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相欢停下手,满脸宠溺的看到那个女人沾水擦脸,就像看着自己崽的老母亲。
沈长乐恒久化妆,素颜的她并没有上妆时那样容光焕发,虽然常年用大牌化妆品调养,但经过镤光灯的扫射,皮肤暗沉。
“妹妹,这是原形毕露了吗?”傅相欢又从包里掏出一个小镜子递给沈长乐,”妹妹,其实好的皮肤需要一个正确的调养要领,你看看姐姐的皮肤如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平滑。”
这种行为无异于补刀。
“姐姐皮肤,简直很好。”沈长乐已经恢复如初,身上的气度依旧温婉大气,“只是,姐姐,有疤的脸………会很丑。”
当初,她亲手刻下的“贝戈人”二字,是不会消失的。
沈长欢像狗一样趴在她的脚下,那种滋味,她很想再体验一遍。
上一世,她竟然输给了随处不如她的沈长欢,这一世,她一定要扳回一局。
沉渊哥哥是她的,沈氏团体也是她的。
傅相欢轻笑一声,好妹妹,姐姐是不会忘记的,你加诸姐姐身上的痛,姐姐定会千倍万倍的讨回来。
双手无意识地摸向小腹,“妹妹,姐姐并不会浪费这么好的基因,况且另有你的沉渊哥哥。”
沈长乐再也抑制不住,双眼猛的睁大,从椅子上站起来,“你………”
这一世,照旧让她捷足先登了。
这让沈长乐越发的明白,只要紧紧抓住了景沉渊的心,才气赢得一切自己想要的。
“是啊。”傅相欢脸上带着苦恼,“也不知道这个孩子像我多一点,照旧像沉渊多一点呢?”
“沈长欢!”
沈长乐突然喊出这么一个名字,声音很大很大,朝咖啡馆外莫名的看了一眼。
他们之间的消息自然吸引咖啡馆内的人。
“竟然是乐乐!”
“素颜的乐乐照旧那么美。”
“没想到在咖啡馆里遇到了我的女神。”
许多狂热粉丝都发出惊呼。
“谢谢。”沈长乐浅浅一笑,又看向傅相欢,眼泪说掉就掉,“姐姐,……我不会把沉渊哥哥让给你的,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姐姐,今后以后你我姐妹俩恩断义绝。”
眼神坚强果敢,像极了纵然遭受风雨摧残也不低头的小白花。
他们又开始看向坐在沈长乐劈面的女人。
沈长欢?
这不是六年前推他们偶像下楼的那个恶毒姐姐沈长欢吗?
六年前那件事还历历在目,沈长乐十九岁生日那天,沈长欢因为嫉妒,竟然残忍地将沈长乐从三楼推下来,如果不是有一个学医的哥哥沈长情,乐乐要落得个终生残废的下场。
可是,乐乐那双腿照旧留下了抹不去的疤痕。
见傅相欢不说话,沈长乐美眸中悄然划过一抹自得,又继续道,“沈长欢,你走吧。别再打扰我了。”
现在的沈长乐,整小我私家散发着圣母玛利亚的辉煌,善良漂亮圣洁灼烁。
“不能放过这个贝戈人!”突然从人群中冲出一个肥胖的中年女人,满脸横肉,义愤填庸,看傅相欢的眼神就像看杀父对头抢她老公的小三和掘她祖坟的江洋大道。
傅相欢的眼中带着讥笑,沈长乐的手段照旧这么低劣。
啧,该配合你的我视而不见。
坐在软椅子上的女人纹丝不动,平静如斯,她眼中夹杂着冷厉,让胖女人不禁退却一步。
但想到什么,咬咬牙。
“我们乐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能轻而易举的放过这个女人。”
胖女人抓起滚烫的咖啡就往傅相欢身上泼,傅相欢闪躲不及,顷刻之间,胳膊已经红肿一片。
咖啡馆里的一些人,像是被煽动了情绪。
不由分说拿起桌子上的工具就要往傅相欢身上砸。
傅相欢往一边闪躲,不知踩到了谁的脚,拿起咖啡泼傅相欢的人泼到了另外一小我私家,那人痛得哇哇直叫相继倒下,不大的咖啡馆里一时间乱作一团。
沈长乐尽力劝阻着,“不要泼姐姐。”
不知被谁拉进去卷入混战,布帛撕裂的声音,让人一时间无法忽视。
沈长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乏有猥琐宅男进行偷拍。
门口的保安想拦已经拦不住了。
“啊……”咖啡馆里想起一道惨绝人寰的尖叫。
本欲路过的封昧掏了掏耳朵,这哪个沙雕的声音?
真tmd难听。
咦,似乎看到个熟人。
傅助理竟然在被群殴!
封昧手长脚长,卷进去,一把将随处闪躲傅相欢拉出来。
随手拿起一个杯子扔在地上,“你他妈的SB吗?”
扛起女人塞进迈巴赫,行动行云流水,一溜烟车跑了徒留一阵尾气。
而躺在地上沈长乐就惨了。
衣衫褴褛,头发凌乱,整小我私家散发着弱小无助又可怜的气息。
“你人气是有多低迷?竟然被群殴?”
“你沙雕啊,不会跑啊。你的腿呢?”
封昧胸腔压抑着怒火,破口痛骂。
这要让别人知道了,他的助理竟然被人群殴,他的脸可就丢大发了。
回应他的只有缄默沉静。
女人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胳膊上是兴起的水泡。
封昧从来没有见过又丧又衰的傅相欢,这个女人,就像打不死的小强,见惯了任何事,也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封昧一把抓起女人的胳膊。
“嘶,凤梅,我疼。”女人扬起大大的笑脸,眼眶里闪现着泪花。
“我靠!去医院。”
封昧一个转弯,直奔市第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