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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令郎

第113章 结案?

奇葩令郎 缘来不是梦 3081 2019-12-10 21:08:15

  严府和酒楼无甚大事,朝堂之上却是山雨欲来,天子巡视了众臣,见兵部尚书和老王爷竟敢缺席,立即面色不善道:“严大人与二王爷何在?”

  李耀清出班奏道:“禀皇上,严大人昨夜染病,今日已无法上朝。”

  天子冷哼道:“哼!正是艰屯之际,他病得倒是时候,传太医与殿前侍卫前去看看,若有欺瞒,马上拿人。二王爷呢?”

  众人不答,天子脸上充满乌云,又冷哼一声:“哼!”

  众人静若寒蝉,天子震怒道:“蠢材!全是蠢材!祭典之案,至今未破,实在叫朕失望至极,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等如此尸位素餐,还如作甚朕分忧?来人!传朕旨意,礼部无能,服务不力,两次择日有误,去天牢将王怀英带出来,给朕斩了!”

  得,就等这句金口玉言了,张谦这烫手山药捂了好几天,都快捂不住了,连忙冒死膜拜道:“皇上息怒,请皇上收回成命,此事实与王大人无关,祭典案已于昨夜告破,请皇上容臣禀告。”

  “嗯?已告破?快快奏来!”,天子心中马上万分厦悦,严大人和二王爷没来上朝这事儿抛到脑后,不管这案子是真破照旧假破,破了就好。没破那是天谴,是天子失德,于名声可是天大的攻击;破了自不用说,那是贼人谋逆,和天子无关。

  张谦不卑不亢将案件重新讲述一遍,又道:“此案关系重大,若有半点冤屈,不知错杀几多人头,故而未将涉案重犯一一抓获前,微臣实不敢称已破案,直至昨夜捕捉最后一名重犯沈云,此案刚刚彻底告破,从案情来看,王大人实属冤枉,请陛下饶过王大人。”

  人证物证俱全,工部尚书刘文畅都来不及求饶,直接昏死已往,还求个屁,怎么求也是个诛九族的下场。

  汝阳王心中一个咯噔:刑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装?娘的,不是一直没什么进展吗?既然三日前就已经查得清清楚楚,为何不上报?就为抓捕沈云?谁信?怕是为瞒着本王吧?唉!我悔啊,怎的就上了这个大当呢?否则怎么也得想措施灭了人证,夺回物证,来个抵死不认,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虽可撇清与本案的关系,可这工部,嗨~可惜啊!此案如此天衣无缝,何人所破?

  容不得他多想,便听天子道:“哼!来人!泼醒刘大人。”

  马上便有执事太监弄来一盆水,一股脑儿泼在刘文畅脸上,刘大人幽幽醒转,只听天子问道:“刘大人,张大人所说是否属实啊?”

  刘文畅双眼无神,颓然颔首道:“臣知罪,知罪......”

  天子道:“好,既是你认罪,也不用再对质,来人呐,将刘文畅拉出去,诛其九族!其余从犯沈云、沙弥斩首,慧通发配南疆。礼部虽无大错,然两次祭典不成,亦是服务不力,礼部尚书王怀英降为礼部员外郎。刑部破案有功,然耗时日久,功过相抵,不予赏赐,此案告结。”

  或许是破了案,天子心中欢喜,也许是什么此外原因,天子老儿竟然没问起刘文畅犯案的动机,齐王党也早得过于志成建议,暂不牵连李显,自然乐得顺水推舟。太子是个杠精,拿下李显的工部已经让他爽歪歪,哪里想获得这其中另有蹊跷,况且看那自得模样,似乎另有什么此外招。这案子大到天上去了,汝阳王哪里还敢开口求情?那不是找死么。

  众人一齐膜拜道:“皇上圣明!”,天谴案办结。

  本以为今天这事儿就算了结了,可张谦并未起身,接着奏报道:“禀皇上,昨日另有一案,请皇上决断。”

  “嗯?另有何事?且报来!”

  “禀皇上,昨日未时,在兰陵街巷口,有贼人欲劫持玲玉郡主,幸被老王爷遇上,救下郡主,捉了贼人,据这两个贼人交接,指使者乃是秦大人家的令郎,经微臣核实,这二人确是秦府仆人。”

  难怪二王爷没来上朝,原来另有这事?天子一惊道:“什么?哪个秦大人?”

  张谦道:“即是尚书大人。”

  姓秦的尚书除了秦怀民另有谁来?这下不仅天子受惊,连汝阳王都是大吃一惊,秦家的令郎怎么会干这等蠢事?

  “哼!竟有此事?实在胆大包天!给朕查!三日之内,若不能查个水落石出,你这尚书也别当了。退朝!”说完也不等众人再奏,起身就走。

  众大臣鱼贯而出,汝阳王脸色阴沉得都快挤得出水来,太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养心殿,天子刚坐下,急遽道:“小桂子,速命监视王爷的暗卫进来!”

