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谁会嫌弃自己钱多!
哪怕在林天心中,罗凡已经近乎天人,可如果没有什么目的的话,他也绝不会白白送钱给罗凡。
“说说吧,凡事有因果,别告诉我说就是想给我送钱。”
罗凡点燃手中香烟,轻声细语。
林天点颔首,没什么尴尬的心情,也没有任何的谄媚笑容,而是正色无比。
“我站在这个位置上,看上去风物无比,可谁都不知道,我是在刀尖上讨生活的,下边就是万丈深渊。”
“一旦我不小心,或者被人给盯上了,那么我的结局指定很惨。”
“而且,我手下的那么多场子,有时候会遭到一些家伙的恶意攻击,我必须找一个强有力的配景,好比你。”
“拉你入伙,是因为你救了我,对我有恩,也有足够强大的力量,能够在我落难的时候帮我一把。”
“场子里有什么难以镇压的事情,你作为大股东,也不会坐视不理的对吧。”
林天说罢,很轻松的笑了起来。
和智慧人说话很轻松,不需要遮遮掩掩的,而对于林天而言,他老实比他狡猾结局好,最起码罗凡会信赖。
罗凡的眸子微微颠簸着,林天说的话,他觉得很现实。
有利可图,才是人生。
“这几年的生意已经走上了正轨,凭据现在的年利润,罗凡你每年可以分得手的,就是两亿。”
“其实赚的不少,但是每年需要打点泯灭的,是一个巨大的数目。”
顿了顿,林天再次说道。
每年两亿!
而且,这是罗凡不用投资一分钱就可以拿到的,他所需要做的,就是作为林天的靠山,在林天需要资助的时候脱手。
“有些少了。”
罗凡摇了摇头。
脱凡后期的存在,如果只值两亿的话,那才是天方夜谭,放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每年十亿都有许多人宁愿出钱。
“我……知道,但是我……”
林天有些忙乱起来。
话没说完,就被罗凡打断:“钱是少了,但是我接受了。”
罗凡笑了起来。
而脸上还挂着忙乱的林天,嘎然愣住了,不行思议的看着罗凡,旋即乐了。
“我接受,不是因为钱的原因,而是因为这一次你的出头,能在霍家和武盟面前宁愿为我出头,你就是我罗凡的兄弟。”
罗凡起身拍了拍林天的肩膀。
磨难见真情!
“好!”
“我转头让人把手续拿过来。”
两人又聊了几句,林天便离开了。
第二天,罗凡去了学校,一个多星期没去了,他现在好歹也是学生,总不能每天在家里好逸恶劳啊。
一天的校园生活,让罗凡很是轻松。
和慕秋白,林青,王峰三个家伙勾肩搭背了一整天,一直到下午放学,王富贵亲自来接罗凡了。
“霍家和武盟的人,在嘉湖上的一条船上等着咱们,今天就是要把恩怨给完全化解,这是他们的意思。”
车上,王富贵给罗凡解释道。
嘉湖,苏南郊外最大的一条人工湖,是不少人周末或者晚上消遣的地方。
罗凡点颔首。
冤家宜解不宜结?
他没这看法,不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霍家和武盟的态度比力老实,他也无所谓,肯定会接受。
黄昏时分,以往熙熙攘攘的嘉湖旁,如今人烟稀少。
罗凡和王富贵下车后,赫然看到有不少的黑衣人在湖边阻拦着普通人的停留,这一幕让罗凡额头皱了起来。
“罗少,王总。”
就在此时,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跑了过来,朝着罗凡和王富贵弓了弓身子,然后带着两人走到了湖边上了一条小船。
微起波涛的嘉湖中央,有一艘比力大的商业用船,这种船平时用以游客在湖上就餐休闲用的,容纳个二三十人不成问题。
罗凡和王富贵被人引到了两层的船上,在二层的客厅中,霍家的七人另有武盟的三个家伙,都端坐在椅子上等着了。
两人走到大厅后,十人中站起一人,朝着两人伸了伸手,示意两人坐下。
态度一般。
罗凡冷冷一笑,知道这次的所谓谈判,或许不会太顺利。
“我霍家的子弟,哪怕犯了错误,也有家规伺候,罗少肆意对我霍家的人脱手,是不是有些太放肆了?”
突然,有人举事了!
放肆,而不是太过,两个词意义决然差异。
罗凡抬眉,挖苦笑了起来:“凭据你的意思,霍天能脱手废我,而我不能脱手废他,是也不是?”
一句话,反怼噎死!
只许州官纵火,不许黎民点灯?
这番话令霍家的人额头紧皱了起来,他们真的很想说,还真是霍天能废他,他不能废霍天。
霍家子弟的尊贵,岂是一个泥腿乡村小子能够攀比的?
“罗绍脱手似乎也太严重了吧。”
有一人冷声哼了下。
“哦,对于这个问题,我倒是得说声歉仄,究竟我也不知道,霍天是那么的废物,我只是随意一掌而已。”
罗凡耸了耸肩膀。
……
气氛,瞬间凝重了起来。
“左右未免太张狂了,哪怕你是脱凡,也废霍家的人,而且是我武盟杨海峰长老的门生,这也是大错!”
“不外念在你身为脱凡,修炼不易,可以给你一次时机,现在和我们离开前往东海,去武盟接受处罚。”
“之后,会特许你进入到武盟,给你一官半职,以后好好的为武盟效力就行,霍家也不会为难你。”
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起身了,背负双手,星眸中带着十足的傲然。
他的话说完,没等罗凡开口,一旁的王富贵就忍不住起身了:“你们这是想息争吗,息争是这种态度?”
“罗凡真要是和你们到了东海,谁知道你们会怎么做,照旧换个说辞吧。”
王富贵沉声喝道。
武盟提出的条件基础不是息争的意思,没有丁点的真诚。
“斗胆!”
轰!!!
旋即,青年怒喝一声。
滔滔澎湃的真元之力宛如洪水一般发作,震的整个船都在剧烈暴乱着,王富贵差一点没站稳倒在地上。
“我武盟何其尊贵,什么时候给一个脱凡低过头?”
“一介蝼蚁而已,哪怕是真人,在我武盟面前,也不敢叫嚣张狂。”
“现在,给你一次时机,即是慈悲!”
“难不成想敬酒不吃吃罚?!”
青年宛如怒目金刚,挟裹着滔滔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