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坏推开他的手,“你哪来的自信?”
麦夏骄傲一笑,“我麦夏看中的工具,没有得不到的…”
几人款款落座。
李坏看向熊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看我像工具吗?”
熊敏微笑着用力摇头。
麦冬只顾着拍马屁,“年老!虽然不是工具了!”
李坏面露怒色,“嗯?!”
麦冬赶忙改口,“不!年老你是个工具!”
李坏这个气,“那我是个什么工具!?”
麦冬:“你…你…不是工具?”
李坏:“昂?!”
麦冬:“那…那…你问我老姐吧…”
麦夏乐了,“我管你是不是工具…都是我的…”
李坏沉了口气,抬手指了指天上的月亮,“那这月亮是不是你的?”
麦夏点颔首,“虽然是…我家的私人火箭早已经上去过了…上面有我的名字,这月亮名义上已经属于我了…”
李坏不想再争辩,“那有没有什么工具…不是你的…”
麦夏:“虽然有…不外那都是我不感兴趣的垃圾…对我毫无意义…”
李坏爽性闭了嘴,端起桌面上的香槟灌了一口。
麦夏嫌弃地晃了晃酒杯摆在一边,“这种垃圾怎么下口?调酒师呢?我花钱请他来,不是请他来旅行的…”
“是…!”一旁的侍者颔首示意,转身请来一位身着白色西装的,秃顶中年外国人。
侍者推着一车美酒在一旁介绍:
“这位是柯林·彼得·菲尔德(Colin Peter Field),他在著名的巴黎里兹酒店海明威酒吧任职的首席调酒师,两次被《福布斯》与《Travel + Leisure》杂志选为世界最佳调酒师。”
菲尔德微笑着微微行礼,“很兴奋为几位服务…”
他洁净洁白的制服,分寸恰好的举止与声量,赢得了几人的好感。
熊敏不禁赞叹,“看在眼里而不露形色,听在心中而不流于言表,服务周到而不奴颜媚骨,先意承志而不忘自我主张。果真是世界顶级的调酒师…”
麦夏微微一笑,“请开始你的演出…”
菲尔德却不急于动手,他仔细视察了几人的衣饰,相貌,年龄,行动,推断着众人的口味。
麦夏:“可以开始了吗?”
菲尔德微笑道:“虽然…”
他手上不停,从酒车中抽取了三瓶液体,口中轻声解说,“除了少少数例外,险些所有最好的鸡尾酒都只用3种原料,经典往往经得住时间的考验。”
熊敏偷看李坏,“他的中文说得不错…”
李坏不行置否所在颔首。
菲尔德自得一笑,“要制作味道均衡的鸡尾酒,我们应该将基酒视为制酒的精华,并将剩余的两种原料视为配料。好比说做曼哈顿(Manhattan),威士忌是基酒,调香的是苦味酒,调口感质地的是苦艾酒。”
说话间,他将三种液体划分灌入白银酒罐,随着密封抱起,举至左耳边,抽风似地拼命摇晃。
一旁的侍者解说道:“这是Colin 的摇荡手法是江湖上传说的隔山听海式…”
李坏:“这招我也会…不就抽风吗?”
“哈哈哈…”麦冬忍不住笑,嗤笑作声。
菲尔德冒充没听到,突然按下银罐,如同赌徒自信满满地按下筛盅。
随着打开银罐,轻轻倒出四杯橘红色的液体,轻轻送至四人面前。
麦夏自得不已,“小心品尝呦…这种酒有钱也喝不到的…”
李坏:“那人总有价钱吧…”
麦夏:“还好啦…五十万美金请他一晚…”
熊敏愣住了,“这一口下去…十几万美金就没了…”
麦夏更自得了,“小意思…还不快尝尝…”
几人划分品尝了各自的酒。
麦冬:“果真别有一番滋味…后劲有余,绵绵醇香…”
熊敏:“好厉害呦!这酒似乎在跟我的舌头打架一样…”
麦夏自得地看向李坏,“如何?”
李坏品了一口,不行置否,“马马虎虎了…不外是混淆酒…没什么特此外…”
菲尔德的脸色登时变了,“难道先生有更好的手法吗?”
“对哦…”麦夏随着起哄,“难道李先生也会调酒吗?”
李坏耸耸肩,“调酒我不会…不外…我手上有几瓶酒…滋味比这大杂烩,不知好了几多…”
菲尔德绷不住了,“先生…调酒是一门艺术…怎么会是…大…大杂烩那种粗拙的工具…您这样说…实在是太太过了…”
“哎!”麦夏抬手止住菲尔德的话头,“照这么说…李先生手中定是有世界顶级的佳酿,不妨拿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
菲尔德一听,随着颔首,“不错…左右如果能拿出逾越的的作品的酒种,我…我就认输…”
李坏心说你这是恨我不死,他无奈检察空间袋的物品:
scp500 万能药+3
圣域草药+2
最强圣衣+1
雅典娜同人.avi影碟+1
圣域经典葡萄酒+15
这葡萄酒自从他带回来一直未曾品尝过,适才假话出口,万一口味并欠好,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麦夏微笑逼问,“李先生…怎么了?是不是要找人去取?”
李坏心里一咬牙,得了,赌一把,死就死了,他伸手从背后的空间袋掏出一瓶圣域经典葡萄酒。
咚地一下立在桌面上。
麦冬都傻了,连连看向李坏背后,“年老!你你你…你这是从哪儿掏出来的?”
李坏不理他,“美酒就在这里…接待品尝…”
菲尔德愣住了,他被那古朴的酒瓶外形和上面的金饰深深吸引,“这…这…!这不行能!”
麦夏的脸上略显意外,“菲尔德先生…你怎么了?”
菲尔德手指哆嗦,他哆嗦着掏出纸巾擦拭头上的冷汗,随着掏出花镜戴在脸上,小心抱起那酒瓶仔细检察,“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麦夏立起眉毛,“到底怎么回事?!这到底是什么酒?!”
菲尔德吞了吞口水,“凭据我多年的研究经验,这明白是古希腊的宫廷御酒…可是…这瓶子也太新了…不像是骨董…”
李坏眼见有戏,嗤笑道:“打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菲尔德受宠若惊,“您…您允许我打开吗?一旦打开…这瓶酒便无法生存了…”
李坏眨眨眼,“一瓶酒而已…打开了…让我们尝尝…”
“是…!先生!”
菲尔德重重允许,随着庄重地整理了自己的衣冠,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打开了瓶塞。
“嘭!”
“呼!”
一股奇特的莓果、香料和皮革味,陪同着花香和甘草的气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广场。
香气芬芳浓郁,沁人心脾。
广场上正在饮宴的众人纷纷愣住了,齐刷刷看向李坏所在的桌面。
连舞台上正在翩翩起舞的舞者也停止了行动,痴痴地看向李坏的偏向。
只剩下执拗的音乐诡异地播放着。
菲尔德头上的冷汗滴落桌面,“我的上帝啊!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