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殿下好剑法。”魏玉祥赞作声来。
“安澜兄客气了,我这就是些花拳绣腿。”李清和把剑扔给侍从,接过帕子擦擦汗。
魏雨桐从惊讶中缓过神来,幽幽说道:“六殿下真是深藏不露,雨桐佩服。”
李清和尴尬笑笑,他之前都是以文弱的样子泛起在魏雨桐面前的,基础无从解释。“雨桐妹妹误会了,因为从小体弱,习武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少得点病。”
魏玉祥感应气氛有些尴尬,赶忙开口缓和,“六殿下刚刚舞剑累了吧,快坐下喝口水,咱们继续。”
这时候阁子外传来一道声音,“楠儿见过爷爷!哥哥,你们是玩什么呢,怎么也不带上我?”
“楠儿,不得无礼,快来见过六皇子殿下。”魏玉祥喝了妹妹一声,怕她不知礼,冲撞了六皇子。
“见过六殿下,还请六殿下恕楠儿不敬之罪。”魏雨楠装作才看见李清和的样子,走上前屈膝行礼说道。
“无妨,既然是老太傅的孙女,那就坐下一起吧,人多也热闹。”李清和想着是魏雨桐的姐妹,很给面子地开口把魏雨楠留了下来。
老太傅见李清和开口了,也没阻挡,“既然六殿下发话了,雨楠你就坐下一起吧。”
“谢谢六殿下,谢谢爷爷,不知你们在玩什么呀?”魏雨楠坐在魏玉祥和魏玉祁之间。
“正好该我了,你看一局就会了,很简朴。”魏玉祥说着从签筒里随意抽出一支。
“年老,是什么?”魏玉祁问。
“既然玉祁这么好奇,那就由你来宣布吧!”魏玉祥把竹签递给魏玉祁,魏玉祁伸手接过,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咦,哈哈哈,我先谢谢大姐姐了。”魏玉祁一看签文就笑了,突然被叫到的魏雨楠一脸茫然,疑惑地问:“你谢我做什么?”
“大姐姐别急,听我念完年老哥的签文你就知道了。”魏玉祁故作神秘地说。
魏雨桐和李清和却是猜到一点。
“玉祁,快点说。”老太傅也被勾起了兴趣。
“签文是——下家满饮三杯。”
“哈哈哈哈哈哈……你确实该谢谢你大姐姐。”
众人都笑了,要不是魏雨楠中途加进来,这被罚的就是魏玉祁了。
“玉祁真是好福气。”李清和赞道。
魏雨楠:……合着我就是那个活该倒霉的。
各人都盯着,魏雨楠不乐意也得喝,满饮三杯后轮到她抽签了。
“啊~”魏雨楠满脸的不行思议。
“是什么呀大姐姐?”看到魏雨楠不乐意,魏玉祁开心啊,凑已往看了一眼,直接读了出来:“大叫三声~”魏玉祁虽然没说出来,在座的都猜到可能是什么欠好的词了。
“咳咳咳,那个,可能是永乐跟我玩闹放进去的,魏女人不必认真,重新抽一支好了。”李清和出来解围。
“不行,爷爷都照着规则受罚了,大姐姐怎么能忏悔。”魏玉祁装作天真地说,他可不能放过这个“报仇”的好时机。
“那雨楠你就说吧,游戏而已,无伤风雅。”魏玉祥看到了签文,觉得也没什么,就同意了魏玉祁,其他人也没阻挡。
魏雨楠骑虎难下,站起来说了三声“我是花痴”,然后转身就跑,魏玉祁憋着笑,没敢作声。
“玉祁,该你了。”魏雨桐作声解围。
“唉,好。”魏玉祁大大咧咧地取了支签,这些日子随着黎倾羽习武,这性格也外放了不少。“我手气好差啊,是唱个小曲儿。”
“唱吧,让你适才幸灾乐祸。”老太傅开口笑着说。
“嗯~那我就唱《男儿当自强》吧。”魏玉祁想了想,也就这首能上口了。
魏玉祁站起来清了清嗓子,张口就来“傲气傲笑万重浪……热血热肠热,热胜红日光。”
老太傅和刚回京的魏玉祥都没听过这首歌,一时间被震住,直到魏玉祁最后一句落下,才回过神。
“好词,好曲,不知是何人所作?”老太傅很是激动,拍着桌子问魏玉祁。
“爷爷,别激动,这是鲁国公府的倾羽年老所作,是不是很厉害?”
“嗯,确实不错,想肯定是位青年才俊,他日倒要见见。”老太傅赞同所在颔首。
“这首歌是在一个多月前永乐举办的文会上第一次被黎玉冉唱出来,然后就传遍了整个京城,现在外面听小曲儿的都点这个。”李清和介绍说。
“哈哈哈哈,有趣,不外多听听这激励上进的曲子,倒是比那些莺歌燕语好。”魏玉祥想想在酒楼听这个的局面,着实有些可笑。
几人闲聊几句,游戏继续。
魏雨桐运气倒是好,抽了个轮空,这让等着看魏雨桐笑话的几小我私家很是失落,以老太师为首的不良团体一致体现不公。
“哈哈哈,没措施,我运气好。”魏雨桐才不管,还拉了魏玉祥下水,“年老哥不是也没挨罚吗?照旧大姐姐资助喝的酒。”
一说起魏雨楠,各人都笑了,那是真的倒霉。
被众人笑的魏雨楠已经捂着脸,一路跑回了屋,杨氏听说魏雨楠回来了,带着人过来一探究竟。
“娘~”魏雨楠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一看杨氏进来,就扑上去抱住抹眼泪。
“我的乖女儿,这是怎么了?”杨氏挥手屏退下人,“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等等娘就去问问你年老,怎么也不知道护着妹妹。”
“不怪年老,都是二房他们。”魏雨楠把这笔账记在了魏玉祁和魏雨桐身上,“另有祖父,也偏心。”
“乖,不哭,等熬过这阵子,娘帮你都讨回来。”
“娘,那要到什么时候啊?”
“很快,这些日子你先循分点,娘给你裁了两身新衣服,到时候你爷爷寿辰上,给你相看个好人家。”
说到嫁人,魏雨楠也有些怕羞,顾不得再伤心,红着脸“嗯”了一声。
母女两个在房里小声算计着后日寿辰不表。
另一边,黎倾羽和崔杉两人,住在宫里值守了半个月,终于得了几天轮休,从宫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