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沉渊,你要干什么?”而她整小我私家就像呆滞了一般,只是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恨意。
下一秒,男人失去所有的知觉,歪倒在床上。
傅相欢绝不留情地把景沉渊推开,快步跑向卫生间。
“呕”
像是要把她整个胃给吐出来,太恶心了,实在是太特么恶心了。
她已经想象到那张嘴究竟亲了几多女人?
傅相欢吐完之后,脸色苍白,脚步虚浮。
将男人翻了个身,那张脸纵然闭上眼睛,可也挡不住这个男人的俊美,浓密英挺的眉,另有那种肤浅的唇,无不写满了冷漠。
男人纹理明白的肌肉上充满了疤痕,古铜色的皮肤没有一处好的地,尖锐的指甲划过景沉渊的背脊,傅相欢绝不留情地狠狠一掐,冒出片片血迹。
“活该啊。”傅相欢幸灾乐祸的笑了。
傅相欢的手徐徐抚上男人那冷峻的眉眼,嘴角掀起一抹酷寒的弧度。
越日。
晨曦透着窗子射入,女人捂住嘴巴,抓住被子的一角,泪珠顺着白静的脸颊,哗啦哗啦地流下。
景沉渊幽幽醒来,看到的即是这样的一幕。
“我会卖力。”
男人降低磁性的声音在傅相欢的头顶徐徐响起。
女人的身体越发的哆嗦,低垂着头,“我不要你卖力。”说罢,抱着被子便往卫生间跑去。
傅相欢沿着酷寒的墙壁蹲下,泪珠瞬间止住,眼中再也没有了楚楚可怜,取而代之的是得逞的笑。
大床上的男人直起身子,盯着浴室的偏向,凌厉的鹰眸昏暗难明。
淋浴声停止。
“咚咚咚。”三下整齐的敲门声。
“衣服。”
傅相欢小心翼翼的打开门,沿着门缝把衣服拿过来。
是个白色的大牌连衣裙,傅相欢只远远的看过一眼,奈何囊中羞涩,而且他们家的限量出售,有时候,有钱也买不到。
待她出去的时候,屋子里冒着热腾腾的香气。
男人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高峻的身影显得很是突兀。
傅相欢蹑手蹑脚地向着门口走去。
“站住。”男人偏冷淡的声音传来,鹰眸扫视了她一阵。
尔后是恒久的缄默沉静。
“用饭。”男人开口。
他的手里端着的是黄澄澄的小米粥,香味诱人,另有煎蛋火腿肠,恰到火候的颜色。
“不了,我另有事情。”傅相欢脸上挂着一抹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
说罢,两条腿便迈起来。
然而,男人的行动快狠稳准。
手上的食物被放到桌上,长臂一伸,她的腰被他揽住,摁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