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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血咒传说

第四章 不速之客(2)

修真血咒传说 九问傲文 2138 2019-10-02 20:00:00

  毕袖佶走到草坪中央团团行礼,下面马上平静下来:“今日我六院双山齐聚一堂,毕某不胜荣幸!日前坤山畔真师太门下屡有门生着了辣手,情状之惨,不行言表,我六院双山齐感悲痛,皆尽力缉凶。几天前有一白衣男子闯我蒲泽院,伤了我一众门生,幸而最终被捉,恰坤山曾岐山女人送来追凶线索,经小徒细细侦查,此物正合那白衣男子所有,物证确凿,可以判定伤坤山诸门生之人就是此人!今日大会,就为我六院双山配合审问此人,追起姓名来历,师从何人,到底受何人指使,目的何在。众人皆知,三宫四府与我六院双山不共戴天,虽然快要二十年已往,但往事历历在目,我等的仇怨断不会因为时间而有所消减!我六院双山从来是修真正道,还没有什么人敢到我六院双山寻衅滋事。这畜生如果是三宫四府派来的,那就说明我们与三宫四府这许多年的相对平静的日子结束了,我们要时时刻刻做好防御和出击的准备!”周围作者的六院双山之人多数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故此不必多言,但许多年轻一辈的门生都不知道三宫四府与六院双山的恩怨,毕袖佶又多说了几句。说完,毕袖佶便令门生带上白衣男子来。

  毕袖佶早部署人为白衣男子收拾洁净,梳洗罢换了一身白衣才来,自比那日利索了许多,但由于毕袖佶顾及他修为高强,每日仍旧去封他的真元,真元流转时时受阻,面上苍白无光,且自那一日起,白衣男子精神不济,毫无神采,推上来的时候也不外是个普通男子,并无蒲泽院众人初见他时的样子,只那一双眸子仍然黑白明白,长长的睫毛闪动几下,略略有那日样子的痕迹。

  白衣男子被推到正中,周围不少人众都是第一次见,纷纷议论起来,俱没有想到此人年纪轻轻这等心狠手辣,也有人说此人似乎没什么修为,怎么就伤了坤山那么多门生,不仅没有一个活下来,竟然都没有人看到他的模样。一时周围悄声议论,嘈杂起来。

  待得一会儿,议论声徐徐悄下去了,毕袖佶上前说:“请畔真师太上台为众人出示并解说证物。”畔真师太走上台来,向众人合十问候,拿出一块腰佩说:“此物即是伤我坤山许多门生的畜生留下来的。”随着将梅魂佩的来历出处说了一遍,毕袖佶说:“曾岐山女人将此线索分与各院后,我蒲泽院连夜赶制此物仿制品,分与门下门生,以期有一日能抓住那畜生。小徒成辩心思细腻,誓为坤山门生报此仇,细细思寻,发现白衣男子身上有此物。李师兄、曾女人、我和王师弟检验过了,确定此人身上所佩正是此物。”拿出一块一模一样的梅魂佩,“请在场诸位过目。”场内人等一看两物一模一样,纷纷颔首。

  毕轻羽小声问旁边的乐栖心:“小师姐,那个什么梅魂佩,难道不能有一样的么?”乐栖心正看着白衣男子,心里暗想,那日他闯院之时,人何等傲气俊帅,不外关了几日就酿成这副模样,也是可惜了,只是他做下的事也太下作了,不是人,可那眼睛,虽没那日有神,可还那么悦目,正妙想天开,听得小师妹问,随口道:“我怎么知道。”刘成辩在一旁说:“此物难得,刚畔真师太不是说此物泛起就是一对,这一对明明一模一样,自然就是了,况且若不是他的,他怎么会认可,你看他前几日那个嚣张样子!”

  毕袖佶对白衣男子说道:“两佩皆在,你另有何话可说?”白衣男子侧抬起头,眼角略略往周围扫了扫,低下头,咬咬牙,跪在台上:“既然做下非为,又被捉了,物证确凿,我无话可说,你们要怎么处置都随你们吧。”说完双眼一闭,一副闭目待死的模样。

  畔真师太手握椅子扶手,硬生生掰下一块,方觉察手重了,曾岐山等坤山门生各个怒目而视。毕袖佶说:“这畜生已经认可下罪名,还请在座列位商讨处置刑罚,以慰坤山遇难的众门生在天之灵。还请列位莫要谦让,既然坤山遭此难,请畔真师太先说几句。”畔真师太起身纵上台来:“我坤山不幸遭此浩劫,自我之下众门生门人都恨不得手刃这贼子,今日捉得这畜生,自然不能痛痛快快自制了他,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可抵得过我门下门生所受苦楚。”话说到后面已经恨声连连。

  白衣男子听闻,并不睁眼,只微微晃了晃。曾岐山抢上来一把按住白衣男子:“切不行让他自行了断!”白衣男子睁开眼,笑了一声:“我双手被缚,真元被封,怎么自行了断!什么大事,女人急成这样!”曾岐山狠狠剜了他一眼:“有你这会儿油嘴滑舌的,看一会儿你笑不出来讨饶的模样!”白衣男子淡淡地说:“你们是要我讨饶么?那恐怕是不用想了,照旧花力气想想怎么处置我吧。”

  畔真师太恨声道:“这畜生嘴够硬啊!毕院主有什么好法子让他软了这口,也为修真界定个规则,省得人小看我六院双山!也给三宫四府那些工具立立威!”毕袖佶说:“这畜生闯我蒲泽院时也傲气得很,各人有那边置的法子都可以提出来各人斟酌。”刘成辩道:“师父,论理六院双山都在此,没有门生说话的份儿,但门生也是六院双山之人,既然想到,没个不说的原理,还望众位见谅。”毕袖佶点颔首让他说下去,刘成辩说:“依门生看,这畜生都自己跪在台上了,还说什么不会讨饶的淡话,不外是给自己脸上贴金而已,心里早就虚了,咱们只管议论怎生处置他,如同曾女人所说,一定有他笑不出来讨饶的时候!”说罢看了曾岐山一眼,笑了笑,曾岐山见他赞同自己说话,又看自己这一眼,低了头只管弄衣带。

  乐栖心小声儿说:“这能怎么处置他?”徐尾道:“想活是不能了,想痛快死怕也是不能,六院双山开这大会一起处置件事情,这么多年照旧头一遭,不外隐隐听说之前有一次的,但为着什么事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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