”

　　“嗯。”蒂娜低声回应：“我另有一些进入世界时获得的能量，并不会被堕美发现，也随我一起进入了你的体内。但由于属性的关系，并不会与你身体相融，外在体现为玄色的小点。如果遇到紧急情况，我可以从那个位置出来。”

　　“嗯……”摩尔特突发奇想：“那我能不能将其挪得手背上，组成花纹？”

　　“可以是可以，但那也太显眼了吧……”

　　“哎，你不懂。”摩尔特将黑点挪得手上，并形成了三条花纹。

　　“这样，蒂娜。”

　　摩尔特低声商量着：“下次你泛起时，第一句话要牢固，怎么样？”

　　“什么话？”

　　“遵从召唤而来，我问你，你是我的saber吗？”

　　“噫——不要。”蒂娜摇了摇头：“听起来怪怪的，而且我为什么要同意这种要求啊，我们是相助者，不是主仆。另有，你现在笑的很猥琐啊！”

　　“咳。”摩尔特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给你的土地扩大一倍，再多就算了。”

　　“……成交。”

　　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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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蒂娜，邪神化身真的会像你这样吗？说实话，我感受你和我想象中的邪神差异有点太大了。如果是邪神化身，不行能与凡物谈判吧，纵然是面对死亡。”

　　“邪神化身虽然是不会与凡物谈判的，纵然发生了自我意识，由于意识的相近，他们更愿意回归本体。”

　　蒂娜认可道，带着几分感伤：“然而我的意识实际上是世界意识缔造的，思维也是世界意识灌注的。”

　　“虽说世界意识并没有具体思维，我的降生也只是偶然，但我其实是邪神和世界的孩子？除了力量由邪神赋予，其它一切包罗身体，都是世界的产物。”

　　“如果这么说的话，”摩尔特思索了一下，从传承影象里寻找知识：“你其实，是一个精类生命？类似花精之类的存在？”

　　“呵。邪神花精？照旧雕像精？血肉精？”蒂娜发出了一声意味难明的声音：“算了，邪神就邪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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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你是什么时候发生意识的？”

　　“或许一天前？那时候堕美正在向雕像里贯注力量，结果由于自得忘形被世界发现了，就把力量传输给切了，之后，点化了我？横竖我出生时庄园就已经这样了。”

　　“这样的话，”摩尔特眉头一皱：“你还没我大啊？一直在那里叫我小龙，按年龄，你该叫我哥哥。”

　　“你照旧幼龙，我叫你小龙有什么错？”蒂娜撇撇嘴：“好比人类幼童我叫小孩，和自己的年龄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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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蒂娜，我觉得你的性格在短短的时间内，改变了许多啊。刚开始晤面时，你的心智可与现在有很大差异。”

　　“谁知道呢……现在想想，我之前的行动确实十分斗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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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蒂娜，你能保证你刚刚说的是真话吗？你能确定你现在挣脱了邪神的影响吗？”

　　脑海中传来了一声轻笑，恍然间，蒂娜似乎化身为最初晤面时的模样。

　　“谁知道呢？我们的契约里，可没有双方都要老实这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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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称：完美的血肉精华】

　　【类别：奇物】

　　【效果：食用，可以加速生长或返老还童。如身体已经生长为最佳状态，则可以延长此状态，直到血肉精华全部消化完毕】

　　【注：极难生存，易被污染发生杂质，请尽快食用或存放】

　　【ps：它可以延缓衰老，弥补寿命，但不能让人永生不老。——传奇预言者，视察之眼，夏尔蒂·亚提司玛特】

　　【pss：修复伤势照旧挺好用的，而且易获得，只要打邪神就能爆。你问我伤势哪来的？看我称谓。——传奇武僧，邪神追逐者，奥利·佩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