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青看着门徐徐合上,林芸的身影徐徐消失,心里空落落的。他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却没了睡意。
林芸站在关上的房门外,觉得这个周末真是糟糕透了。
米斐然的这个周末也是从糟糕开始的,昨天晚上,丁杰和他的好基友们吃肉喝酒至深更半夜才醉醺醺的回来。
米斐然担忧他吐在床上,强睁着睡意惺忪的眼睛又是给他放热水洗漱又是熬醒酒汤,忙活了好半天才带着厚重的眼皮又沉甜睡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米斐然坐起来穿衣服时,一个懒腰不期而至。她伸展开双臂,计划以最舒适的姿态好好享受这个懒腰。
当她的手臂舒展至旁边那个睡得跟猪一样的工具的上方时,突然改变了偏向,“啪”的一声精准的落在了那工具的脸颊上。
米斐然露出了开玩笑得逞后开心的笑,已然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可那工具却只是无意识的摸了摸被搧的厚脸,嘴里哼哼几句,翻了个身又没了消息。
米斐然顿觉无趣,洗漱完毕后气呼呼的下了二楼。
罗秀丽和丁米正在享用她们的早餐,油条就豆乳,松脆加香甜,每一口都那么美味。
“妈,你儿子昨晚又喝醉了,害得我一夜都没睡好。”米斐然坐在桌前,撕了油条塞进嘴里,开始起诉。
说着,又看向丁米,“你爸爸到现在还没起床,真是一个懒猪。”
丁米咯咯咯的笑,“你也是懒猪,刚刚奶奶说的。”
米斐然噘嘴看向罗秀丽,“妈,你怎么在我宝物女儿面前毁我形象。”
罗秀丽一脸的悲戚与恼怒,“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在这个家没有说话的权利吗?有本事你拿针把我的嘴给缝上。事到如今,这个家有你没我,有我没你,我要让我儿子休了你,呜呜……”
呜呜了半天,罗秀丽才深呼吸平稳了情绪,自得的问:“刚刚那段我演的好吧?是不是把一个不讲理、撒泼耍赖的老太太形象给演活了?”
丁米抱着奶奶的胳膊撒娇,“我也要演,我也要演。”
米斐然嘴上说着:“妈,你的演技真是越来越好了,曼玉青霞都快被你远远甩在身后了。”
心里却想,还好妈年轻那会儿是在话剧团打杂,若是在戏院打杂,现在动不动就咿咿呀呀扯上几嗓子,偏偏又只有音量没有音调,这,谁受得了?
罗秀丽先是一本正经的对丁米说:“小米呀,不是谁都有天赋演话剧的,你照旧好好的上你的幼儿园吧。”
然后又向着米斐然摆摆手体现谦虚,“我怎么有那本事把曼玉青霞远远甩在身后?最多,甩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说罢才觉得有些差池劲,“她俩似乎不是话剧演员吧?”
米斐然憋住笑,“您演的也不像是话剧呀!”
罗秀丽佯装生气,扬起巴掌作势要打米斐然,米斐然配合的一歪脑袋,再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罗秀丽见状也扑哧笑作声来,丁米不明白妈妈和奶奶为什么突然仰天大笑,但她们笑的样子实在太可笑了,便也哈哈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