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似乎现在纷歧样了，看着稳重多了，似乎对许多工具都淡了点。你说的那些也不是那么严重，许多社会人都市的生存技术而已……”
胡晓萌还想辩解就被焦媛媛打断了。
“你是被猪油蒙了心吧，这就一天你就觉得他能改性，你是鬼摸脑壳了。”
“究竟五年了，五年一只鲜猪腿也能发酵成火腿，价值完全升值了。”
“可五年后它照旧二师兄的腿啊，DNA没变。”焦媛媛夹了块鱼肉送到嘴里“你看这鱼经过腌制，烤炙它照旧鱼，你难道另有想法？”。
“不知道，我一小卒还能有什么想法，顺其自然，他可是我大老板，还掌握我生死大权的那种，我咋又往他的五指山里钻呢？想起就是心里有点小堵。”胡晓萌的筷子在鱼锅里边翻腾边说：“没啥事是一锅鱼不能解决的。一锅鱼不行再加杯啤酒。”
说着一口鱼就了口啤酒。
这一天胡晓萌在忙事的时候还好没怎么想，静下心来照旧有起涟漪，但问她是不是还想和程言新在一起，她无法回覆，五年不长也不短，但是心里有太多的梗。
再想想，今天程言新能看成不认识也好，往事不提。
“不会喝，少喝点，也是，大猪蹄子没烤鱼好吃。”听着焦媛媛把程言新比喻成大猪蹄子，胡晓萌的眼前闪历程言新黑着脸要找她算账的样子。“就你这比喻，预计不只叫我写什么聚会会议纪要和重新部署聚会会议室那么简朴了。”
接着胡晓萌还和焦媛媛聊了自己奇葩的霍总。焦媛媛担忧这把胡晓萌介绍到这么个公司不知是对是错，一个霍立远已经让她熬得两眼发黑，这再来个程言新，往后的日子不鸡飞狗走才怪。说是五年了胡晓萌已经看淡了，是真的看淡了照旧冒充坚强，日后两人的相处着实让她担忧。
看着胡晓萌发来的邮箱，程言新摸出了中午还没抽完的一包烟，打开烟盒，娴熟的点燃，这一天抽的数量已经凌驾了这5年来的量。
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想到今天开会会见到胡晓萌时不自觉地走进了24小时便利店，阴差阳错的买了一包以前常抽的烟。
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弥漫开来，带着那焦油的浓重味儿，程言新被熏得呛了一口。眼里浮现了胡晓萌第一次抢他的烟来实验时的样子。
那时的胡晓萌初出校园，长的很路人，甚至可以说路人都比她养眼，圆墩墩的身体，不懂妆扮，不懂化妆，穿衣品味照旧小城镇风。单纯的校园生活让胡晓萌觉得什么都新鲜，用她自己的话说：“从今以后，咱是个社会人不再是个文化人了。”
她抢程言新手里的烟来抽，呛得两眼泪汪汪，咳得眩晕却立誓一定要学会它，理由是这是作为社会人必须会的标配，最终在程言新的阻止下照旧没能乐成。
想学人喝酒，说是社会人第二项标配，最后照旧在两杯后哭着见谁都叫爸爸，最终照旧被程言新下令以后不许喝酒，碰到聚会，全程由程言新替她挡酒，感动的在酒精作用下的胡晓萌说他比亲爹还对她好，让她免受酒精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