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在地下室遇到的怪事要不要告诉妈妈?伊瓦德心中暗想,却感受自己似乎遗忘了一样重要的事情。
厨房的资助,不外是让伊瓦德做一些洗菜的事情,晚上要做五彩汤,所以要将一些质料提前准备好。
中午吃的是三明治和蔬菜沙拉,伊瓦德没有将戒指交给妈妈,而是将它放在裤兜里面。
妈妈和妹妹都是他视察的工具,地下室发生的事情,是如此的诡异,同时又涉及到他的家人,他不得不谨慎看待。
吃过午饭,三人各自回房休息。
萝丝的心情很急躁,身体似乎有一股无名火在烧一般。
昨天做了一夜的梦,早上起来却什么也想不起来,精神很疲惫。
昨天的事情让她的神经有些衰弱,中午用饭的时候,儿子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你不是我妈妈,你不是我妈妈。”一个清脆软糯的声音在萝丝身边响起。
扭身看去,不知何时,应该睡午觉的伊诺走进了房间,目光呆愣愣的看着她,嘴巴中不停地说着“你不是我妈妈”的话语。
“伊诺?”萝丝声音很轻,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伊诺梦游了。
“你不是我妈妈,快来开我们家!”伊诺的心情突然扭曲,双眼露出凶光,恶狠狠道。
“伊诺,你在说什么?”萝丝有些震惊,母爱战胜了心中的恐惧,光着脚,快速走到女儿身边,一把将女儿抱住。
伊诺没有挣扎反抗,在萝丝抱住她的瞬间,便昏厥在萝丝的怀里。
看着怀中的女儿,伊诺的脸色有不正常的苍白,闭上的眼皮不停轻轻抽搐着,长长的睫毛不停的哆嗦着,看上去很是的可怜。
“你是谁?”一个男声在门口响起。
“萝丝抱着伊诺,循声看去,伊瓦德站在门口,同样闭着眼睛。
“伊瓦德?”萝丝感受自己的神经险些要断了,两个孩子怎么会酿成这个样子?
“你不是我的妈妈,你到底是谁?”伊瓦德仍旧闭着眼睛,身体猛然转身离开了。
萝丝的身体满身发抖,适才两个孩子的话语,另有诡异的行为,让她有些畏惧了,泪水从她眼中滑落。
伊瓦德去干什么了?想起这点,萝丝抱起伊诺,快步走出去。
小跑到伊瓦德的房间,他的门是打开的,当看见伊瓦德睡在床上时,萝丝松了一口气。
伊瓦德的脚底板是脏的,他适才是真的去了她的房间。
萝丝脑袋空空的,甚至没有感受自己抱着女儿的极重感。
一枚闪耀的工具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那是一枚戒指。
萝丝走已往,看着从伊瓦德裤兜里,滚落在床上的结婚戒指。
儿子睡得很沉,萝丝抱着伊诺,半蹲着,用上臂托着女儿,将胳膊半伸出去,将戒指拿在手中。
就在她的胳膊要缩回来的时候,一只青灰色的手猛地握住了她的手。
漆黑的指甲缝儿中还带着泥土,青灰色的手似乎从宅兆里面爬出来的僵尸的手。
萝丝被这突然泛起的手吓呆愣了,抬头看见伊瓦德满身乌黑的看着她,那只手就是伊瓦德的。
青白色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她,张开嘴,一股腐臭的味道扑鼻而来道:“你不是我妈妈,将她还给我!”
“啊”!萝丝终于控制不住,尖叫作声,整个身体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窗外传来阵阵蝉鸣,阳光被窗帘遮盖住,只留下卧室的少许光线。
额头冒着冷汗,心突突跳着,似乎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适才的梦实在是太恐怖了,萝丝脑子里面乱哄哄的。
她看向自己的脚,脚底板是脏的!
适才,适才,难道一切都是真的!
萝丝整个身体都在哆嗦,她下床,突然感受手心有一样工具。
那是一枚结婚戒指,那是她的结婚戒指!
萝丝感受自己一定是疯了,梦中的情景怎么会那么真实?
想到伊瓦德的模样,再想到自己的女儿,萝丝猛地跑出自己的房间。
先是推开伊瓦德的门,伊瓦德正在睡觉,察觉到门被推开,睁开惺忪的眼睛,看着萝丝道:“妈妈,你干什么?”
萝丝没有回覆伊瓦德,转身便走向旁边女儿的房间。
这一次,她轻轻打开门,女儿背对着她,看上去睡得很牢固的样子。
萝丝的心放下来,准备关门的时候,突然感受有些差池。
伊诺似乎变大了一圈!想及此处,萝丝再次推开门,脸色有些苍白,快速走到床前。
将伊诺的身体转过来,萝丝感受脑子嗡了一声。
眼前的女儿已经肿了了,整个身体都肿了,似乎一个膨胀的面包,又似乎被水泡了很久。
她的手哆嗦,嘴唇也哆嗦。
“哇!”哭声将萝丝惊醒,她怀中仍旧是自己的女儿伊诺,所有的一切都很正常。只不外伊诺惊恐看着自己,吓得哭了起来。
“妈妈,你在干什么?”伊瓦德从外面走进来,眼中充满了怀疑问道。
“我……,我有些累了。”萝丝将女儿放在床上,儿子一直体现的很早熟,现在发育的很好,高峻的身体给他一种压迫感。
放开伊诺,萝丝察觉到自己现在脸色肯定欠好,忙乱间,便离开了女儿的房间。
我到底怎么了?萝丝看着镜子中,苍白的自己,从昨天开始,她就觉得有些差池劲儿了。
适才她离开的时候,看见了儿子怀疑的眼神。
他在怀疑什么?怀疑我是不是他妈妈么?
不知道为什么,萝丝看见镜子中,苍白的脸上,现出一种诡异的微笑。
“没事的,没事的,乖乖,妹妹最乖了,妈妈适才也吓到了。”伊瓦德轻声慰藉着妹妹。
差池的,差池的,差池的,伊瓦德心中呐喊着,这一切都不是对的。
为什么,他的直觉告诉他,家里似乎发生了很危险的事情。
脑海中,不停追念着适才的事情,他的妈妈。他的妈妈的心情。
那是惊恐的心情,她再畏惧什么?
妹妹明明是被她弄哭的,为什么她要畏惧。
“今天的五彩汤怎么这么咸?”莫扎特皱着眉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