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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两个笨贼这时才反映过来,却是为时已晚。若是秦府两个仆人便有那么多花花肠子,成哥也不用混了,直接抹了脖子看看能不能穿回9102年去。这一个郡主若是撇不清楚,已经是抄家灭门的大罪,再来几个,还不诛九族啊?两个贼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于志成道:“你两个也勿急,只要你们将秦令郎的故事一个一个都讲给本官听,本官保证你们两个死不了。来,先说说上月抢的3个女子都是哪儿的,这些女子现在在哪儿。”
话都说到这份上,不交待也交待了,两个贼人也没措施,只得一五一十道:“这京城令郎哥儿强几个民女,那也是常有的事。秦令郎上月抢了3个,一个是杨柳街同人巷成衣铺掌柜的女儿,眼下尚还关在秦府之中;一个已被凌辱致死,送至西郊乱坟岗掩埋;一个是崇德街灼烁巷屠户的女儿,已送还其家,却已疯癫。”
于志成脸都绿了,咬牙问道:“刘大人,大炎的律法强抢民女是否正当?”
见他要择人而噬的样子,刘继也有些心跳,道:“强抢民女,按律发配放逐,重者斩首。”
“充了几个?斩了几人?”
“这……,唉,回先生,放逐的斩首的都有,但官家子弟却是甚少,即便有,那些人也能使手段逼退苦主,这才至今日这般肆无忌惮,致使王法如同虚设。”
“刑部可有人干过这事?”
“哼!谁敢?若我提刑司有人敢做这等丧尽天良之事,本官拼了乌纱不要也要斩了他。”
“唉~”,于志生长叹一声,久久不语。
这他妈怪谁?说白了,天子老儿选美又何尝不是变相的强抢民女?上有行下如何不效?大炎能混成今日这个样子,可见一斑。
唉~,眼下这形势,老子也救不了那么多,希望齐王上位会好点吧。
半晌,于志成道:“刘大人,趁着朝会没散,去把秦令郎和他家关的哪个女子带回来吧,哪个屠户和其女也带回来,另有王二麻子,西郊那个尸骸太远,等有定论后再去挖。越快越好!今天要是治不了这狗日的,老子都没脸活。”
刘继自去部署,于志成又审问道:“张三!本官问你,秦令郎可曾亲手弄死过人?”
张三答道:“杀过,还不少。”
“可曾豢养杀手死士?”
“这个小人却不清楚?”
“可另有荒唐不羁之事?”
“秦大人养有一房小妾,藏于东阳街十三里铺,那小娘子颇有姿色,秦令郎曾背着秦大人与其私会,小人曾为秦令郎把风,不知算不算荒唐?”
“嗯?另有这等趣事?好,等下当着秦令郎的面讲一讲这些故事,本官保你活命!”
约莫半个时辰,情人节带到,兀自扯高气扬,蹦跶不已道:“呔!敢抓本令郎,都不想活了,不知道本令郎是谁么?”
于志成轻蔑道:“你谁呀?”
秦令郎怒道:“我看你是找死!不外小小一个提刑使,也敢来问本令郎?好叫你知晓,本令郎乃是当朝吏部尚书之子秦人杰是也!刘继!若还不速速放了我,待我爹散朝归来,看你如何交接!”
于志成冷笑道:“呵呵,尚书是吧,好大一个官!尚书令郎就可以强抢郡主?”
“哼!本令郎早已说过,此事乃仆人私自作为,与本令郎无关!怎的还来纠缠不清?你们刑部办案即是如此么?无凭无据,罗织罪名,好叫人小瞧。”
“多说无益,来来来,本官这儿可是有个上好的游戏,请秦令郎玩玩,来人!替我取盆水来,再取一叠纸来,请秦令郎移步暗室,待本官与秦令郎单独玩玩。哦,对了,刘大人,速派人去东阳街十三里铺,哪里有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也请过来一下,所有证人大堂期待,待我陪好了秦令郎再来说。”
刘继立即派人去东阳街不提,又有两小我私家高马大的提刑使将秦令郎带到暗室,水盆纸张都取来。
于志成历来盘问都是吓唬,从没真下过手,只是这秦人杰所为实在叫他怒火难熄,当下便叫人将秦人杰死死绑在老虎凳上,连头一起牢固住,又屏退了无关紧要的下人,只留下刘继和萧明诚。
秦人杰养尊处优,哪里见识过这等阵仗,又惊又怒道:“你等敢对本令郎用刑,等我爹来时,必将你等满门抄斩!来人呐,救命啊!”
于志成找个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等他叫唤半天。道:“怎么样,秦令郎,可有人来救你?”
秦人杰吓得都快尿裤子,惊恐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刘继颇有些担忧道:“这……,若是打碎了他,身上留些伤痕,却不是有刑讯逼供之嫌?”
秦人杰忙抓住这个救命稻草:“正是正是,快放了我,本令郎不与你等盘算。若是伤了我,我爹必不与你善罢甘休。”
于志成看着萧明诚一努嘴,道:“呃,秦令郎啊,你可能不太懂这个游戏怎么玩,来,先试试,取五张纸,放到水里浸透,服侍秦令郎洗洗脸。”
萧明诚也不知这个用纸张洗脸有什么用处,也懒得问,成哥有令,照办即是。当下将纸张浸透,又取出来笼罩到秦人杰脸上,正要搓,于志成忙止住道:“别,就这么盖一会儿,方能醒脑提神。”
刘继疑惑道:“这……”
于志成道:“刘大人且看片刻再说。”
说完这句,秦人杰呼吸已有些困难,似乎置身大海之中,手脚都被捆死,转动不得,又呜呜几句,快要窒息。
于志成道:“刘大人以为如何?”
刘继这时才看出门道,大为惊异道:“原来另有此等刑法,确是十分高明。”
于志成连忙摇头,一脸无辜道:“嗯?刘大人可莫要乱说,我等何时用过刑?”
刘继大笑道:“哈哈哈……,是极是极,我等从未用过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