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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明闯

龚自悠重现江湖 武侯门急煞形孤

金明闯 你的百晓生 3312 2019-12-28 03:00:02

  这两年来,费英东一直在修习《武侯秘典》中的第一章,他先从“武侯拳法”练起,接着又研习了“九转鸳鸯腿”。

  额亦都和莫形孤,虽然也勤勤恳恳,可进度远远不及费英东,有时候,他两人也私下感伤,费英东确实天资超人。

  这时又值秋分时节,一日午后,形孤刚想躺下小憩,就听额亦都说道:

  “莫哥哥,家中来人了,似乎有大事发生,咱们也去前方看看吧。”形孤久闷府宅,一听外界来人,自是兴趣斐然,就和额亦都赶到了前厅,进屋后,见一年轻人坐在堂中,像是在期待英东。正巧,费英东这时也赶了过来,看见那人后,惊喜道:

  “顺其兄,果真是你,我听门人通报,说是白沙湾有人造访,就暗猜会不会是老伙计。多日不见,顺其兄一向可好?”

  “英东兄弟?你怎么在这里?真是缘分啊,自从你走后,全无一点消息。没想到,竟拜入了武侯门,恭喜恭喜!”

  因当日费英东走后,出于种种原因,并没有告诉自己的去处,所以曾顺其也不知晓。

  “我说曾年老,你怎只认得费英东掌门,却把我给忘了呢?”额亦都冒充责怪,问道。

  “哎呀,额亦都小兄弟,原来是你。当日一别,你照旧个稚嫩少年,没想到,已经是位潇洒的令郎了。”

  曾顺其看见故人,兴奋的言道。然后,又是一愣:“费……英……东?掌门?”

  英东哈哈一笑,向曾顺其说了接任武侯门的事,又将莫形孤僻绍给他。两人抱拳见礼之后,曾顺其又是一番客套,然后开口道:

  “英东兄弟,不不不,费掌门。今日来,本想找丁汉丞老前辈,现在既然掌门易主,就把请帖交于费掌门了。”说完,从随身物品中,拿出了一封请柬。

  “是这样的,自塔山的陈总把头过世后,十八寨一直无人统领,正是所谓的群龙无首。厥后,又逢黑虎山的常流河死去,十八寨的声势,更是一日不如一日。现在袁子仁寨主,受托其余山寨,定于本年腊月二十八,在白沙湾举行“十八寨英雄会”。此次大会,定要选出总把头领袖群伦。一是,振兴我们十八寨,二是,要抵御后金鞑子对辽西的侵犯。所以特意差我前来,请武侯门台端惠临。

  陈新师承贵派,所以,特请武侯门派出代表参选,也好顶替塔山的空缺。”

  “顺其兄,请回去见告袁寨主,介时,英东一定赴会。”费英东看了请柬,允许了下来。

  由于两人许久未见,英东不愿让曾顺其离去,付托了浅浅和华老头多备酒菜,在晚宴之时,准备一醉方休。

  酒宴之上,莫形孤应邀陪客,听了他二人叙旧之后,好奇一事,就问到曾顺其:“曾兄,白昼听你所言,说塔山、黑虎山被灭,缘何没提老边山,据在下所知,这青龙帮,早被夷为平地了。”

  “难道二位不知?龚自悠在一年前,又重建了老边山青龙帮。据听说,他现在的武艺非同小可,因为上次建州的过节,袁寨主和他一向少少来往。就在前几天,我送帖才到了他们山寨,据说,他一人独闯瓦房店,杀了当地巨富刘雄才家中不少人。厥后,刘家为躲避他的追杀,就躲到了后金人的赫图阿拉城,至此各人才知道,刘雄才暗通后金势力。所以,这一年来,龚自悠的名声,在辽河两岸甚为响亮,这次十八寨选总把头,呼声最大的就是他。我们袁寨主想着,如果丁老前辈肯出山,就能阻止此人横行。未曾想,他老人家已经故去了。”

  形孤和英东点了颔首,又听增顺其言道:

  “选盟主的大会倘若推迟、弃捐。其他门派,也不会愿意,现在,阻止龚老贼的希望,只能寄托于其他山寨了。”

  此言一出,形孤心中就不痛快。害死自己父兄的人中,龚氏父子首当其冲,想必是,救他的神秘人黑暗相助,这才使他重出江湖。他又看了看费英东,似乎心中也有计划。

  三人饮宴结束后,额亦都部署了客房,就让曾顺其休息去了,然后形孤找到费英东,谈起了这次“十八寨英雄会”。

  “老贼龚自悠也会到。英东兄弟,这次说什么我也要去,不管能否报仇,起码,看看他的武功路数,也美意中有数。原来我曾讲过,有一白衣人救他脱险,此人的功夫深不行测,连九贪僧人都差点丧命。若是此人黑暗相助,或者龚自悠获得了他的衣钵。我这血海深仇,若是图报,又增加了不少难度。所以,无论如何。我要探探老贼的底细。”

  “年老放心,到时,就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了。不外……”

  形孤刚想问他何意,费英东就转了话题:“现在,我们照旧勤于练武,去时识趣行事。”

  莫形孤察觉出了一丝蹊跷,因他看英东神情涣散,心不在焉。可当下无事发生,并没有想太多。

  第二天送走了曾顺其,两人领着额亦都,又开始勤奋练武。

  一连已往了数日,这天,华老头扭扭捏捏的来找形孤,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要说,形孤就问:“老人家有什么事?”