  嗖的一下,不知从那边飘出来一个黑影,道一声是,便转出去,不多时,便进来一个黑衣人,膜拜道:“参见皇上。”

  天子迫不及待的问道:“郡主昨日被人掳掠了?”

  那人道:“禀陛下,正待陛下散朝归来便奏报,确有此事,我等监视王爷,到兰陵街巷口时,确有三人欲劫走郡主,却好被王爷碰见,救下郡主,后与严大人及于志成去了酒楼。”

  “哦?这三个怎会走在一起?”

  “禀皇上,王爷好饮,自严大人进京以来,常与严大人同饮,并无异常,王爷昨日又去了严府,想是为饮酒而去,那于志成乃是严大人女婿,昨日亦在严府,故而三人做了一路。救下郡主后,便都去了酒楼,就在酒楼歇下,今日同郡主去了严府看望严大人,据潜入酒楼的暗卫所言,王爷昨夜喝得烂醉陶醉,心情似乎颇为颓丧。”

  天子点颔首,对王爷因掳掠郡主之事醉酒的事已信了七八分,道:“嗯,你下去吧。”

  “奴才告退!”

  又等约半个时辰,去严府的侍卫回来报道:“严大人确是熏染风寒,病情颇重,虽暂无生命之危,但确是上不了朝。”

  天子点颔首,挥手让侍卫退出去,捋着髯毛想了半天道:“小桂子”

  “奴才在。”

  “你也是跟朕多年的老人了,又是暗卫统领,你且说说,为何尚书令郎要抢郡主,即便明明白白来找朕赐婚,朕也未必不会允许。”

  哪个叫小桂子的心中一凛,道:“此等大事,奴才不敢妄言。”

  天子叹道:“唉,小桂子啊,朕虽是九五之尊,可你知道朕心中之苦么?这天下,即便与朕同床共枕的后宫嫔妃,哪个不是争宠夺利?敢与朕说真话的有几个?世人只道伴君如伴虎,可朕几时杀过不应杀的?朕何尝不想同寻凡人一般,多几个至交挚友?多几个能说得上话的?小桂子,朕身边就剩你们几个了,你只管说,朕恕你无罪。”

  这一通诉苦声情并茂,也不知是真是假,话都说到这份上,小桂子要不说出个子丑寅卯,那也是欺君之罪,常年跟在天子身边,小桂子哪能不明白,只得硬着头皮道:“禀主子,奴才以为,此事恐怕不简朴,王爷碰上此事,或许是巧合,但秦令郎当不会做这等糊涂之事,恐怕是有人使坏啊。”

  “你且说,何人使坏?他又如何这般愚蠢?”

  小桂子道:“恕奴才直言,至三仙教覆灭以来,兵部、吏部、礼部、工部先后震动,皆是太子与瑞王争斗,此事怕也是别人陷害啊。”

  尽管说得无比含糊,但矛头已明确指向太子。

  天子眼中冷光一闪而逝,也不知是不满意太子使的这个手段照旧不满意小桂子这个回复。横竖说也差池,不说也差池,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展现得淋漓尽致。

  “无论如何,掳掠郡主是事实,朕该如那边置这个秦令郎?或者处置吏部?此事究竟事关我皇家颜面,若无交接,王爷尚在其次,这天下人如何看朕?若处置礼部,则汝阳王在朝中势力尽失,又有谁可制衡太子?眼下朕或许不怕他,可若太子一家独大,随时可迫朕退位,朕又该如何应对?”

  这那还敢提建议,小桂子想了想,摇头道:“如此国家大事,实非奴才可以胡言,请陛下决断,奴才只是陛下的奴才,一切以陛下之令为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半晌,天子颓然叹道:“唉,你下去吧,待朕想想。”

  严府之中,于志成和老王爷一左一右分坐于床前,郡主站在于志成身后,看起来无比虚弱的严颜盘坐在床上,道:“依王爷所见,今日朝中如何收场?”

  王爷笑道:“哈哈哈,要问战场之事,学生或可对答一二,此事学生一窍不通,严师不问国士先生,如何来问学生?”

  严颜道:“是极是极,敢请国士先生见教。”

  被两位岳父调笑,于志成也不敢应嘴,只得老脸一红,讪笑道:“二位泰山大人快莫要取笑了,二位老泰山面前,小婿哪敢称什么国士。”

  李玲玉昨日被于志成一夜迷魂汤灌得找不着北,见良人窘迫,便不依他,嗔道:“爹爹和严伯伯好不知羞,却如何倚老卖老,要来欺负自家女婿。”

  “哦,哈哈哈……,人说女子外向,老夫先还不信,这才一日,便帮着你家良人来数落为父?”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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