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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世子他又暖又狠

第一百一十九章 审问逼问

废世子他又暖又狠 绵绵长归 1551 2020-01-20 23:46:46

  孟昭月轻笑了一下,没有继续说话,敦促着他赶忙用饭。

  孟启文的丧事有序的进行,盛明义第二天以悼唁的名义带着人已往探望,趁人不注意,又将孟启文的遗体仔细检查了一下。

  别院管事说得没错,孟启文在死之前确实有中毒的迹象。

  毒量轻微,只有些许,因此才没被旁人发现,凭据孟启文身上遗留下的痕迹,预计是一些致使人手脚麻痹,身体无力的毒药。

  照这个说法,孟材光之前所言,基础就不建设。

  明白是他故意谋害!

  盛明义不动声色,对着孟启文冷冰冰的灵堂上了柱香,转身朝着孟材光住处走去。

  屋内,孟材光听着外面停灵办丧的声音,坐立不安的来回走动,面容不整,眼底青黑,两只手背着身后,不停的靠在门边,一副想出又不敢出的模样。

  听着门外传来脚步声,神情猛地一惊,又快速的恢复若无其事的样子。

  扭头见着来人,孟材光面露惊讶,似乎没料到盛明义会过来。

  “表、表哥你怎么过来了。”

  孟材光与盛家的人接触不多,但是盛家两位表哥的台甫,却早已如雷贯耳,京中提起他们二人,谁人不赞一声年少有为,虎父无犬子。而与他们年纪相仿的自己,却一直窝窝囊囊,连个庶弟都能欺负到头上。

  孟材光见着他,有着本能的自卑感,连个说话的底气也没有。

  盛明义见了屋,关了门,让下人在外面守着。

  屋子中只有他们二人,平静的落针可闻。

  半天的才听着盛明义又上前了几步,落座在了孟材光的面前,拖动椅子的咯吱声,惊得孟材光满身一抖。

  盛明义盯着他,将他的反映瞧个一清二楚,忍不住冷笑了一声道:“就这么点胆子,也敢杀人?你要真有这么个胆子,又怎么会被别人欺负到这个田地?”

  孟材光被奚落的脑袋快要垂到桌子底,两只手握在一起,不停的搓动。

  “孟启文到底是怎么死了,你别以为有我爹护着你,你就能逃过一劫,肆无忌惮的的将所有罪名揽在自己身上,你可知杀人偿命,亘古稳定,爹爹现在护得了你一命,以后等你们出了京,另有谁护得了你?”

  “你杀了你庶弟,就算你爹不杀你,旁人的吐沫星子也会淹死你,等到回到了孟家,你以为另有你的立足之地吗?”盛明义看着他不轻不慢道。

  孟材光低着头,肩膀耸动,情绪显得有些激动,他突的抬起头,冲着盛明义急道:“我没有替旁人揽什么罪名,孟启文就是我杀的,我亲手杀的他,那个匕首,匕首还在那里,你不相信,可以问问下人,他们,他们都亲眼看到了……”

  “喝醉酒的人从来都不认可自己醉,同样,这杀人的也都从来不认可自己是杀人凶手的,你这着急遽慌上赶着认罪名的,越急越可疑啊!”盛明义压低了声音道。

  “你不用这么着急,谁是凶手,我心中有数,孟启文是怎么死的,我心中也有数,之所以现在还坐在这里询问你,不外是想听你说句实话,你若重新到尾对着我们没一句实话,可就真让我们寒心了。”

  “……我没有说谎,他确实是我杀的,他、他死有余辜,他就是个畜生,灭绝人性的工具,我早该杀了他!”孟材光的情绪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他瞪着眼睛,怒火怨恨充斥着眼眸,那种凶恨恨不得将孟启文千刀万剐的样子,让盛明义心中一跳。

  也让他原先坚信的想法有所动摇,难不成孟启文真是他杀的?

  “你是喝醉了酒,一时激动之下杀了他,照旧早有预谋?”

  “什么早就预谋?你们不是都知道了吗?是我喝醉了酒,一时气愤不外与他动了手,误杀了他,表哥你别再问了,也别再想什么替别人抵罪什么的,院子里就这么几小我私家,我替谁抵罪,况且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另有什么不清楚的,杀人偿命,她要想要我这一烂命,尽管拿去,横竖在世也没什么意。”

  “你说他是被你用匕首刺死的,可是事实却是他先中了毒,尔后才会被匕首刺到,要否则凭借他那么大的个子,怎么会那么简朴就刺到?毒药的来源,我已经让人查清了,事到如今,你还要隐瞒吗?”盛明义看着他,语气严厉,目光森森,似乎能透过他虚张声势的外表,一眼看到他心底。

  “怎么可能?”孟材光猛地抬眼,似乎被他的话震惊到,半天的才喃喃道:“我、我不知道,我没有下毒。”

  “我知道不是你下的毒,所以才要问个明白,表弟心眼淳厚,赤子之心,却不知这世上最难测的即是人心。”

  孟材光还处在震惊中,好半天的没有晃过神来。

  孟启文怎么会中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的磋磨在一起,眼底控制不住的忙乱。

  昭月欺骗了他?

  不行能,昭月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若有这个胆子,当初也不行能被那个畜生糟蹋了,照旧说盛明义故意的说这些话来诈他?

  “……是不是你看错了,他,他之前明明是好好的,基础没有中毒的迹象?”孟材光怀疑道。

  “表弟这是不相信我吗?”

  “没有,没有不相信表哥,只是有些太出乎人意料了。”孟材光避开他的视线,眼睛闪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盛明义将话说得那么明白了,原以为到这个田地,他应该会老实的将事情真相说不出,没想到孟材光依旧咬紧了嘴巴,什么也不说。

  一再强调,孟启文之死,全部都是他一手作为,与旁人无关,也让他们不要再为他费心了。

  这个院中能让他这样心甘情愿这样护着的人,不用脑子都能猜得出来是谁,原先不外是怀疑,现在见着孟材光这个反映,越发坚定了他心中的推测。

  这事铁定与孟昭月脱不开关连!

  从孟材光的屋中出来,盛明义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让管家找来了几小我私家,对着他们黑暗耳语了几句,借着为孟启文办丧,留在了别院中。

  晚间,夜色浓重,灵堂里呜呜的有人在哭灵,灵娘子哭昏了频频,这会儿已经被下人强硬着搀扶着下去歇息了,只有孟熙雯一人还在守灵。

  白昼里孟昭月过来一次,不外还未靠近灵堂,就被她打骂了回去,不外即便如此,孟昭月照旧顶着孟熙雯的辱骂,给孟启文上了一炷灵堂香才离开。

  屋内。

  李嬷嬷愤愤道:“小姐今日何须要去为那个畜生上香,他死有余辜,让他那么轻易死了,也未免太轻饶了他。”想起前几日发生的事,李嬷嬷面上照旧一脸的恨意。

  “骂上两句又如何,横竖人已经死了,她孟熙雯在怎么骂,孟启文也活不外来了。”

  孟昭月神情轻快,嘴角微微勾起,对着铜镜慢条斯理的拆卸头上的发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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