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步楼的人本就对管安处畏惧很是,如今经张向三李四佟二人这么一遭,更是心服口服。
威慑效果显著。
赵伦目的已经告竣,又招呼各人一起吃个便饭后,急遽赶回三科本部。
今日他轰轰烈烈的出来,另有另一个目的。
那就是让三科内的那只白鼠放松警惕。
然后他在杀个回马枪,直接对三科本部进行地毯式搜查。
就不信查不出那台电报机。
冼名伸还未泛起,通历程中强,找到小六子,让他带着他手下那对杀组的人,与警卫队一起,进行搜查。
杀组的人就一定可靠吗?
赵伦也曾怀疑过。
但是,小六子这人他是深信不疑的。
有他在,相信下面那些人想做些手脚也不容易。
内部大搜查,惹得各组怨气纷纷,差点动起火来。
赵伦亲自下场,甚至直接亮出枪。
简朴严明,是科长下的命令,如有不平可以去找科长,但是谁也不能阻拦搜查,否则一律暗通敌处置惩罚。
各组虽然不会惹下这个大帽子到头上,但也不能坐以待毙,这不光纯是面子问题,更是权势的较量。
有人去找科长焦稀奇,有人则是跑到肖余庆那里商量对策。
整个三科,仅杀组的程中强愿意配合。出小六子手下那一队人外,他另有调来不少人资助维持秩序。
内部交火虽然是不行能。
漫说有个科长焦稀奇押着,就是一项胆大包天的肖余庆也不敢有这个想法。
冯凯之找到他后,两人长吁短叹半天,也是没辙。
究竟人家有焦稀奇这个正牌科长的命令,说到底是按规则服务,谁也不能拿人家怎么着。
况且,查的是白鼠,也跟自己等人没多大关系,不如由他折腾去。
若查出来他们啥话不说,但倘若翻了个底朝天什么都搜不到,那就有戏唱了。
冯宇今天在门口值班,原来海不扬波的一天,哪知随双面人回来后,突然泛起滔天骇浪。
搜查电台,而且重点的搜查目标照旧宿舍?
冯宇嘴唇发白,他扫了眼身边的同事后,捂着肚子说道:“哥几个,我这肚子又疼,还要麻烦资助照看下,我去取就来。”
说完,也不待别人答话,他径直跑开。
绕过茅厕,躲过两小我私家,身体提溜下从窗户翻进宿舍。
这间舍身,恰好是分配给他的单人宿舍。
时间紧迫,门外走廊已经有脚步声传来。
他不敢延误。
一把掀起床板,把藏在下面的电报机拿出来提在手里。
探头看了眼,窗外无人,踏脚又翻了出去。
茅厕恰好无人,他犹豫片刻,把电报机直接扔进意见茅厕,然后跟没事人一样跑回大门口。
一切发生在悄无声息间。
他以为做的很隐蔽,殊不知,今日一直没泛起张向三,眼睛始终没离开过他。
一举一动,都被看个清晰。
但因赵伦先前有令,他并没有声张,而是悄悄的退回审组,把情况和赵伦说了一遍。
赵伦听罢,呵呵一笑:“齐活。”
审组这次大搜查一无所获。
至少外貌看上去是这样,只在茅厕发现电报机,并没有抓到白鼠。
焦稀奇听完汇报,脸色阴沉。
电报机真实存在,说明白鼠隐藏在三科本部不是无的放矢,而是确有其事。
现在白鼠继续隐藏,而且还被惊动了,往后将越发难查。
这件事非同小可,别看才放生没多久,可预计现在上面都已经获得消息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
说实话,这种事他真是第一次遇见。
以前在稽察司时,何时面临过这么严峻的考验。
焦稀奇一时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急,赵伦比他更急。
但并不是因为同一件事。
白鼠已经被他锁定,但是还不想脱手拿。
接下来该考虑的是,该怎么毫无破绽的把肖余庆拉下水。
这个白鼠冯宇,越早拿下越好,时间长了很容易泛起变故。
赵伦找来审组的几位头脑,开了个小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各人均是狠狠的吃了一惊。
没想到赵伦一直在琢磨这个。
还别说,要搪塞肖余庆,这几人都是举双手赞成的。
首先,李四佟与肖余庆有不共戴天之仇。而王二,也被其打过一个嘴巴,况且,手下还不策反过,在他心里一直是个羞耻。
张向三就更不用说了,一直看肖余庆不顺眼,当日在杀鸡店钱他虽说只受了点轻伤,可是危及水平不用几多。
如果肖余庆早派人查凶手,他何须那般冒险搏命。
况且他与赵伦的关系本就纷歧般,赵伦对他又有提携之恩,是以与赵伦敌对的人,他掐半个眼珠子都看不上。
几人研究许久,终于拿出个完美方案。
越日,冯宇接到通知,说是案组组长肖余庆让他已往一趟。
他心中奇怪,但不敢不从,暗组组长不是让可以怠慢的人物。
他敲门进屋,肖余庆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从窗外立即飞进来一个纸团,接着就听到走廊一阵脚步声。
科长焦稀奇,审组组长赵伦,杀组组长程中强,一同到来。
“拿下。”
赵伦身旁的张向三,立即把冯宇制服。
赵伦假模假样的搜身,突然看到地上的纸团,然后打开瞧了眼,随后递给焦稀奇。
上面赫然是焦稀奇与白鼠联系的铁证。
焦稀奇面色‘铁青’,说道:“拿下。”
肖余庆还不待反抗,程中强与赵伦一左一右把他架起。
经审组审讯,白鼠冯宇全部交接。
他与肖余庆一直有钩连,其中频频重要情报都是肖余庆提供的。
铁证聚在,不容肖余庆狡辩。
审讯纪录上交期间,肖余庆因蒙受不住刑讯,毙命于审讯室。
肖余庆已死,说什么都为时已晚。
处长肖平介频频想伸手,可是最终照旧放弃了。
他是处长不假,可是他并非一手遮天。
上面另有个秘书部。
他不知道赵伦这个名不经传的人,怎么会和秘书部的副秘书长有关联。
这事怕是只有耿迎桦知道。
只有他知道那个老班长的真实身份。
这日赵伦接到个神秘电话,电话那头是个女人的声音。
“赵组长吗?”
“我是赵伦,你是哪位?”
“我是吴先华的姐姐吴先婳,明暗阁梅花组副组长。”
啪。
电话那头没了生意。
赵伦放下电话。
点上支烟,徐徐吐出口烟气。
“我懂了。”
……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