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好可惜，好可惜……”
柯涣然这边摇头叹息，杜亦泽侧首看了眼程姗，开口时远没有对柯涣然的冷漠：“走吧，一块上去。”
程姗笑，随即跟上。
校花校草本就惹人注目，二人并排更是引起一旁低年级女生尖叫，尤其是看着杜亦泽，粉红泡泡溢满半个校园。
***
程绡到教务处不外是走个流程，教务处主任看着她眉头微不行察地拧了拧，之后对她道：“程绡，今后你就是鹿城一中的一员了。好勤学，别给自己留忏悔的时机！”
程绡没说话，也没颔首。
教务处主任见此轻叹，抬手拿起桌上电话拨了一个号码：“辛老师，你过来一趟吧，之前跟你说的学生，到了。”
五分钟后，教务处门口站了一个四十多岁，高高瘦瘦，带着一黑框眼镜的男人。
“你就是程绡吧？你好，我是你未来班主任，我叫辛敬业，认识一下？”辛敬业笑得有些憨，看起来倒是亲切。
程绡散漫抬头，倒是给了辛敬业一个面子：“辛老师。”
“嗯，呵呵，走吧，我带你去班里。”辛敬业看起来很兴奋，没有多延误，领着程绡径直离开。
经过教师办公室时，程绡听到了一些关于她的议论。
“这就是那个被塞进来的插班生？啧，这辛老师也够可以，来就接，也不管什么货色！看着吧，就他这样，注定摘不掉年级最差班的帽子！”
程绡耳力比一般人都要好，那些人说话声音不大，辛敬业注定听不到。
此时第一节课，恰好是辛敬业的数学。
延误了几分钟，班里学生都知道来了个插班生，此时议论纷纷。
同杜亦泽学霸差异，柯涣然是十一班的老大，插班生被他忽略一旁，只在逢人便探询今早看到的那个女生。
“不知道啊柯少，我翻墙进来的，就是看见了也只当没看见！”
“啪！”柯涣然给了说话男生一巴掌，“你丫还翻墙！不怕把墙给压坏了喽！”
“……你不是也翻？”挨打的男生小声嘟囔一句，视线一抬看到徐徐走近的辛敬业，“啊，辛不厌来啦，怎么不多在外面呆……会儿？！……哎，卧槽！柯少，柯少！快看，快看辛不厌！”
“滚！”柯涣然急躁地瞪了眼那男生，“辛不厌有啥悦目的！”
“不，不是，你看他后面！后，后面！”
许是男生语气太过激动，柯涣然勉为其难地扭了已往，结果就是这么一扭，一双眼睛，怎么也合不上了。
“她，她她……她就是我今早见到的女生！”意料之外的惊喜，令柯涣然险些要从椅子上跳起来，“哎，我去，极品啊！”
比校花还要提一档次！不枉他惦念了一个早读。
伴着喧嚣，程绡随着辛敬业走进高三理科十一班。
“咳咳，各人平静一下，平静一下！”辛敬业干咳两声，让杂乱的议论声停下来，“今天呢，咱们十一班将迎来第五十二位成员，程绡！各人接待！”
稀稀拉拉掌声响起，显然，辛敬业在班里威望有些低。
“啪啪啪啪！”柯涣然带头拍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掌声震天。
“呵呵，好好好，那个，程绡啊，跟各人打个招呼？”辛敬业不以为意，扭头微笑着对程绡道。
程绡抬头，看了眼辛敬业，又扫了眼众人，没说话。
“啧啧，有个性！”柯涣然吧咂着作声。
似对类似情形习以为常，辛敬业也没生气，只是指着后排靠近窗户的一个位置，对程绡道：“程绡啊，你就坐那个位置吧！韩君君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