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凉州方殇郡府衙就接到消息,同城客栈发生命案。
原来城中发生命案,府衙捕快第一时间就会把所有嫌疑人带回,但同城客栈的命案很不简朴,因为在府衙捕快赶到后,竟然进门不外几分钟,就立马出来消失的无影无踪,无人再敢碰这个案子。
而命案受害者的护卫们带着受害者的尸首,急遽离城而去,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但因为没有后续故事发生,徐徐的也再没人关注,凉州似乎什么也没发生,黎民照常过自己的小日子。
……
洪门方殇郡分舵。
现在方扬正坐在上首,听着肖然的财政陈诉。
“门主,这个月凉州的生意流水已经统计出来了,琉璃销售一百二十万两白银,香水一百六十万,极品佳酿一百三十万两。”
接着肖然兴奋道:“门主,这照旧咱们刚来凉州,许多渠道没有打开,等到我们再把渠道打开,利润会更大。”
“嗯,还可以,不外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交给陈龙去做,你主要卖力找寻我要的石头,凉州这么大,你需要增添人手去做这些事情。”
肖然闻言先是缄默沉静了几秒,然后便颔首允许。
“对了,等下把上个月的流水两成利润送去郡守府,这个事情不要等,今天就要送到。”
肖然体现明白,然后望着方扬,看他另有什么付托。
“就这么多事情,你先下去吧!”
等到肖然离开后,方扬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灵石的消息照旧没有,不外才来凉州短短一个多月,他还没有几多失望,究竟在冀州找了那么久,差异样是没有消息?
凉州生意的利润倒是让人出人意料,竟然利润如此之高,看来凉州有钱人不少啊。
正因为利润高的有点吓人,所以方扬才决定,把利润的两成交出去。
要知道财帛感人心,在江湖上混,那就不能吃独食。否则自己吃肉,别人连汤都喝不到,会让人眼红的。
既然利润如此之大,只把两成利润让出去,就能平复四方势力的不平衡,让自己少一些麻烦,何乐而不为。
这几天方扬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神门,究竟自己和神门实力差距太大,如果招惹到它,自己肯定没有好下场。
但不去想它,心里照旧有分紧迫感,神门也在寻找灵石,那么最后肯定会遇到,并和自己发生冲突。
所以自己必须尽快生长起来,这样才有时机在和神门交手历程中,不至于让自己一招败退。
“怪不得修真者势力每十年才来一次,没有灵石,他们虽然不愿意来,这里对他们来讲,那就是一个荒芜之地。”
方扬心中充满无奈,马上就要到年关了,自己剩下的时间也就两年多一点,如果自己不能尽快提升修为,那等到修真者试炼的时候,自己可占不到什么自制。
“帝师也真是,这么多年来才存下三块灵石,多存点灵石,好比来个一二十块,我不早就晋升一流妙手境界了吗!?”
方扬越想越烦,没有措施,不说修真者已经成为铁定的敌人,就算神门,它的实力也让人心生绝望啊。
不行,还得让肖然加派人手,扩大搜索规模,我就不信找不到灵石的消息。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加大赏赐力度,我就还不信了,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想好下一步计划,方扬这才稳定了一下心神,再次进入到修炼当中。
……
京城,陈府。
“什么?你再说一遍!”
陈卓平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摔倒在地。
地下跪着一个护卫,一脸的惊恐:“大人,令郎他在凉州被人杀害了!程卫首也不知所踪。”
“怎么可能?程浩可是二流妙手,你们又是秘密前去凉州,基础就不会有人知道你们去了凉州,我儿平之怎么会死?”
陈卓平一脸得悲痛,自己的儿子因为执行自己下发的任务,竟然客死他乡,这怎么能让鹤发人送黑发人的自己不伤痛欲绝?
“快把事情前后经过巨无详细的跟我说清楚,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到护卫一字一句把事情前因结果讲清楚之后,陈卓平一脸的惊讶。
“你是说当晚住到客栈后,有黑衣人到客栈偷盗,然后惊动了程浩。程浩去追击这个黑衣人,就此消失?”
“是的,大人,事实正是如此。”
“那令郎这时候遇害了吗?”
这个问题很重要,所以陈卓平紧紧盯着护卫。
“没有,因为发现了有人潜入客栈,我们第一时间就找到了令郎,令郎那时候正在休息,没有遇害。”
护卫立即回覆,没有丝毫犹豫,其时正是他去禀报的陈平之,他很是肯定其时陈平之没有任何事情。
“那你们什么时候发现令郎遇害的?”
“约莫三个时辰以后。”
“三个时辰?”
陈卓平坐在椅子上暗自思考,然后灵光一闪,“看来程浩也凶多吉少了。
这是一次有预谋的计划,先把程浩引出城外,然后伏击了程浩,然后再回来把平之杀害。
如果程浩没死,他们肯定不敢把平之杀了,所以程浩应该也死了。
方殇郡能这么快获得消息还能部署计划杀害程浩的,只有方家。”
想到这里,陈卓平捂着胸口,感受一阵心痛:“都是爹欠好,否则平之你怎么会去凉州?不去凉州你就不会死,方天卫,你棋高一筹,我认栽。”
既然自己所有的谋划都已经被方天卫识破,还杀死了自己的儿子作为警告,自己已经没有任何措施扳倒方天卫。
既然如此,自己只有退出朝堂,这样才气保全自己的家族。
想到这里,陈卓平强制压下心中的悲痛,终于下定决心,明天就递上辞官告老回籍的奏折,再不走,自己就要被方天卫收拾了。
现在护卫跪在地上,心里提心吊胆,基础不敢抬头看陈卓平。
陈卓平下定决心后,站了起来,然后抽出一把宝剑,一下就穿透护卫的心脏。
护卫一脸不行置信,脸上的生机徐徐消散。
“平之都已经走了,你们怎么还敢在世?
既然掩护欠好主子,那你们另有什么资格在世。
现在去地下照顾好你们的主子,也是替你们自己赎罪。”
陈卓平召唤管家过来,让他收拾好尸体,然后又流出了一丝眼泪。
“我的儿啊,都是我害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