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清额上重新做了包扎，那裹缠的白布险些贴在了眼眉上。
“你终于醒了，我真畏惧…”赵杉想到拔去那弹片的惊骇一瞬，心头一阵乱颤，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抹起了眼泪。
杨秀清却嘻嘻一笑：“猫有九条命。算命的说，我的命比猫还硬。你记性好，数算数算，我这些年在阎王殿里走了几遭了？”
赵杉瞪他一眼，道：“我不会数也不会算。你想长记性，就自己拿刀在胳膊上划记号。经一回划一刀，看看还...
杨秀清额上重新做了包扎，那裹缠的白布险些贴在了眼眉上。
“你终于醒了，我真畏惧…”赵杉想到拔去那弹片的惊骇一瞬，心头一阵乱颤，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抹起了眼泪。
杨秀清却嘻嘻一笑：“猫有九条命。算命的说，我的命比猫还硬。你记性好，数算数算，我这些年在阎王殿里走了几遭了？”
赵杉瞪他一眼，道：“我不会数也不会算。你想长记性，就自己拿刀在胳膊上划记号。经一回划一刀，看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