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他可以什么都不用做,除了想她,有时候想念的孤苦真的很美。
可是罗静心的电话却很不适时宜的打过来,她有些急切地问:“你在哪里?”
袁增搪塞她道:“我在阳城。”
“我去找你,发个位置给我。”她的语气依然很急切。
袁增皱眉,他问:“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想见你。”罗静心说着竟哭泣起来。
“心情欠好吗?我可以陪你说说话。这么远你确定要过来吗?”
“可是我想见你。”
“别任性,好吗?实话告诉你,我在女朋友这边,你能理解吗?”
“女朋友?你的女朋友不是彭菲吗?”
袁增刚刚的耐心被她一下子问没了,这个女人为什么一直提她的名字,他很是不愿意从这个女人口中听到彭菲的名字。
“我的女朋友是谁和你没关系。”他说话很是欠好听。
那么缄默沉静了她也许受伤了。
“”你记着,我可以陪你聊天,可以陪你喝酒,玩,但是不要从我身上找情感,很歉仄我没有。”他说的那么直接,那么狠心。
罗静心一愣,在她心情最欠好的时候,他依然不会说好听的骗她。这样的男人她应该爱照旧应该恨呢?
“我知道了。”她的心情很降低。
“好了,现在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心情欠好吗?”
“他丢下公司,离开了。”
“你舍不得?”
“究竟有五年的情感,哪能一下子就没了。”
“他肯定是失望了对吗?你就不能让他做董事长吗?究竟这个位置曾经是他的,你伤害了他。”
“我知道,是我错在先,我一直以为我和他就是一体,无所谓你的我的。可是发生这件事后,我才知道他恨我,我们回不去了,我又如何再把公司给他。”
“你考虑的周全,也有原理。既然选择了,就不要伤心,你得记着,一个不再爱你的男人,也不值得你再为他支付。”
“你全爱上我吗?”缄默沉静了一会,罗静心问。
“我说过,我没有情感,不外你既然问了我也不想让你失望,也许有一天会吧。”袁增违心地回覆道。
“如果我做了错事,或者如果我坐牢了,你会想我吗?我是说如果。”
“傻瓜,好端端的怎么说这么晦气的话?你不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吧?”袁增突然开玩笑地说。
“怎么会呢。”
“好了,别多想,我告诉你,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不外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就会知道我的心了。”
袁增耐着性子陪她聊了很久,同时也获得了他想要的工具。不外,此时他却错过了彭菲最重要的一条信息。
“你是真的爱我吗?我要你立刻回覆,不要犹豫,很重要。”
袁增看着彭菲发来的信息,傻眼了。他赶忙拨打电话,那边却提示手机已关机,袁增又试着拨打频频,收到同样的提示音。
他只好给她留言,惆怅的告诉她:“适才接了一个电话,聊的时间太久,所以才没看到你的重要信息。现在我要绝不犹豫地告诉你,我爱你。”
可是他照旧怕她忽略,一连串打了无数个“我爱你”,整整打了一篇。
此时已经深夜,彭菲早已入眠,一直没有收到袁增的信息,她并没有感应失望。也许他基础没看到,也许他睡了,也许……无数个也许,她总是那么善良,什么事都只会替别人作想。她这样想着的时候,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彭菲送完小鹏,急急朝公司走去,刚下公交车,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这小我私家正是顾家诚。
彭菲想躲,但照旧被他一眼认出,原来他就是在等她。
“菲菲!”顾家诚叫住她。
她不得不转头,装着很惊讶的样子说:“是你呀?”
“菲菲,你还好吗?对不起。”
彭菲皱眉,她不知道这大清早的,这个男人抽什么风。
“这大清早的,你干嘛要说对不起?喝醉了?”
“我很清醒,可是我一直都在自责中,我真的很自责。”
“你现在才和我说对不起,是不是已经晚了?如果你真的觉得愧疚,就请你把鹏程打理好,那可是我爸一辈子的心血。”彭菲不想和他纠缠,直截了当地说。
“菲菲,你恨我对吗?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都怨我,是我欠好。”他说着声音竟哽咽起来。
“你?不至于吧?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你怎么了?”
顾家诚捂着脸蹲下,看得出他痛苦异常。
“你喝酒了吗?照旧遇到了什么事?”
彭菲虽然不记性他们的已往,也不知曾经怎样的相爱相杀,但此时这个男人体现的很脆弱,看上去他很需要慰藉。
“我就知道,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市体贴我的,纵然我曾那样伤害过你。”顾家诚像个孩子一样边哭边说。
彭菲简直觉得可笑,这小我私家怎么这么自以为是?
唉,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
“我实话告诉你吧,我现在很好,托你们的福,是你们让我学会了独立生存的技术。我现在过的很幸福。真的,我一点也不怪你了,你回去吧。再说了,我基础就记不得你了,你也没须要为我自责,要是被你的那位知道,怕是又要损我了。”
顾家诚不说话,依然陶醉在痛苦中无法自拔。
彭菲看看时间,再不走就要迟到了。她无奈地说:“喂,我上班要迟到了,你好自为之吧。”
也不管他听没听到,转身快步离开。
顾家诚抬头望着她的背影,喃喃地说:“我欠你的,一定会帮你讨回来,你等着我。”
彭菲并没有听到顾家诚最后的那句话,她赶到公司的时候,却差点撞上一小我私家,而这小我私家正是袁增。
“睡过头了?这么张皇?”他没有责备,只是体贴。
“适才碰到熟人,延长了一会。”她如实回覆。
“哦。”袁增并不体贴她碰到了谁。
“是顾家诚,他似乎遇到什么事了,说话奇奇怪怪的。”
“顾家诚?他说什么了?”袁增听到顾家诚的名字,立刻紧张起来。
“他就是一直说对不起我,很自责之类的话,看起来似乎很痛苦。”
袁增皱眉,他想到许多种可能,却没想到他会回来找彭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