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一道人影从一名上菜的侍女背后一闪泛起,正是去而复返的唐吉。
‘原来在这里,靠,好丰盛的晚饭。’唐吉眯了眯眼,狂咽口水。
就在这时,一名侍女来到曹逊旁边,为曹逊撤盘子,盘子上还残留着几块小羊羊排。
唐吉见此,手掌一伸一缩,闪电般偷来一块小羊羊排,转身背对曹逊,狂啃起来。
靠,饿死他了,别说晚饭了,午饭他还没吃呢。
“稍等一下。”曹逊挥了挥手,说道。
这盘炖小羊羊排的味道很是好,他还没吃完呢,撤什么盘子,他说着眸光一瞥,不由得眉头大皱。
他明明记得另有五块小羊羊排,怎么一眨眼就剩下四块了。
‘呵,还跟我谈什么骑士尊严,长得帅所以清高,还不是偷吃我的小羊羊排。’曹逊心念一闪就知道唐吉那家伙回来了,否则他这小羊羊排怎么会一转眼就少了一块。
“撤了吧。”曹逊心念电转,挥了挥手。
看把丫的饿的,堂堂职位骑士竟然偷吃他的小羊羊排,那就拿去吃吧,正好克莱门森似乎有话要说。
侍女见此,端起盘子转身就走。
‘好吃,真好吃。’唐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追了上去。
克莱门森拿起餐巾布擦了擦嘴,使了个眼色,让克莱门森妇人和雪芳先离开。
二人见此,纷纷起身离去。
克莱门森端起酒杯,说道:“兰博,你可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实力?”
“呵呵呵,不知道。”曹逊干笑道。
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属于跨专业的事儿,他一向不怎么体贴,怎么会知道。
他说着端起酒杯摇晃起来。
很是难得一见的银制酒杯,用来盛红酒也很是不错,白银又有测试毒性的作用,如果红酒有问题的话,这白银杯子就会变色。
“我今年四十六,三十岁的时候我的实力就已经到达职位骑士,现在只要获得天位骑士的使气真经,我立刻就可以晋升天位骑士。”克莱门森说道。
“靠,这么厉害,没想到老爷你这里厉害。”曹逊不由得瞪大了眼,他盯着克莱门森坚贞古朴的脸庞和乌黑的络腮大胡看了又看,不由得暗自踅摸。
四十六岁,对男人,尤其是有爵位的贵族男人来说正是事业爬坡的巅峰上升期。
他约莫明白了,这克莱门森心有不甘,有想法。
明明有着职位骑士巅峰的实力,可惜家里的爵位只有骑士,换做哪个男人会没有想法,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可笑的是,他刚刚竟然还以为是部署他和雪芳,看来他想多了,做人真的不能太自恋。
“老爷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横竖这里也没有外人。”曹逊端起酒杯,微笑道。
说实话,唐吉在不在,他都无所谓,横竖这种事儿就算被唐吉知道了也没关系。
一个圣教第四圣恩骑士团的职位骑士,如果有根脚的话,早就已经坐到团长副团长职位了,又岂会被派来这里当特工,卧底他。
就算让唐吉知道,那家伙又能如何。
岂论在哪个世界哪个圈子,没有话语权的人说什么都没毛用,更不要说,唐吉背后那位神秘的圣教大人物,现在是吃了他的嘴软,拿了他的手短。
“轰!”克莱门森突然将酒杯甩了出去,突然怒目圆睁,须发皆张,怒吼道:“草他娘的宰相拉蒂兹,草他娘的拉蒂兹全家,老子的爵位晋升早就已经通过元老院了,可却一直被那狗杂碎压着不批,无非就是嫌老子给他送的礼不够。”
他整小我私家满身上下突然发作出凌厉的,恰似在熊熊燃烧的白炽色使气,背后更是隐隐有一个白炽色使气幻象凝聚而出。
一瞬间。
银制酒杯就恰似一道电光般飞了出去。
克莱门森含怒一击,使得这工具的速度在使气的催发下,直接到达了职位骑士巅峰以下基础反映不外来的水平。
“轰!”地一声,唐吉擦着嘴,满脸自得的走进来,根原来不及有任何反映,就感应脑门剧痛,被飞过来的银制酒杯直接砸中,洒出来的红酒更是泼了他一脸。
‘卧槽,老工具你找死。’唐吉瞬间怒目圆睁,攥起拳头,差点脱口痛骂出来。
可想到他现在正处于隐形斗篷里面,他不得不强忍住这一口怒气。
这一击实在是太狠了,他的脑门上瞬间就肿起一个青玄色小馒头脓包。
见到克莱门森满脸通红,一副微醺的样子,他眼珠一转,转身出门而去。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了。
“呵呵呵,我明白了,是宰相拉蒂兹一直在压制您,老爷消消气,消消气,何须跟那种人一般见识。”曹逊笑着道。
