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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银志异录

第二十八章 大盗?

五银志异录 瑾陌阙 2115 2019-11-03 23:42:12

  “无碍,是我脚本就带伤。”苏瑾疼痛间,照旧不忘抽闲答那老伯。

  溯流的力度又大上了几分:“这脚还不够疼是吧?”

  苏瑾又止不住嗷嗷大叫了起来,心底却照旧悄悄开心着,倘若不是这番事故,回去被溯流发现她本就有些运动过量,泛疼了。溯流还指不定要如何折磨她呢。

  见无人解释,白正安只好上前将过往一一道来。着重强调了一番是苏瑾自己脚有伤方落得如此下场,以免老伯自责。

  虽知道不是自己狗儿弄伤,却也是自己狗儿吓着了。老伯心中很是愧疚不安。

  见苏瑾闹得这般厉害,那老伯搓了搓自己的手掌,想了想照旧建议道:“这日头如此辣人,不如先到我家歇息一番?”

  溯流的力度轻了下来,左右捏了一下骨位,抬头向萧洛道:“我想照旧需先行敷药为好。”

  萧洛沉思半刻,点了颔首。白正安连忙付托了脓包去抓药。

  老伯屋内,比起刚刚死者那家整洁了不少,虽同是无妇人计划。老伯家中却一样井井有条,洁净整洁。

  见了老伯要将自己拦了这么久的外人带进来,阿旺趁老伯进门时,立刻靠到了老伯脚边,不平气地低呜了一声。

  老伯失笑,摸了摸它的头道:“阿旺,客人。”

  阿旺似乎听懂了一般,低下了头,便连刚刚派去抓药赶回来的脓包入门时,也不见它吠了。

  苏瑾坐在门边倒也忍不住赞了句:“阿旺可真真通人性!”

  说到阿旺,老伯倒是自豪了起来,坐在阿旺身边,将它抱在了身边,抚着它的背道:“那可不,只要来了我家一次的人,无论多久,它都一定记着,下次再见,却不会这般狂吠!”

  苏瑾灵机一动,问道:“只一次它都记得?”

  “那可不,”阿伯眉微挑,倒也没什么不满,究竟少有人信,“否则夜里时有旁人路过,或起得早的,它不行得吵死人?”

  阿伯猛的想起了什么,抱着阿旺起来晃了两下,骄傲道:“它平夜里绝不乱吠,一吠了必是有生人,就这样我们还抓着了频频小贼,上次有个闹得人心惶遽的大盗也被它发现了哩!”

  “大盗?”苏瑾疑惑问道。虽说她亦是住在京中,可这个大盗之事却真真是未曾闻过。

  “你们不晓得也正常。”阿伯倒是丝绝不意外,继续解释道,“是前些年的冬天,江南一带猛的闹出了个大盗,听说他轻功高强,落雪无痕,往往被盗了的人家,不到用了的那天,都不会发现自家工具不见了。”

  “这般厉害啊?那上京怎会丝绝不知?”苏瑾很是疑惑。

  老伯目光闪躲,也不细说只三两句带过道:“这些事,谁知道呢?横竖也就有一夜他路过我们这巷时,被阿旺发现了踪迹。官家这才知晓江南大盗之事,后面如那边置的,我却是不知了。”

  正好瞥见了脓包端着药碗准备出来了,老伯便放下了阿旺提示道:“令郎该准备敷药了。”

  苏瑾看着溯流走向药汤,将毛巾拧好,徐徐走来,不禁苦了脸。溯流也不在乎,只折着帕子淡淡问道:“这张脸,是想要多痛?”

  话一出,苏瑾再不敢苦着。舒了张脸,却换不上什么好脸色,眉目之间仍是不愿。

  然知道是为自己好,照旧乖乖地把脚搭到椅子上,由着溯流折腾。眼却是真真不忍再看了,原来已经险些恢复如初的脚踝,又泛起了淡淡青色。溯流一把按上去的时候,她照旧耐不住地轻呼出了声。

  待稍稍适应之后,便抬头望向老伯继续问道:“那这几日阿旺可有什么不适吗?”

  脓包占了厨房,今日午时早早就过了,他们却因来得慌忙,至今尚未果腹。白正安少见多怪,很是好奇地已往当了辅佐。溯影一个女子觉着自己虽不会做菜,却也欠好干坐着,便巴巴地已往择菜。

  故而这边只有溯流与萧洛。溯流顾着上药,不想搭理苏瑾。萧洛在一旁打着下手递药,也不是个好说话工具。

  老伯本是不愿脓包他们下厨,最后劝不外被生生赶了出来,便也不再客气地在院中放了两张凳子,一屁股坐上椅子,一个搭脚,一个当桌,桌上放了点小玩意逗起了阿旺。

  苏瑾看了一圈,也只能继续随着老伯搭话了。

  老伯些许意外:“怎这般问?自是没有啊!”说着,召着阿旺伏得手边,一把报到腿上细细看了一番,见却是无碍,心松了些许。

  见老伯对阿旺的是尤为上心,苏瑾得了自己的答案后,便绕着狗儿的事情不停问了下去。引得老伯不停侃侃而谈,恨不得将自己在阿旺身上习得工具都倒出来。

  药上罢,脓包那边也折腾好了。在院中搭了台,几人便已往开餐了。溯影和白正安两个生手做出来的工具,自是获得了溯流的狠狠吐槽。

  白正安不平,两人便又杠了起来,一时之间,很是闹腾。饭尽后,几人便急遽告辞了。搅了老伯的午休时间,总不能再阻碍下去了。

  几人便这么出了巷,上了车。这回有了脓包,也就不必留着溯流或溯影在外了。

  甫一落座,各人都不约而同地禁了声。几人你望我一眼,我望你一眼。倒是苏瑾先行诉苦道:“你们拦着我们进去,出来也未曾跟我们说道说道其中形容呢。”

  溯影虽未作声,却也抬了头看过来,一双眸子里有了亮光。

  白正安看了眼溯影,搪塞道:“命案现场都那样,没什么可说道的。”

  溯影留意到了那个目光,不满地蹙起了眉头:“世子不必忧心,我连杀人都无惧,妄论一个现场。”

  苏瑾嘴唇蠕动。虽因阿爹蒙冤入狱,对着当朝陛下心有不满,可一路走来,见过不少民间痛苦,却绝绝是沾不上人命的。

  上次慌忙逃亡,那些个贼人厮杀,她也是未曾见到的。最为深刻地了解,不外照旧闺中所看的一些杂书而已。杂书如何描绘,又能恐怖到哪?故而苏瑾心中照旧难免好奇的。

  白正安被溯影那话一顶,也不知道该说与否。几人又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萧洛,总觉得最终照旧由他决断的。

  萧洛见众人望来,心中微叹了口气,颔首道:“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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