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有个酒鬼醉醺醺的开始闹事,“这个故事欠好听,老子要听采、花大盗的故事”,
叶清桐:“……”,
她转过头看了一眼陆正,陆正摇了摇头,
这小我私家不是他部署的,
意外,纯属意外。
陆正的人还没来得起上场演出,局面就因为这个酒鬼乱了起来,
茶室里的小厮还没来得及出动,一旁飞出一道玄色的身影,拎起那个酒鬼就扔了出去,
众人一看是摄政王府的暗卫,P都没敢放一个,老老实实的坐了回去,
台上的说书人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酒鬼被丢出去活活摔死,吓的舌头都开始打结,
叶清桐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真听到身后又是一阵鸡飞狗走的声音,
陆正脸色一变,想要拉着叶清桐趁乱离开,已经来不及,只好拉着她一并跪下,
一道欣长挺拔的身影泛起在门口,带着周身百米之内寸草不生的肃杀感,
墨清洹每朝前走一步,茶室里的人一个个跪在地上低着头连连往退却十步,
墨清洹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眼神散漫的将跪在地上的人扫视一番,最后视线落在人群中一抹纤细的身影之上,
墨清洹眸光中透着寒意,负在身后的手微微收紧,忍住了想要掐死她的激动,
就这么杀了她,太自制她了!
原本喧闹的茶室此时平静的针落可闻,众人纵使是呼吸也都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一声,
墨清洹抬步徐徐走到了叶清桐面前,快接近她时,突然一大步踏了已往,脚落在她身旁,挨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
墨清洹眸光往台上扫了扫,漫不经心道:“继续”,
叶清桐本想往一旁挪一挪,这才发现这个狗工具,故意踩着她的裙角!!!
景修急遽的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叶清桐,走到台旁,拔剑指着说书人,道:“接着适才的讲”,
说书人冷汗淋漓,早就吓得找不着北,抖得跟筛子似的,哪里还记得适才讲到哪里,
景修蹙眉,提醒道:“采、花大盗的故事”,
叶清桐:“……”,
她该不应提醒一下适才其实并不是在讲采、花大盗的故事,
算了,照旧不要多事了,
叶清桐轻轻的扯着裙角,想着否则爽性将那一角扯断算了,
可转念一想:墨清洹有心要踩,她要是不让他踩,岂不是更会惹恼了他?
算了,踩就踩吧,横竖也踩不疼,
他要是敢踩到天荒地老,她就敢跪到天荒地老,谁怕谁?
若是这样,横竖他就不能去祸殃别人了,也算是好事一件!
叶清桐的小行动被墨清洹尽收眼底,
她只是扯了几下没扯动,就放弃了,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呵——,照旧这副冒充逆来顺受的样子,
不外是因为绝不在意而已。
本以为将她赶走,他的日子大不了会回到和以前一样无聊而已,
但他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他更惆怅了,
纵使知道她不是以前的叶清桐,但仍是觉得自己头顶上被生生扣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一想到这件事,他就恨不得将她抓回去亲手掐死她,也好过整日被她气得胸闷,
可就这么掐死她,岂不是又太自制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