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晓萌坐了起来，带着事后的恐慌和不行思议，担忧地看着程言新：“那会怎样，会不会报警抓你，条约会不会取消。”
程言新关了吹风机，把它收回抽屉，顺手抽了几张放在床头柜的餐巾纸。弯身擦着地板，收拾着，残留在地上的头发。
程言新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蹲在地上帮一个女人卑微的擦地板。
可手上的行动却是娴熟而自然的。
胡晓萌的心思一直在担忧程言新这么做会不会违法，会不会最后取消条约，究竟他努力很久，而且这票据照旧很重视的。
“快点说！”胡晓萌焦急着喊着，要是自己美意办了坏事那她要更内疚了。
程言新起身揉了揉胡晓萌的头发，退一步，用手支着下巴，歪着脑袋认真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乌黑而柔顺的头发自然的下垂，因为刚洗吹过蓬松的头发充满了空气感，看着挺满意的。“出去用饭吧，我饿了。”
说着管自己往门口走，胡晓萌一个箭步跟上，在背后追问着，要他快点说。
程言新看着紧张的胡晓萌，心里悄悄窃喜，“就那一拳我还自制他了，你可知道他那油腻的手在你身上可卡了不少的油，我都还没在你身上摸过，他倒先动手了，他敢报警？也不想想为什么会被揍。”
胡晓萌听着程言新的话心里安宁了。
一想这程言新的话差池，什么叫他还没在她身上摸过，这昨晚他还和她睡一起了呢，谁知道昨晚他趁自己睡着有没有毛手毛脚，“睡了一夜谁能保证你没卡我油。”
正在门口穿鞋的程言新视线对上胡晓萌，瞳孔微缩，眼神里充满了怨愤，胡晓萌感受周身一片冷意，眼神连忙离开危险的区域，装作看向别处。
明明昨晚受害的是他，怎么最后看着像她是受害人似的。这世界的不公正原来一直存在，谁说亏损的女人，男人有时也会是弱示群体。
看着一脸无辜的胡晓萌，和昨晚完全辨若两人。
程言新低压的声音响起：“不提昨晚在这你怎么攀附着要亲我，就那你自己醒来时的姿势，就可以证明我才是受害者。真忏悔做了一夜正人君子，连手指头都不敢随便动。”
看着程言新不满的样子，胡晓萌知道自己可能误会他了，但她就是不想致歉，睡在一起就是一起，怎么说传出去都是自己名声欠好，他说君子难道真是君子。
站在一边滴溜着双眼憋着嘴鼓着腮帮子在那装可怜。低低的嘟囔着“喝醉了又不是我意识能控制的。”
还美意思说自己喝醉了，还想找借口。现在算是懂了，什么叫和女人没有原理好讲。
看着胡晓萌鼓着脸装可怜的样子，算是想明白了什么叫善门难开，被折腾了一夜还被卡了一夜油，到最后她倒酿成了受害者了。下次一定玉成你不做好人。
“哎！算了，我是知道什么是和女人没原理好讲，吃一堑，长一智。”
女人这生物真的太奇怪，可以把你气的半死，可你依然想爱她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