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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图

第九章 “符锁”

绣图 一满清 1603 2019-09-26 11:03:24

  白筝埋头在自己布口袋里翻了一会儿,拿出一张黄纸,一根香,和一个酒精盒。

  享受地闻了一下那根香,在空气中挥了两圈:“师诗你闻到没,这是我改良之后的,加了香精,随身带着就像喷了香水一样。”

  “我智慧吧!”白筝洋洋自得地。

  “智慧智慧,您老人家可快点吧,再过会儿太阳要落山了。”

  “别催嘛,我也很久没动这些工具了,在外算命用不上,都快封尘了。”

  闲着没事出去摆摊的时候,多数都是随便掐一掐,横竖来算的都喜欢听好话的。

  只要说点好听的给哄开心,多数就会满意了。

  而算出的结果究竟是否靠谱,是不求甚解的。

  白筝把黄纸铺在桌子上,打开酒精盒,食指和拇指捏出一根针,在另一只手的食指上扎了一下。

  立刻从伤口处冒了出来一颗血珠子,鲜红鲜红的。

  随着白筝用力一挤,血珠子的体积凝地更大了一些。

  原来白筝是没有这么考究的,每次都是随便一根针,顶多用火烧一烧,权当消毒,多数时候都是直接往手上扎。

  厥后方流坚决阻挡,觉得这样不宁静,太不卫生!

  扎一下,就够他心疼的了,万一要是熏染个什么病毒,那可不得了了。

  终于在方流的坚决要求下,换成了这个专门装银针的酒精盒。

  酒精盒里面整整齐齐陈列一排银针,一共十六根,每根银针臂上都有差异的花纹,是白筝生日的时候方流送给她的。

  独家定制,世界上只此唯一份。

  针臂上的花纹,是十六种差异语言的我爱你。

  方流说了,这样的话,每次白筝用针的时候都市想起自己。

  玩针玩的久了,有的时候,白筝也喜欢用针作武器掩护自己。

  白筝用食指当做笔,流出的血就成了墨,在纸上写了起来。

  不是汉字,不懂的人看着,就像公鸡在沙子上瞎画。

  白筝的爸爸告诉白筝,她的血就像是一种媒介,而她写在黄纸上的字,就是钥匙。

  差异的事,对应的钥匙也差异,就似乎差异的箱子用差异的锁锁着,开锁时要一一对应,一把锁配一把钥匙。

  也可以理解为密码或者验证码,每次登录,就要输入一次,差异的账号,密码通常差异。

  这工具,白家叫它作“符锁”。

  接着,白筝用那张写上“密码”黄纸把香裹起来,点燃。

  这一步就相当于开锁的方式,就似乎开锁时要把钥匙插进锁孔扭一下,密码输入完成之后要提交确认。

  现在,屋中十分平静,两小我私家人的呼吸声可以听的清清楚楚。

  白筝徐徐入定,师诗不敢去打扰,随着放缓自己的呼吸频率。

  香气开始逐渐散开,一缕青烟在白筝面前悠悠地向上飘,隔着烟,白筝的面容若隐若现。

  时间变得漫长起来了。

  白筝额头上一层细汗,嘴里念叨着什么,蹙紧了眉头,似乎很着急地。

  师诗也随着握紧了拳头,手心出了许多几何汗,觉得可能有了什么发现,纵然不是第一次见白筝入定,照旧有些担忧。

  时间一分一秒地已往,似乎每一秒都拉长了,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应该叫醒她吗?

  屋子里的香气越发浓郁,香柱已经烧的过半,师诗要赶在烧完之前把白筝叫醒。

  眼看着香灰落下,香柱一寸一寸的缩短,师诗开始着急了,纠结着要不要提前把白筝叫醒。

  就在这时,白筝猛地睁眼,就一刹那间,身子像被抽光了力气,瞬间软软地摊了下去。

  “怎么样,小白,你还好吗?”师诗立刻扶住白筝的肩膀。

  “我没事。”

  白筝喝了口水,缓了一会儿,开始回忆自己看到的。

  “我看到了一只小白雀和一小我私家,他们似乎在一起了。”

  白筝眼里没有焦点,努力回忆刚刚的画面。

  “另有呢?”

  “另有一场大火,好大一场大火,烧死了许多几何人,老人、孩子,心情扭曲,他们都在喊‘救命’,有的人身上都着了火,他们在大火里翻腾,痛苦地跑来跑去,我站在一边束手无策,我觉得好热,热的我喘不外气来。”

  白筝描述自己看到的场景,回忆起来的时候,心里十分难受,就想自己真真正正经历过那场大火一样,胸口闷的喘不外气,觉得堵得慌。

  “厥后徐徐地,喊叫的声音都消失了,四周的只剩下火烧的声音,火海里的一切杜趟恽下来了,了无生气。”

  白筝垂下了眸子,突然看向师诗,眼圈里含着眼泪,晶莹剔透地。

  “这里死过许多几何人!师诗,我不骗你,许多几何许多几何!都是被烧死的,他们死的很痛苦,死的不明不白。”

  白筝有些入迷,师诗看着心疼,也许换做自己,看到那些画面,可能情绪颠簸不会这么大。

  白筝纷歧样,她从小到多数没有见过血腥的局面,哪怕仅仅是杀鸡宰羊。

  “别想了,筝筝,刚刚那些就是场噩梦,都是假的。”

  师诗让白筝靠在自己怀里,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温柔至极。

  过了一会儿,白筝情绪逐渐平缓下来,突然想起什么:“师诗,我还看见了几句话。”

  “嗯?”师诗下巴抵在白筝的头顶:“什么话?”

  白筝仔细追念她看到那几句话。

  “雀盼秋来,人不在,难火泱泱万骨埋;旧人已故,情犹在,霜日沉沉不自哀。”

  “那个‘雀’字,是雀嘴山、雀嘴镇的雀,师诗,我觉得我看到的不是未来发生的事,是已往发生的事,我觉得这一定有什么秘密。

  那场大火,就是在这里烧起来的,另有小白雀,这里的名字都跟这些有关。”

  “好,你先不要想了,等会我们把这些告诉方流好吗?”

  白筝点了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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