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大王子，最近三王子和二王子关系很是纷歧般，怕是……”
“苏合只喜欢西羌的女人，或许是阿斯那里得了什么美人，苏合找他讨要吧。”我打断了部下即将说出口的话。
现在父王照旧壮年，部下们却想着争夺权利，完全没有意识到决定我们兄弟生死的人是谁。
只要父王不满意，哪怕我们兄弟三人全都死了，他也可以再生一个培养。
再者说阿斯会是很好的王，我并不想担上整个草原这样极重的肩负。
“大王子说得对，我都探询到了，二王子用三百头羊在三王子那里换了其中原女人，那其中原女人只是三王子的奴，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工具。”
“你说什么？！”
中原女人？是我之前见到的那个女人？
阿斯竟然将她给了苏合！
部下还在讨论那其中原女子到底怎样，我却如坐针毡，如果是苏合……如果是在苏合，也许可以将人换过来。
五百头羊不够，那就再加几个西羌女人！
等到部下每日例行商讨完，我连忙赶到苏合那里，想要将那其中原女人换过来。
此时苏合正坐在帐篷里喝酒，那个冬日里见到的中原女人跪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个小酒杯。
每当苏合仰头饮酒的时候，她便随着抿一口酒，像是一个被人利用的木偶。
但苏合对她的态度很是受用。
“年老你来了，来来来一起喝酒，哈斯高娃，敬年老一杯酒！”苏合哈哈一笑，端起了一碗酒。
而坐在一旁的女人同苏合一样，端起了她手里的酒杯，脸上没有任何心情。
哈斯高娃，草原上的琼玉。
我突然觉得，就算是在苏合这里，都没法将这其中原女人带回自己的帐篷。
绝色美人，很少有人不喜欢，只有阿斯这样的人，才会将其送给其他人。
“苏合，我来你这里是有事情要和你商量。”我坐在苏合劈面，没有接他的酒，“我想要这个女人，五百头羊。”
“年老你是什么意思？”苏合猛地将酒碗摔在地上。
碎片四溅，擦破女人的手背，她只是将手收回，脸上依旧没有任何心情。
就似乎心已经死了，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让她起波涛。
“我很喜欢这个女人，只是你知道阿斯和我关系不怎么好，所以他不愿将这个女人换给我。”我照旧想要争取一下。
“哈斯高娃！”苏合突然怒吼作声。
然而那其中原女人没有回应，她依旧看着手中的酒杯，不愿分一丝视线给苏合。
就是这样的心情，让苏合越发气愤，他直接站起身来，拉起女人的头发，将她搡在地上。
地上另有着酒碗的碎片，女人却是不躲，直接倒在了地上。
碎片划破了她的胳膊，没一会儿地上堆起了一滩鲜血。
“说话啊！又是三弟又是年老，是不是年老之后另有父王？！”
苏合很是生气，那是一种所有物被人觊觎的恼怒感。
他无法向我发泄，他知道他的实力不足以搪塞我，所以他向着女人发泄。
“说话啊，在三弟那里不是会说话！”
女人没有开口说话，若不是她眨了几下眼睛，我真的会认为地上的人是一个木偶。
“苏合，先止血。”
“只是一些小伤，让她疼着，才知道什么是教训！”苏合踹了一脚地上的人。
“不，不是小伤口！”
女人身下的血已经浸透了衣服，她的脸色苍白，却始终没有让人觉得她的疼痛。
今天到苏合这里，我没有获得任何收获，反而将那个女人送回阿斯手中。
因为医生说她有了身孕。
她到苏合这里只有不到十天的时间，这个孩子自然是阿斯的。
我们兄弟三人，没有一小我私家拥有子嗣，现在阿斯有了孩子，哪怕是一个奴腹中的孩子，我和苏合都不能瞒下这件事。
宗子和长孙，无论是在中原，照旧在草原，都是让人期待的存在。
在医生说她有身孕的那刻，我发现她的眼睛突然有了色泽。
是因为孩子吗？
人被送回阿斯那里，我开始探询起她的事情来。
阿斯获得她怀有身孕的消息后并没有开心，也没有第一时间去看她，而是在晚上的时候，送去了一碗落胎的汤药。
当夜只要是路过那个帐篷的人，都市闻到血腥味，然而自始至终，都没有人听过帐篷内有什么声音。
我知道，阿斯不喜欢中原女人，可是我没有想到，他会这样看待自己的第一个孩子。
厥后阿斯没有再锁住她，阿斯允许她在帐篷周围运动，只让她以奴自称。
我也在一个很好的天气里遇到了她，她穿着草原女人的衣服，坐在帐篷外，望着天上飘过的云彩。
“你想要看到什么？”我问道。
她侧过头，面容依旧是让人觉得惊艳，“鸿雁。”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
是了，快要到鸿雁南飞的时候了。
说完这句话后，她又看向天。
我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个想法，就在看到她侧脸的时候。
我要抓到一只完好的鸿雁，送到她那里，让她可以直接让鸿雁将她的忖量带回中原。
也许，她会喜欢这个礼物。
也许，她能清楚我和阿斯是纷歧样的。
也许……我不是只喜欢她的样貌。
我骑乘着骏马在草原上疾驰，想象着她见到鸿雁时的心情，想着也许不久之后，我能在阿斯那里将她换来。
几多头羊都没关系，我只想要她。
然而当八天后，我带着最漂亮最有力的大雁回到王帐时，获得的消息让我措手不及。
苏合想再次用三百头羊换取她，阿斯同意了，然而在那一天，父王遇到了她。
她被父王带回主帐，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第二天父王多了一个宁夫人。
第三天，苏合在外出狩猎的路上遇到了狼群，整支队伍只有一人生还，在回程报信的路上死亡。
苏合尸骨无存，最后找到的只有衣服碎片。阿斯带着队伍绞杀了那些有隐患的狼群，却被一只狼咬到了胳膊，现在正在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