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的时光总是漫长的,米斐然不停的摸亮手机看时间。明明感受已经过了许久,一看手机,却不外只是几分钟而已。
她想看看视频或者小说打发时间,却不知为何总是看不进去。平时看得津津有味的工具,现在怎么也入不了眼。
于是米斐然便不停的重复着以下行动:从兜里拿脱手机,摸亮,在屏幕上划拉一阵,瞄几眼,按黑,装进兜里。从兜里拿脱手机,摸亮,在屏幕上划拉一阵,……
八点二十五,八点三十,八点三十五,八点四十,八点四十五。
米斐然不禁疑惑起来,另有十五分钟就上班了,却还没有一小我私家来,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自己记错上班时间了?其实不是九点而是九点半?她仔细的回忆着面试时尖下巴美女对她说的上班时间,似乎简直是九点。但再一想,又似乎没那么确定了,九点之后到底有没有个半字变得模棱两可起来。
又难道,自己记错地址了?米斐然确信面试时来的就是这儿,但过一会儿又没那么确定了。她甚至拿出通知面试的短信,把短信里面的公司名称与公司门口几个凸出墙壁略显威严的烫金大字相对比,嗯,一模一样,简直是这里没错。
又又难道,尖下巴美女录取了她,忏悔了,却欠美意思直接跟她说,索性让整个公司的人暂时换个地方上班,来个避而不见,以此让她自己消失?
不外,这种可能性似乎不怎么大。
又又又难道,公司的人团体出差了?团体旅游了?团体放假了?……
短短的几分钟里,米斐然的脑子里泛起了无数个“难道”,虽然一一都被否认了,但她仍然忐忑不安。
幸亏这种忐忑不安并没有连续多长的时间,五分钟后,也就是八点五十,终于有人来了公司开了大门。
之后的十分钟里,公司的同事陆陆续续都到了,一个也没迟到。米斐然不知道这是他们约好的时间点照旧多年同事相处出来的默契,说不来都不来,说来,只需片刻功夫就都来了。
米斐然被前台的小女人带去了财政室,财政室就在公司一进门的右手边,小小的一间。
右侧墙壁上镶嵌着一排高至屋顶的资料柜,柜子里整齐的摆放着一沓一沓的纸质资料。
中间是两张两两相对的电脑桌,四张桌子上都有着电脑、盘算器、文件夹、一叠或几叠纸质资料、中性笔铅笔别针等文具。
桌上其他的工具很明显都是小我私家物品,一盆小多肉、一个水杯、一个沙漏等等。
最角落里坐落着一台大型打印机。
整个办公室就这么些工具,却被挤得满满当当。里面的人想出来接个水上个茅厕,或者外面的人想进去复印个资料,旁边那人都得站起来再把椅子推进桌子下面才气让出一条小道。
米斐然刚刚已经在公司走了一圈,其他的几个办公室都宽敞明亮有着大窗户,唯独财政室这么狭窄拥挤连窗户都没有。
为什么财政会被如此看待?难道这个公司的财政不受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