宰相拉蒂兹他虽然听说过,三朝元老,如今已经七八十岁了,报纸上看起来像个仙风道骨,平和可亲的老人,没想到背地里这么贪。
他说着便站了起来,拿起一个银制杯子来到克莱门森身旁,又为克莱门森添了一杯酒。
“呵呵呵,兰博你不知道,原来我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所以我让你搞咖啡演艺厅,每天吃吃喝喝,唱唱歌跳跳舞也挺不错,也是几多人可望而不行及的幸福生活。”克莱门森满脸通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知道,我懂。”曹逊伸脱手拍了拍克莱门森的后背,摇头可笑道。
“哈哈哈,你懂就好,懂就好,你说说你,一个发现又一个发现的,虽然这才短短几个月,可你小子就已经爬到我上面去了,现在人人都在说,我虽然是你老爷,可论身家,几十个我也顶不上一个你。”克莱门森马上满脸自得,大笑起来。
“咕噜噜!”曹逊摇头可笑,拿起酒瓶又为克莱门森添满,淡淡道:“老爷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兰博怎么会忘,你放心好了,我会帮你搞定的。”
难怪这家伙今晚这么严肃,还专门让克莱门森妇人和雪芳离开,这种事儿,简直挺没面子的。
男人哪个不要面子,这种事儿要是让女人知道,以后另有什么神秘感,一个没有神秘感的男人,很快就会女人嫌弃。
“原来我已经为老爷你预留了陶器公司三成的干股,既然老爷你想要再进一步,那我就帮你送给宰相拉蒂兹了。”曹逊微笑道。
既然宰相拉蒂兹就是贪,那太好办了,这世上真正难搞的人,其实是那些不贪的。
“什么,三成这么多。”克莱门森瞬间两眼大睁,震惊道。
他又不傻,岂会看不出陶器质料的未来,此外不说,就说这餐具,谁家不需要,以加洛林卡佩国内的人口规模,就算一家一套,那也是数不外来的金山银山。
这事儿他可是重新到尾的甩手掌柜,原来以为曹逊能给他预留一成就不错了,没想到竟然直接给了他三成。
“三成不多,人家可是宰相啊。”曹逊摇头可笑道。
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么简朴的原理,难道这克莱门森还不懂。
“草他娘的拉蒂兹,半截子入土的老贼。”克莱门森咬牙切齿,怒目圆睁,挥手抓起桌上的银制酒杯就砸了出去。
“轰!”地一声。
唐吉刚走进来,就见一个银制酒杯在他眼中疾速放大,他身体本能的想要闪躲,可他明明看到了,身体却根原来不及做出反映。
太快了。
一瞬间。
剧痛传来,唐吉的脑门上又肿起一个青玄色小馒头脓包。
‘老工具我草你全家,我跟你拼了。’唐吉瞬间攥起拳头,身体就要冲上去。
可想到这克莱门森是就差临门一脚就能到达天位骑士的职位骑士巅峰,他只得咬牙强忍。
‘行,算你狠,不外你别自得,我会找兰博算工伤的,我会告诉兰博你是怎么对我的。’唐吉捂着额头,一阵欲哭无泪后,转身出门而去。
草,他突然有点想把隐形斗篷脱了。
“咕噜噜!”曹逊转身又拿来一个银制杯子,为克莱门森添满酒,怎么着克莱门森也是老爷,再加上现在又喝多了,这点小事儿虽然是他来干了。
“那什么,要不就给拉蒂兹那老贼两成好了,横竖元老院给我批下来的爵位也就是大骑士,三成干股才换个大骑士,太不值了。”克莱门森满脸征求之色。
“老爷你很缺钱吗?”曹逊摇头可笑道。
所谓宰相肚里能撑船,人家宰相的胃口,两成能喂饱么,万一不行,岂不是都吊水漂了。
“那倒不是,你也知道我这人,除了修炼,平时也就是听听歌跳跳舞,大钱没有,小钱不缺。”克莱门森摇头道。
“那不就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再说了,这次把拉蒂兹那老贼喂饱了,以后再联络才方便。”曹逊说道。
“也对,有原理,那就交给你了。”克莱门森满脸不舍,可照旧颔首道,他说着又拿起桌上的银制酒杯,狠狠地砸了出去,咬牙道:“草他娘的,老不死的老贼,我就是忍不下这口气。”
一瞬间。
银制酒杯嗖地一闪而过。
“轰!”地一声,银制酒杯狠狠地撞到唐吉的脑门上,他只觉脑门再次剧痛,紧接着就感应脸上湿润,泼到他脸上的红酒差点没把他呛死。
“老工具,克莱门森你个老工具也美意思说别人老工具,你妹的,你另有完没完,我忍你很久了。”唐吉抬手一摸脑门,就感受到他脑门上又冒起一个青玄色小馒头脓包,他再也忍不住了,怒吼道。
一次,两次,三次,他进来一次就被砸中一次,他今天是倒了什么霉了,遇上这么个百发百中的老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