  “莫令郎,我有一件事,萦绕在心头很久,要是说出来了,请你务必给资助。”老头一脸的尴尬,不知他想说何事。

  “老人家请讲,可就是有些事,是勉强不来的。缘分天注定,如果,你想的事没有办成,那就是缘分不够,也不行一再强求。所以,你也不要太过在意。”

  形孤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这位老者,定是见孙女对形孤动了心思,才替她来说媒,他很早就做了计划,一旦这层窗户纸捅破,就要婉言谢绝。

  “也对也对,那我就与莫令郎讲讲,说起来呢,我这也有些攀龙附凤了。我那小孙女,已经年满十九了,也该找个合适的人家了。我们爷孙俩,逃难至此,亏得费少爷和莫令郎等人多番照料,老朽想着,看能不能……,能不能……。”

  形孤明白他的意思,就抚慰道:“慢慢说,慢慢说。”

  “能不能,托付你,说合说合费少爷和浅浅,究竟两人知根知底的,要是成了,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眷侣,您说呢?”

  “哈哈哈……”额亦都在一旁大笑了起来。

  其实府中之人,除了华老头,三个青年男子都看得出来,华浅浅对莫形孤有些意思。有些时候,费英东和额亦都,乘隙给二人留出独处的时机,希望成就璧人。华老头一心家务,对少男少女的心思没有察觉,也属平常。

  额亦都的笑声,全因为,他看到了形孤故作智慧,又提前说了一番话,类似慰藉他人。额亦都忍着笑,嘟囔了一句:“老头儿没看上你。”

  华老头听力稍弱,没太听清,又问一遍额亦都,额亦都摇头晃脑的,又改变了词句,说:“我说,这是件大好事,俗话说的好嘛,鱼找鱼,虾找虾,绿叶专配大红花,是不是?莫年老?”说完,就又捂着嘴,笑了起来。

  形孤听了额亦都的玩笑后,更是尴尬至极,就结结巴巴的搪塞到:“老人家,一会儿,我给英东兄弟提一下,成是不成的?你可别怪我。”

  “那是那是,形孤兄弟肯资助,就是恩义了,哪有埋怨的原理?对了,中午两位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张罗。”形孤随便说了几句,老头就兴奋的去忙活了。额亦都过来说了句:

  “哥哥,怎么给我英东哥说呢?”

  “休要管我!”莫形孤没去理他。

  形孤心中,明知此事不妥,可又允许了华老头,就考虑着,怎么去对费英东讲。午饭时,华老头一个劲儿的给他使眼色。到了下午,又旁敲侧击的追问。形孤左右为难,想着晚饭后,找个时间与费英东谈一谈。

  家中人用过了晚饭,就各自回屋去了。形孤来到了英东屋外,自言自语道:

  “其实呢,这也是一桩美事,若费贤弟允许了,说不定,浅浅女人也会改变心意。但是,他若不允许,岂不是驳了老人家的脸面?再说,浅浅一个小女人家,面子上也欠悦目。可要是我不去说,又怎么向老人家交接呢?”莫形孤举棋不定,便一直在英东门外彷徨,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有两个声音陆续而来:

  “你到底进来不进来?”

  形孤一听,原来是额亦都和费英东,他们两个,已经笑得前仰后合。额亦都又道:

  “莫年老,你快进来一吐为快吧,我俩实在等不及了。”

  原来额亦都,早已把白昼的事告诉了英东,适才两人还在合计,猜莫形孤定要来说此事。果真,他在门口的自我喃喃,被二人听了个真真切切。

  “你俩真缺德啊,既然知道我想说什么,又何须戏弄我。”形孤大囧。

  莫形孤推开大门,站在门外指责两人。

  “哥哥啊,我呢,肯定与浅浅女人不合适,老人家的美意我领了。第一呢,我的武艺还未大成。第二呢,人家心里也没我啊。我看这样吧,浅浅女人满眼都是哥哥,你就拼集拼集,也到年纪该娶妻了。您二位,就做个,令人羡慕的神仙眷侣吧。小弟我,也好有个嫂子啊。”费英东笑眯眯而言。

  “对对,人家都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们已经同船渡了,就差百年的缘分了!”额亦都说完。又哈哈笑了起来,费英东也是乐不行支。

  “瞎说什么。我一直当她是妹妹。基础没有这个念头!”

  形孤脸上怕羞,正要还口,就听的一声道:

  “你们三个也太欺负人了,我说要嫁人了吗?我就是没人要,也不会选你俩的,你们几小我私家,凭什么看不起我!”

  浅浅突然泛起在一旁,瞬间红着眼,掉着泪。他委屈着,就跑向别处了。

  

你的百晓生

一。上次末尾,留了一个问题。为什么黑虎山的寨主叫常流河,金木水火土五行之中,水对应的是玄色,所以起了两个三点水的偏旁作为名字。厥后想到,青色对木,可是大作家已经写过青木堂了。   二。留个问题,中原的三毒的名字从哪来的,就是:永嗔、痴论、九贪。   知道的请各人留言,很简朴的,最常见的佛学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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