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看成人质的是纪和风和付茜茜,倒还不用紧张。
偏偏是这两人……
“歉仄老叶,我不能接受你的条件。”
“是觉得不够丰盛?”
“或许吧,我还没有体验够当监护人的乐趣。”
“那真是遗憾。”
“送你个晤面礼。”白泽甩手,“飞针点穴!”
老叶愣了一下,旁边两人实时蹲下,往旁边翻腾。
当老叶发现无事发生,只有关关的拳头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时候,他忍不住骂道:“你骗我!”
谁有那闲时光学这些啊。
白泽对着他们道:“躲起来。”
老叶避开了拳头,一记膝顶,被关关单手挡下。随后他又一记肘击,关关绝不畏惧,也用手肘迎上。
好疼!
老叶往退却了几步,手臂全麻了。
“真的不再考虑一下?我觉得条件很好了呀。”
在和关关交手的时候,老叶还抽闲说了一句。
“不考虑,回去另找吧。”白泽适才捡钱的时候,看到了老叶的同伴位置所在。
不外现在,他那名同伴已经离开了。
是相信老叶?照旧要放弃他?
白泽注意到地上的钞票,他迅速捡起一张,是真的,但是有股刺鼻的味道。
就在这时,老叶推开了关关的手臂,另一只手在口袋摸了一把,似乎取出了什么。
白泽和关关的位置,正幸亏钞票的规模。
纪和风五人藏在树后,一回神,付茜茜就发现白泽不在原地了。
嗤嗤嗤……
地上冒出了浓密的烟雾。
纪和风看了一眼,烟雾的源头似乎是那些钞票。
“是炸药吗?”孙嘉泽有些不安。
周围都是住宅区,这时候爆炸的话……
老叶向他们冲来,有两颗石子穿过烟雾。
而关关从烟雾斜劈面的树下泛起。
“医生你还真狡猾啊。”
老叶留下这么一句后,往后一跳,撞到了墙上,随后又快速地闪进了巷子里。
关关和白泽走了过来。
等到机械警卫过来消除烟雾时,他们已经离开了。
“你是呆子吗?下次我绝对不跟你一起出来了。”
“其实我在考虑是穿医生的照旧穿关小姐的。”
“你最好不用穿。”
“好主意。”
十点多的时候,他们回到了诊所门口。
白泽看着向笛开了门,点了点孙嘉泽和孔龙的头,道:“等下再找你们算账,刚来几天就敢乱跑。”
孙嘉泽道:“我其实有考虑过的。”
等他们都进了诊所后,白泽听完孙嘉泽的解释,道:“下次有可疑情况,直接跟我们两个说,可以吗?”
孙嘉泽颔首。
“洗洗睡吧,你们也累了。”
等他们上楼后,白泽看向关关,问道:“疼不疼?”
“啊?”关关愣了一下。
直到被戳了一下手肘,她脸色才变了变。
“我可不记得你还学过‘痛觉麻痹’的技术。”白泽揉了揉她的脑袋,进诊疗室找药了。
关关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白泽给自己上药。
她知道,如果对方的条件稍微变一下,也许白泽就就地同意了,就算不要钱也可以。
只不外,对方似乎还不了解。
那样的话,白泽就不会违背与纪和风他们的约定。
“阿泽……”
“我在听。”
关关犹豫了一下,道:“要是有人提出了让你心动的条件,让你换和风他们……”
“换。”
虽然他回覆得这么快又坚定,可关关不是想说这个,她道:“不是……你能不能……”
“不要拿你以外的工具来比,在你的问题上,我无条件舍弃理智,说好了不做让对方反感的事情。”
白泽揉乱了她的头发,走之前还威胁道:“再纠结就吃你的肉。”
关关叹了口气,不知是该庆幸照旧该兴奋……差池……这样似乎也差池……
回到房间——
“这次是我的错,让各人担忧了。”
孙嘉泽直接道。
“医生都说洗洗睡了,就不用纠结了。”付茜茜笑了笑。
“就当是夜跑了,虽然我比力喜欢白昼跑。”纪和风挠头。
向笛对他们道:“从开始到现在,医生都没有坑过我们,暂时放下怀疑,好吗?”
看着两人颔首,向笛笑了笑。
“谁先洗澡啊?”
“肯定我先。”
“我先好欠好?”
“我也很累了……”
“铰剪石头布?”
“使诈的算不算?”
“呸。”
孔龙和付茜茜走出来的时候,正悦目到白泽抱着关关走上来。
“哇!居然照旧公主抱!”付茜茜捂脸。
关关把头埋在白泽胸口。
“我试试她吃胖没有,事实证明,胖了。”白泽面带微笑着说完,被捏住了脸。
“我们这有独卫,不用担忧,尽情洗吧。”
“关关你开门啊,我没有手了。”
“疼疼疼,换一边脸。”
他们进房间的时候,孔龙已经端着脸盆往底下走了。
好恩爱……好羡慕……付茜茜摇了摇头,走进卫生间。
孙嘉泽坐在席子上,点着手机屏幕。
纪和风嘴角泛起笑容。
“我居然输了!不!”孙嘉泽放下了手机,上面显示着五子棋。
“其实黑方容易赢,重点在中间点。”
“原理我都懂,可是还会输。”
“那是练得不够。”
向笛稍微颔首,越过书看他们一眼,又继续看书。
她问道:“你们觉得,今晚和关关姐交手的是什么人?”
“坏人。”孙嘉泽立即答道。
“……”
纪和风想了想,他道:“我觉得……没准和酒店经理是一伙的。”
孙嘉泽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们遇到的坏人似乎就那一个啊。”
“似乎也是啊。”
向笛叹了口气,她还以为纪和风能说出什么不得了的理由来呢。
孔龙推开了门,道:“楼下空出来了,谁要去?”
“我。”纪和风抱着衣服往外走。
“适才不是嘉泽第三吗?”孔龙愣了一下。
“我下棋输了……没措施啊……”孙嘉泽一脸无奈。
向笛问:“要不要和我练习几局?”
“好啊,搪塞你一个女流之辈,那还不简朴?”
六局之后。
孙嘉泽坐到孔龙的席子上。
“龙哥,下棋吗?”
“笛子你也下不外吗?”
“不,我不想欺负她。”
向笛对着孙嘉泽扮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