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男子同意后,她迫不及待地走到了宅兆前,宅兆那一片血肉模糊,却在宅兆旁无意捡到一块丝巾。
“不知……但看样子应该是个女子的工具。”一旁的男子看到眼前血肉模糊的一片,忍不住的干呕,“呕,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去旁边等你,你如果有什么要我资助的跟我讲。”
她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拿起丝巾笑了一下,随后找到了男子。
“这就是那只狗?”她看见男子拉着一只狼狗。
“嗯。”男子点了颔首。
“打死吧!”她的话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这狗嘴里似乎有什么工具。”男子看着狼狗。
“那打的时候下手轻点,别打死了。”她抬起手轻轻拍了拍男子的肩膀。
“哦,对了,这丝巾你拿着,有件事要你帮我做。”她悄悄对男子说了些什么。
“这…欠好吧?”男子有些犹豫。
她把丝巾和一些银两塞给了男子:“事成之后另有银两。”
最终男子照旧妥协了。
——交锋之日。
“来来来,我给你们看一样工具。”一个男子拉着其他几个男子站在屋脚下。
“什么呀?”其中一个男子疑惑地问。
那男子掏出一块丝巾,自得洋洋的说:“你们说这值几多钱?”
那块丝巾你看就是用上好的面料做的,绣花的线也是价值不菲。
“你这工具哪来的?不会是偷的吧?”另一个男子谨慎地问。
“这是我捡的,怎么可能是偷的?”那男子有些生气。
“看这料子,应该能卖个好价钱。”一旁的男子正准备上手去摸,却被一旁的女子注意到了。
那女子急遽的跑了过来,一把夺过丝巾:“这是我的,怎么会在你们这里?”
“哎?这是我捡的,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证据呢?万一你是看这面料好,眼红,过来冒充领呢。”那男子有些生气。
“你们几个大男人拿着一个女孩子的工具,是不是偷的都纷歧定呢?”那女子瞪着他们说。
“我不管,这是我捡的,你既没证据,就别想拿走它。”男子恶狠狠的把丝巾夺了过来。
“你们……真是无赖,走去阁主面前,让阁主看看这工具到底是谁的。”女子扯着男子往交锋台偏向走。
“阁主,这女子觊觎我手上的丝巾,非要说是她的,她又没证据,这是我捡的工具。”男子有理有据地说。
“阁主,这真的是我的工具,这种丝巾纵然贴身之物,要是被心思不纯的人拿了去,到时候我就是满身长满嘴都说不清了。”女子急切的说道。
“唉,真是扫兴,这种小事还要来问我,你们不能自己解决吗?”身穿玄色衣服的男子不耐烦的说。
这时并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她,嘴角悄悄的露出一抹笑。
正当他们吵得不行开交时,她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阁主,这件事可跟宅兆有关,请问阁主还要继续管下去吗?”
“哦?有意思,我不管,我就在一旁看着。”男子笑了笑,“上面交锋台的,下来休息一会儿,看看热闹。”
“那好,你说这丝巾是你的?”她从男子的手中抽出丝巾,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
“是…是啊,怎么了?”女子不以为然地回覆道。
“这丝巾可是在宅兆旁捡到的。”她的声音如雷贯耳的敲醒了女子。
“这……这怎么可能?”女子的神情泛起了一丝变化,“嗯,可能是你记错了吧。”
“昨日才捡到的,不行能记错,看来你到过宅兆,那我想问问你,你去那儿干嘛?”她弯下身去在女子耳边说。
“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你去过宅兆,你…你诬陷我。”女子乱了阵脚。
她轻笑一声:“我诬陷你?看来,你照旧不愿意认可,那好吧。”她说着转身看向跪在地上的男子:“麻烦你帮我去把那一条恶犬牵上来吧。”
“恶犬?你……”女子慌了,正准备站起来,却被她狠狠地按了下去。
“别急。”她笑着拍了拍女子的肩膀。
那只奄奄一息的恶犬被男子拖了上来,当那只恶犬见到女子时却上前蹭了蹭她。
“滚开。”女子张皇的推开了那只犬。
“看来,它是认得你了。”她冷笑的看着女子。
“那让我们看看这只恶犬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惊喜?”说着她把恶犬的嘴撬开后从它的嘴里挑出了一块衣布。
“真是个巨大的惊喜,你的衣角上应该也会有一块裂痕吧。”她盯着女子的衣角看。
“我……我…”女子张皇的死死捏住衣角。
“另有什么要解释吗?”她走上前去捏住女子的脸颊。
“阁主,我……”女子像是想向男子求救。
“嗯,我刚适才允许了不管这事儿的,欠好食言,是不是?”一旁的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
“你说,你想怎么死呢?横竖你不能留全尸。”她捏女子脸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我…下次…一定不会了。”女子疼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下次?你别做梦了。”她松开女子的脸后,从男子手中抽出一把刀。
“走吧,交锋台上,你不是一直想取代我吗?给你个时机。”她转身走向交锋台。
女子有些生气也有些畏惧,拿着刀颤颤巍巍的随着她走上了交锋台。
她像是变了一小我私家一样,每刀都精打细算的刺向要害。
当女子转身的时候,她拿着刀用力挥向女子的腿。
“啊,”随着惨叫声女子跌倒在地。
她却跳下了交锋台,朝着男子走去:“不知阁主可否借我你的毒一用?”
“你省着点用。”男子犹豫了半天照旧拿出了一个小罐递给了她。
她拿着毒药,走向了女子,蹲下看着女子说:“这毒是阁主新研发的,我给你介绍一下它或许的功效,每夜入睡时你的每一寸皮肤上都像有千万只蚂蚁撕咬一般,剧痛难忍,当毒素扩散到你的心脏时,你就没命活下去了,不外,我不会让你死,当毒素快扩散到你的心脏时,我会让你服下解药,就看你的身体能撑到何时了。”
“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女子有些恼怒。
“杀了你,岂不是太简朴了?你既有胆子动云衿悠的宅兆,就该好好想想结果。”说着她让女子服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