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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华云滇

100 欲壑难填(3)

梦华云滇 石金水s 2037 2019-12-29 12:10:00

  此地不比得向黄有文家信房那样,我多加小心看了看有没有什么潜伏的机关,不宜久留,莫要让人发现才好,飞跃了出去,跃檐走壁赶往刚刚那,一路上感伤良多,一切的一切似乎是水中磐石,期待着它终有一天显现出来。

  我又回到了那厕轩,笑意盈盈地走了出去,“哎呀,舒服多了。”

  神庆抱着手,阴着脸看我,“是不是掉进茅坑里去了,那么久才出来,我适才一直在叫你,只听见你在里边一顿乱哼,不至于吧?”

  我只笑笑不语,从神庆这里旁敲侧击问到西瑚礁的地宫在离龙绡宫十五里地的地方,等不到回去告诉鞘了,我计划这就去将那神谕祭祀救出去。

  出去的时候遇到花解语、沧玲她们,气氛很是酷寒,神庆拉住我不要去趟着趟浑水。她们在一处摇曳的红藻丛中,身后都是他们的婢女,我看见那花解语气愤地将一个精致的木盒摔向地,几颗珠子滚落出来,也难得见这冷冰冰的花解语有火冒三丈的时候,“这就是你送我的‘琉璃珠’?哼、鲛人眼睛做的?你是抚仙海的水龙女,你难道不知道吗,真是恶心不堪。”

  沧玲淡然着弯腰将琉璃珠捡起,“姐姐真是辜负了妹妹的一番美意,这琉璃珠可是妹妹精心挑选出来的,很衬姐姐这样的美人啊,这哪里是什么眼睛做的。”

  花解语冷哼一声,“哼,美意?还好姐妹?你明明知道元起与我是情投意合,那你还让你父王说这门亲事,你母后还当众羞辱我一番,这就是好姐妹?枉我当初瞎了眼,错认了人,你可是真有野心啊你。”

  “姐姐这话怎么这样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元起他不愿娶你,已经这么几千年已往了,你何苦要拴着他?”

  花解语皱眉拂衣,抬起下巴,“你以为这样他就会娶你了吗?”

  “大灵神说曾经亲点给他的那个女人已经重新投胎转世了。”

  转而间,她神色有几分深沉,“他说他总是有些对那女人有些歉意,害得她上辈子死了,现在她转世了,要在世间寻到她......”

  “但是、这些都不说了,你就别要妄想了,想想你当初你在伏天山千般讨好我,我还真以为是情投意合的姐妹,你是个知书达礼的好女人了,当初带你上天外天,‘伏天晋神’的时候让元起帮你渡关,帮你结交了我在神界所有认识的神祇,想想你现在来是为了什么?他们都言花解语冷血冰冰、不近人情,水神之女沧玲温文尔雅、窈窕淑女,呵呵,可又可知你口蜜腹剑,绵里藏针,狼子野心,你只不外是想利用我吧?”

  这时的神庆倒是按纳不住了,走了出去,“花解语,你在这里咄咄逼人有什么意思?若是做不成朋友那便不做了,你在这里为难我姐姐做甚?”

  花解语看见我俩出来,只冷冷一瞥神庆,就高抬着下颌带着婢女走了,头上的啷当的簪钗,纹丝不乱,这模样神情,简直不屑与他说一句话。

  沧玲拦住神庆,她身后的那个覃千纤转世的婢女倒很是激动,“主子、这里可是龙宫、她居然敢这样污蔑您。”

  “小的上去为你教训教训她去。”

  这婢女顾自上前,从发中拔出银针,眼看就想飞针射她们,她疯了不成?这青天白日之下还想使出暗器伤人,论再怎么翻脸也不至于在龙宫中大打脱手吧,我急呼“小心!”

  瞬间花解语漠然转身,凌空拍出一掌,那婢女便狠狠地砸向了地,原来花解语早有察觉了,她凌冽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口吐着鲜血的婢女,又提步走了。

  沧玲将那婢女扶起,她痛叫道:“主子、我......”

  神庆轻摇头,“你这是做什么呢,谁让你背后偷袭别人,这并不是我们龙宫之人应有的所为!”

  沧玲道:“算了、弟弟,我们走吧。”

  看罢这一出后,我和他们离别,便只身前往地宫,穿过层层海藻林,这地宫是一只巨大粗笨的螺壳建成的,今日龙绡宫有宴,海兵们都大多调到宫中镇守,这里警卫并不严密,我寻走了一番,察觉到有多出溜走的漏洞。

  绕到地宫后面去,沙砂地上有一排排的小铁栏,投进去看,里边确实关着许多奇形怪异的囚犯,看到一个鲛人,我探已往问到他,神谕祭祀被关到了海螺的尖帽处,我费了一番周折酿成白鲢鱼,钻进了他的牢房。拔出头簪将锁给解开,与他解释了一番,让他带我去找神谕祭祀。

  他目瞪口呆地望着我解锁,我提唇一笑,这开锁的小技术我估摸着能和千无力一同去当江洋大盗了。

  来到一道铁门旁,桌子上的螃蟹狱卒在呼呼大睡,轻轻地在他头上套了一个麻袋,我探头望望里边漆黑一片,蹑手蹑脚地将门打开,只见一个老鲛头发黑白斑驳,双眼空洞地躺在石头上,似乎感受到了有人来了,他只伸起手来晃晃,身后的鲛人叹气道,“唉、神谕祭祀已经被他们给弄瞎弄聋了,现在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见任何人。”

  “啊,怎么会这样?”

  我让这鲛人背起神谕祭司,我们先将他带走再说,预计是闻到了同类的味道,神谕祭司在他身上也并不反抗。我们又从刚刚的那间牢房逃了出去,神不知鬼不觉,第一次来劫人,我的心砰砰直跳,都要提到嗓子眼了,一个不小心将板凳给撞倒了,螃蟹狱卒听见有声响,一个鲤鱼打滚跃起来,“是、是谁在动,怎么天黑了,谁将灯给灭了?”

  看着他挣扎着去解头上的麻袋,我不禁咧嘴讪笑,那鲛人小声笑道,“这位女人你可真是聪慧,我刚刚还纳闷你作甚要在他的头上系上麻袋,还担忧弄巧成拙,看来女人真是神机妙算啊。”

  带着他们快游出地宫,出地宫后,我们浮出了水面,在鲛人背上的神谕祭祀似乎已经命若悬丝,凑近一看,他的脸上都纹满了刺青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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