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王老师,三个班主任,我感受算他最实诚,其他两小我私家……”刘慧慧顿了下来,看了看两个小女孩,见她们俩拉着手已走出好远,“那两个在一边小声说话的人是流氓!”
“流氓?”林特殊一脸惊骇,左右前后看了看,“你不能乱讲,人家是老师。”
“正因为是老师,讲话就要文明呀,但他们尽讲些脏话。”刘慧慧撇嘴道。
林特殊好奇道:“他们乱说什么了?我怎么没听见?”
“我发现他们在那边偷笑,特猥琐的样子,就仔细听了听。”刘慧慧整理了一下胸前的衣服,“唉,他们俩真是流氓,老流氓!”
林特殊被刘慧慧的话逗笑了,问道:“他们俩到底说什么了?”
“特殊哥,你想知道?”刘慧慧笑眯眯地说。
“快说快说。”林特殊确实很想知道。
“你靠近一些。”刘慧慧向离她不到一米远的林特殊说。
林特殊靠了过来,挨着刘慧慧。
刘慧慧的嘴巴凑近林特殊,吐气若兰,险些是贴着他的耳朵说:“他们两个说我这儿好大!”
林特殊心中一惊,不由看了一下刘慧慧用手捂着的地方。
果真很大啊!以前怎么一直没注意呢?
林特殊面红耳赤,像是做错了事一样,收回眼光,抬头望着蓝得透亮的天空。
刘慧慧注意到了林特殊一刹那惊讶的目光,又是凑近林特殊说道:“他们俩还说我腰细,屁股翘,还说……”刘慧慧自己的脸都红了起来,“哎呀,不说了!特殊哥,你说他们俩是流氓不?”
“嗯,确实是流氓,老流氓!”林特殊气愤地说。
突然地,林特殊心里生出要掩护好刘慧慧的念头,这念头十分的强烈。
再仔细瞅瞅身旁十八岁的慧慧,真的差异前几年的样子,身材实在太迷人了!
太美会惹麻烦,甚至会带来危险。
就像那天在乱坟岗,若是让那帮流氓盯上了慧慧,借机抨击,那结果不堪设想啊!
林特殊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吁出,他下了决心……
“特殊哥,我要回家了,下次过来跟你玩。”刘慧慧说。
林特殊道:“快要吃中饭了,不如在这里吃完中饭再回去。”
刘慧慧说:“你那房间,还没整理好,等收拾妥当了,我带菜过来煮给你吃,莉莉在这念书,以后我常过来。”
“行吧,食堂的菜一点都欠好吃,预计你也吃不惯。”
……
午饭时间,林特殊从食堂把饭菜带回房间,坐在凳子上用饭。
一勺一勺地往嘴里送,真的是难以下咽。
只有一个菜,辣椒炒豆角,煮过头了,菜成了暗灰色,有点像大锅煮的猪食的样子。
盐还放少了,油也不多,其他佐料什么都没放。
嘴里干巴巴的,每吞一口都要使力气,这菜真不下饭。
“林老师,我妈叫您到我家来夹菜。”李敏瑶站在房门口说。
“呃,谢谢谢谢,不用不用。”林特殊道。
跟人家还不太熟悉,林特殊欠美意思端着饭碗往隔邻跑。
现在帮李敏瑶掏学费了,更是欠美意思去了。
纷歧会儿,李敏瑶拿着个碟子进来了,碟子里装了两条红烧鲫鱼。
酱色的鱼身上配着红艳艳的辣椒,上面还撒了些翠绿的葱花,看着都直流口水。
李敏瑶走到林特殊面前,说道:“我妈叫我拿给您吃的,是把碟子放在这里,照旧把鱼倒进您碗里呢?”
再拒绝就显得虚伪了,林特殊把鱼倒进自己的碗里,把碟子还给李敏瑶,笑道:“替我谢谢你妈,这鱼煮的真悦目。”
“岂止悦目?还好吃呢。”李敏瑶顿了一下,叹了口气,“可惜我妈妈明天就要走了,她若不走,我天天都可以送菜给您吃。”
“你赶忙回去用饭吧,不用送,以后我自己也可以煮的。”林特殊连续尝了几口鱼,伸出大拇指。
见林特殊吃得津津有味,李敏瑶美滋滋地笑了,拿着碟子小跑着出了房门。
……
正吃得带劲的时候,林特殊发现爸爸拉着一板车瓦来了。
“爸,你吃中饭没?”
“吃了,特地叫你妈煮早些,我想今天下午把这两间屋子的屋面全都翻修完。”
车上还带来了一个木梯和簸箕,林有德卸下梯子,搭在屋檐上,准备开始翻修屋面。
林特殊狼吞虎咽地吃完饭后,要一起资助,却被爸爸拒绝了。
这爬梯子上屋顶比力危险,林有德不让儿子干,叫儿子一边去干自己的事,没什么事就早些回家。
董秋莲跑了出来,说要一起资助翻修屋面,林有德也是不让。
董秋莲说她做过小工,经常做石匠师傅的下手,这事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事。
她还说站在墙上抬预制板的事,她都干过。
一块预制板,约六百斤,四小我私家抬,一人肩膀上要肩负一百五十斤的重量。
为了赚钱养家生活,董秋莲简直抬过预制板。
抬的时候,用尽全部心思注意宁静,都不知道肩膀疼。
晚上回抵家里,从脖子到肩膀,再到腰椎、大腿、膝盖、小腿、脚,哪儿哪儿都疼。
压的人都快散了骨架子了。
相比抬预制板,董秋莲觉得这资助翻修屋面简直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值一提。
有小我私家帮一下,上传新瓦下传破瓦要快许多,林有德听董秋莲有帮石匠工的经验,也就没有再拒绝,但要求董秋莲只能装装新瓦,爬爬梯子,绝对不能上屋顶。
林有德做石匠有二十多年了,宁静意识很强,从没有出过宁静事故。
但有人责备过林有德,说他胆子太小了,总怕树叶打破头。
好比,拆除旧屋子的事情,林有德从来不帮人家做。
而拆除旧屋子的人为,至少是做新屋子的两倍。
林有德说拆除旧屋子是最危险的事情,搞欠好会摔的很惨的,再多的钱他都不想要。
林特殊的姨父姚庆忠却差异,他经常去干拆除旧屋子的事情。
姚庆忠认为干一天顶两天,不干才傻呢。
姚庆忠每接下拆除旧房的生意,总邀姐夫林有德已往一起做。
有钱亲戚一起赚。
但每次林有德都拒绝了,还劝姚庆忠不要干拆除旧屋子的事。
姚庆忠对姐夫的劝告充耳不闻,背后还骂姐夫胆小如鼠,说不敢拆旧屋子哪算什么石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