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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衿悠

宫牌

云衿悠 榆小白 2090 2019-10-30 19:00:00

  “没事了,没事了,”他一把揽过我在怀里,语气带着点自责,“都怪我,没掩护好你,以后不会了。”

  我噙着泪在距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听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声,适才的张皇和心惊胆战都慢慢消失了。

  “咳咳,这另有一小我私家呢,你们能不能注意点影响。”安谚在一旁故意弄出一些声响。

  我捂着自己的眼睛,轻轻的把他推开:“嗯,你的伤口疼不疼?”

  “不疼,”他开口想说些什么,但犹豫了一下又咽了回去。

  “是望春楼的人吗?”我仔细的看着他的伤口。

  “不是,”他叹了一口气接着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照旧快点回宫吧。”

  我虽然另有许多问题想问他,但为了宁静起见照旧先回宫再说吧。

  一路上马车颠簸,陈亭欢的情况也越来越差,伤口裂开了。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先歇一歇?”安谚也看出陈亭欢的情况不太好。

  我刚想允许,陈亭欢就强撑着:“不…回宫吧。”

  “可你都发烧了,再这样下去身体会撑不住的。”我用手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

  “我能坚持,再坚持一会儿就到宫里了。”他抿着苍白的嘴唇。

  “那我们快一点,到宫中给他好好的治疗。”安谚赶着马车。

  我担忧的看着他,他打了一个冷颤。

  “是不是很冷啊?”我拉着他的手。

  “有一点。”他看上去十分难受。

  我拿了一件厚一点的衣服,严严实实的盖在他身上。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我拉着衣服问。

  “嗯,许多几何了。”他突然拉着我的手,一把把我揽入怀中。

  “你生病了,我不跟你盘算。”我抓着他酷寒的手。

  “嗯,看来生病真不错。”他轻轻地说了一句。

  ——“快到了,你们谁有宫牌?”安谚在外面问。

  “我有。”我正准备从衣兜里捞出宫牌,不意摸了半天都没有在。

  “怎么了?”陈亭欢看我的神情有些张皇,“不会宫牌丢了吧?”

  “嗯,”我焦急地翻找着,“怎么会不见了呢?我明明……明明……”

  “算了,别找了,些许是掉在客栈里了吧,”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安谚,宫牌找不到了,我们回去找一找吧。”

  “什么?”安谚突然把马车停下来,“不会被偷了吧?”

  “应…应该不会。”被他这么一说,我又紧张了起来,拳头握得死死的。

  “没关系的,”陈亭欢拍了拍我的手,“会找到的。”

  我看着他苍白无力的脸,心里越发自责了。

  ——客栈

  “诶,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客栈老板见到我们惊奇的问。

  “我们的工具不见了,回来找一找,”安谚说,“那间客房有人吗?”

  “你们这才刚走,还没有呢。”客栈老板接着问,“是什么工具呀?”

  “没什么,”我扶着昏昏欲睡的陈亭欢,“我们今天可能走不了了,他生病了,请问这里有没有什么药铺啊?”

  “有的,已往一条小巷就是。”客栈老板走了过来资助扶住了他。

  “谢谢。”我慢慢的把他扶进了屋。

  “我去买副药,你资助照顾好他。”我把一切安置好后急遽的去找药铺。

  ——“听说呀,望春楼的老板死了。”到了药铺,两个来买药的人在那儿窃窃私语。

  “什么?不会吧?”另一小我私家显然不知道,“这是谁杀的呀?”

  “不知道,据说死相特别惨,”那人接着说,“是在河滨捞上来的尸体,那肉都泡烂了,听他们说是自杀的。”

  “啧啧啧,好好的,为什么就自杀了呢?”另一小我私家唏嘘。

  “据说啊,望春楼里的一个女子见过他们老板死的时候,说是背后被插了一刀,你说这奇不奇怪?”那小我私家讲的津津有味。

  “或许是惹到什么人了吧。”说到这儿他们便不再说了。

  我听了后心中也十分疑惑,没有把尸体丢到河里,为什么最后尸体会在河里发现?

  到底是谁在我们背后搞鬼。

  ——“你终于回来了,”安谚看见我,急遽走过来拿起药,“你去看看他吧,一直在叫你的名字,我去熬药。”

  “云衿悠……”他昏厥着,嘴里却不停的念叨我。

  “嗯,我在。”我看着他紧锁着的眉头轻轻的舒展开了一点。

  我静静的看着他,轻轻的说:“你梦到什么了?”

  他喃喃的说:“我会掩护好你的。”

  “找到了吗?”安谚看我在找些什么。

  “没有,找了一圈,”我懊恼的挠了挠头,“不会真的丢了吧?”

  “不会吧,”他想了想,“会不会是绑架你的那帮人吧。”

  “对啊,”我看了陈亭欢一眼,“可他是不是望春楼的人,那怎么找。”

  “只能等他醒了。”安谚无奈的看着陈亭欢。

  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乱七八糟的散在他的身上,清晰的轮廓,浓密的睫毛,另有伴着呼吸声上下移动的胸膛……

  这是他的睫毛轻轻的哆嗦,一个漂亮的眸子袒露在了阳光下,正准备动身,发现腿边的少女还在熟睡……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久违的笑容。

  这时,进来的男子打破了这美好的画面:“起床了,别睡了。”

  坐在床上的男子有些恼火,少女也从梦中醒来。

  “你再让她睡一会儿呀。”陈亭欢不满的说。

  “你醒了啊,”我伸了个懒腰,“没关系的,我不困。”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宫牌。”安谚在一旁提醒。

  “哦,对了,绑架我的人到底是谁呀?”我反映过来看向陈亭欢。

  “你照旧别知道了,”陈亭欢想了想,站起身说,“我出去走走,透透气。”

  “年老,宫牌都不见了,你另有心思散步?”安谚拦着他。

  “为什么?”我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有些事情,照旧不知道的比力好,知道了,也未必是一件好事。”他移开了安谚的手臂,直径走了出去。

  “他这是什么意思?”安谚看着他的背影问。

  “不知道,”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照旧跟了上去,“我去去就回。”

  “哎,等等我啊。”安谚看我们都走了,便也要随着去。

  “嘘,悄悄的随着他,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事情要瞒着我。”我对安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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