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鉴盯着前方,面无心情。
他见钱小娴不回覆,而是愣愣的看过来,不禁又问了一句:“不多吧?”
“什么不多?”钱小娴的大脑还在杂乱之中,她知道高鉴在问什么,可是自己却照旧问了一遍。
“你的姓氏多不多!”
“啊。我也奇怪,百家姓钱字排在第二,可是我们村就我们一家姓钱,我问过我妈,我妈说因为我爷爷那辈不是当地人,而这个村子很久以前是一个周氏各人族,所以,村里大多数姓周。”
“另有什么姓氏?”
“赵、杨、孙、……嗯,另有一个……呵呵……”
钱小娴突然咧嘴一笑。
“怎么?”
“我们村另有一家姓金的,也是村里唯一份的姓氏,因为我们两家都特别,我们合在一起又是金钱,因此,这还成了各人茶余饭后的笑谈了,姓金和钱,但是也纷歧定爱金钱啊,再说了,爱钱又能怎样,每小我私家在世得靠钱维持吧,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劳动缔造金钱应该庆幸。”
钱小娴性格生动,爱说爱笑,和她在一起很少有冷场的时候,她总是会找出种种话题。
高鉴对她的这番长篇大论似乎并不感兴趣,他又问道:“姓金的那家,离你家多远?”
钱小娴一愣,他怎么突然问这个姓金的?
“他家在村南的向阳街。”
“他家都什么人?”
“那个金爷爷有两个儿子,小儿子在村里居住。”
“大儿子家都什么人?”
“他家的事情很特此外,他家大儿子很早以前考上大学,在法院事情,他女儿上高中的时候被一个男生骚扰,听说,厥后精神不太正常了,他爸带着她随处看病,可是恰好了一点,她又和一个酒吧老板好了,还掉臂怙恃阻挡和那个老板结了婚,他爸厥后照旧带她出国了,听说在澳大利亚找了一个外国人,去年回来过一趟,她混血的女儿特漂亮。”
钱小娴说完望了望窗外,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民宿门口。
这时候,车也停了,高鉴他手握着偏向盘,眼睛盯着前方,眉头微蹙,嘴唇紧闭。
钱小娴突然觉得差池劲,她问:“你认识……他家的人?”
“不认识。”
“啊。我下车。”
“你去哪?”
“我回家呀。”
钱小娴看了看后座上的袋子,心想,横竖都是他的工具,自己拿就是了。
“你不进去,谁给我铺床单套被罩?”
“你是说,这些工具你今晚上就用吗?不行呀,新买的有甲醛,要洗了之后才气用呢。”
“不能用,那我去买这些干什么?”高鉴边说边倒车,汽车开进院内。
“没措施,今晚搪塞吧。”
“我说过差池付,我的字典里没有搪塞这个词。你家在哪?”
“就在隔邻。”
“你家有新的吗?”
“啊?”
钱小娴摇摇头说:“这个吗……床单倒是,颜色是粉红的。”
“床单被罩被子枕头都用你的。”
“喂,你不是不用别人的工具吗?”
“宾馆的被子几多人用过?你的被子最多你自己用过!”
“你……这不是搪塞吗?”
“不是,我认为对的,就不是搪塞。”
钱小娴只好回家把自己的被子枕头被罩抱到民宿,这个客户可真是奇葩,给他铺好床铺,钱小娴刚要回家,高鉴指着茶脊亓条记本电脑说:“不修了?”
“太晚了,明天我送修理部吧。”
“修电脑可是我的强项,用不了多长时间的。”
钱小娴看看手表,现在是9点半,还不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