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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阏

第六十九章 可曾见过笑笑?

阿阏 一树高花 2003 2019-11-14 08:30:00

  “你们可知发生了什么?”,陆知言眼冒星光,在大堂里走了一圈,手臂直指众人也随着转了一圈。

  大堂里热闹不停,议论声此起彼伏。

  “快与我们说说,要把我们憋死了。”

  “就是就是。”

  陆知杳捏住茶杯,往桌上一拍,将说书先生的姿态学了个十成。

  待稍稍平静一会儿后,陆知杳捏着嗓子,用抑扬顿挫的声音说:“我的天哪,统共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就往城主府里轰了下去啊,那叫一个风云变色,”

  有人质疑了下:“知杳差池啊,我数的可是七十二道,怎么又多了几道?”

  这人一说话,立马就有人随着赞同:“我瞧也是七十二道啊。”

  都是灵力高强的人,哪一个都是耳聪目明,不行能数错的啊。

  陆知杳犀利的眼神立马就扫了已往,强大的威压让两人喘不上气来。

  另有几个想插嘴的,也纷纷不敢抢话了。

  几人都老实了下来,陆知杳傲娇地哼了一声,又拍了下茶杯,道:“那叫一个风云变色啊!是什么人有幸能承接这天雷呢,又是谁能够挺住呢?”

  吃瓜甲:“……”,好想说话怎么办啊。

  吃瓜乙:“……”,现在插嘴会不会被陆知杳揍啊。

  吃瓜丙:“……”,各人都不说话,我也不要说话。

  陆知杳停顿了老半天,每小我私家都欲言又止,就是没有一小我私家说话。

  大堂平静到极点,被炒热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什么情况啊,现在需要有人接话啊?一个个都变哑巴了吗?

  她努力眨了几下眼睛,朝最近的一小我私家示意。

  眼睛都快抽筋了!吃瓜甲瞬间会意,这会是需要他们说话了啊!于是朗声问:“不知是哪位承了这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呢!”

  这会儿时光,吃瓜甲已经学智慧了,既然陆知杳说是九九八十一道天雷,他决计不敢再说是七十二道天雷了。

  好叻!陆知杳心满意足,微微一笑,兴致勃勃地说:“可不就是咱们的银川君吗!竟生生扛下了这几十道天雷!”

  “老大,你说真的假的啊!”,椒奴下巴都快惊掉了。

  “什么情况啊?银川君在渡天劫吗?”

  一个巴掌呼已往,壮汉粗声粗气地说:“咱们是巫族,渡哪门子的天劫。”

  被打到脑门的人没有生气,反而认同所在头:“对啊,咱们是巫族,不需要渡天劫的啊。”

  他这么一开口,大堂里的人纷纷赞同。

  “差池啊,不是渡天劫?那天雷好好地轰银川君作甚啊?”

  “坏事做尽了,天打雷劈了?”,一人开着玩笑。

  “嘁。”

  陆知杳装模作样地捋了下不存在的胡子,叹息一声:“八十一道天雷啊,轰在了银川君身上,不死也去半条命了。”

  “啪”,酒壶砸在地上,摔了一地碎片。

  大堂里平静片刻,所有人都望了已往,是燕绥。

  燕绥惊慌地蹲下,将酒壶碎片拾起,强打起精神说:“打扰了,打扰了。”

  就是摔了个酒壶而已,众人摆摆手又继续火热地聊起来。

  “客官欠美意思摔了您的酒,我再去给你拿一壶。”,燕绥心神不宁地说。

  原来前几日的天雷是轰阿阏的,也不知她如今怎么样了。

  秦难无所谓地一笑:“无妨无妨,倒是小兄弟你可有心事啊。”,他可还记得这位小兄弟,在城主府帮了他一个大忙了。

  燕绥面有忧色摇摇头,“客官您重伤未愈照旧少饮一些酒为妙。”

  救回来也不外三日,刚能下楼行走,便迫不及待地饮起酒来,是一点都掉臂及自己的伤势吗?

  见燕绥体贴自己,秦难爽朗大笑:“承蒙小兄弟体贴啦,只是秦某没了酒,才会身子不爽,倒是你有何心事,可以和我说一说。”

  论起日子来,阿阏受雷刑之日,是秦难被放出之时,燕绥神色担忧:“客官被放出城主府当日,可有看见受雷刑的人,她可有事情?”

  原来是为了孟阏啊,秦难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这么一位翩翩少年,怎么会和那个心狠手辣的孟阏搭上了关系?

  不外到底是旁人的私事,秦难笑笑说:“真不巧我被放出之时,并没有见到。”

  燕绥失望不已,勉强扯起嘴角说:“多谢客官。”

  “唉?”,秦难道,继而又说:“你体贴孟阏是吧?”

  燕绥有些欠美意思,面皮微红,挠挠头不自在地说:“银川君曾救过我频频,我自得铭记在心的。”

  没想到那个女人也会有心慈手软的时候,秦难不行置否,看在燕绥的份上,慰藉了几句:“你也无需听那些风言风语,孟阏修为已至臻化之境,几十道天雷于她来说,只是受些皮肉之苦,不用过多费心。”

  “认真吗?”,燕绥眼里光线大放。

  期待的眼神落进秦难眼里,其实他也不是太确定,但既然这小兄弟这么开心,也欠好扫了他的兴,于是秦难说:“孟阏好歹是银川君,巫族这些君位之人,哪个不是修为高深莫测。”

  燕绥松了一口气,想必是没什么大事,否则城里早传开来了。

  心口的大石落下,燕绥又道:“客官,听说您计划长住愿城了?”

  冥府之人准备在愿城长住,怎么都是件稀奇的事情。

  秦难手指按住方孔铜钱,神色有些庞大:“我有些事情还没有弄明白。”

  “嗯?客官?”,燕绥见他失神,伸手在他眼前一晃。

  “是我走神了。”,秦难歉仄一笑,像是想到什么事情,他将碎掉的玉举起来,带着一丝期待,问燕绥:“小兄弟在愿城多年,可有见过有位叫笑笑的女子?”

  燕绥仔细回忆了下,并没有这印象,于是他说:“似乎未曾听过啊。”

  “麻烦小兄弟了。”,秦难叹息一声,略有些遗憾,玉碎之后他想过许多可能,其中一个可能是笑笑还未死,为了女儿的下落,他现在不能回冥府,一定要弄清楚玉是谁碎的,方孔铜钱是谁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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