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哥,你可以问我爹,我爹什么都知道。”丫丫看凤轩似乎很想知道的样子。
“你爹知道?”
“对啊,我爹以前随着伯伯知道的可多了。”小丫头暂时忘记了这段时间的苦难,骄傲的说。
“那你去帮年老哥把你爹叫过来好吗?”
“嗯。”小丫头开开心心的走了。
“主子?”流行走过来,“粮食已经陆陆续续的运到了,但是,杯水车薪,往这边城门而来的民众越来越多了,应该都是闻讯而来。”流行难为地说。
难民比他们想像的还要多,凤轩现在满肚子的疑惑需要人解答,烦燥隧道:“你派小我私家去看看莫衡,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未回来,这边,有几多算几多,人一多就容易发生动乱,抚慰好各人的情绪在是重点。”
“是。”
“令郎,您找我?”周洋闻讯过来。
“听丫丫说,先生知道城内的具体情况。”
“令郎?”周洋谨慎的看着凤轩,一脸戒备,凤轩从腰间掏出了一块令牌递了已往。
“殿......“周洋接过令牌看了一眼,惊慌地跪了下去,神情激动。
凤轩截住了他的话,扶住了要跪下去的身子,“先不要声张。”
“是,殿,令郎,您怎么来了?”
“我收到丰都郡奏报,需要朝廷的救济。”看到周洋眼中的疑惑,凤轩继续到,奏报上写着事情发生在七日前,而且情况远没有目前看来的严重。
“果真!”周洋咬牙切齿,握紧了拳头。
“现在,告诉本宫事情的真相。”
“殿下,丰都郡大巨细小统共十万余人口,但是此次受灾巩过半。”
“什么!”凤轩一拳打在向后的大树上,树应声倒下,引来了不了人的好奇。
幸亏,食不果腹的他们并没有在意,急遽一瞥之后,就向着发放粮食的地方去了。
“是,草民的兄长是郡首府的郡丞,事发之后,草民一直跟在兄长身后处置惩罚灾民的安置事宜。”
“听丫丫说,你兄长?”
“是,我兄长已经去了。”周洋悲痛道。
“到底怎么回事!”
“令郎应该知道,丰都是的阵势比力奇特,周围有许多的堰塞湖,梅雨季一到本就比力容易发生洪灾,但是本时我们都是很注意疏导水流,可是这次,不知为何,上游有一个很大的堰塞湖突然溃决,洪水顷刻间就倒灌进了整个丰都。要不是平日我们开槽引流,这会,淹的就是整个丰都,逃都来不及,即是这样,也有好些黎民照旧来不及逃离出来。”
周洋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事情发生后,郡守和我兄长领导着整个丰都郡的官兵梳理难民,部署各个事宜,兄长第一时间就要郡守写奏章上报朝廷,耐何郡守怕事情要牵连到他,非要隐着先不报,或者把灾害先降下来,到时候再报,这样朝廷就会看在他有功的份上,可以免了对他疏于防范的处罚。”
“蠢货!“
“兄长无法,只能一边安置难民,一边视察事情真相,同时劝解郡守,却不想,两天后,受灾最严重的乡村突然暴发出了瘟疫,郡守派了几个医生前去,却都束手无策,甚至有两人也被熏染了,这个瘟疫流传的很是迅速,不到一天,四周的几个乡村也相继出来了疫情,郡守畏惧,派人封了那片区域,禁绝人进出,兄长阻止不了,带了几个兄弟前去,却被暴乱的黎民活活打死了。”周洋一边述说着具体的事情,一边悲痛的哽咽。
“厥后呢?”凤轩黑着脸,极重地问。
“草民也不知,兄长去之前,劝过郡守,这件事已非小事,让他赶忙上奏,又怕郡守胆小怕事,大事化小,遂写了血书,让草民几人一路上京,击天鼓,告御状。”周洋说完,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用好几层布包裹着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