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钝,你说,我们接下来,是去哪里?”
芳泽还不信了,他好不容易,决定要收两个小弟来着,怎么可能那么眼瞎,两个都脑子不灵光?
“回禀令郎,咱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自然是您的别院。”
嗯~~
这个,好歹照旧有些脑子的。
??!等等!
别院?
这个称谓,无一处不透露着,方钝似乎,也不怎么···智慧呀!
他们行军打仗,怎么可能,会有别院居住?
难道,在他们边陌,住帐篷,就是住别院的意思?
“令郎,属下刚刚,一时口误,应该是帐篷。”
嗯~~
这才对嘛!
“学会了吗?方锐啊,有时候,本令郎总觉得,自己收了你,就似乎收了个笨蛋来着。”
······
芳泽啊,咱真的该知足了。
方锐和方钝这两小我私家,是真的属于,那种很好、很好拐的人了。
否则,你以为,就你这一会儿功夫,结果除了闲聊,照旧过自己的嘴瘾,除此之外,啥也没干,就能让他俩,如此自然的随着你?
你不怀疑他们想反间,已经是你自己,过于自信了好吗?
“令郎,刚刚那位,真的是宁王殿下吗?”
刚适才骂完方锐,方钝便问了个,愚不行耐的问题。
空话啊!如果不是楚洵,自己那么听话做什么?
幸亏,方钝他,似乎也不是很在意,芳泽的回覆。方钝只是,问了一句,便低头想自己的事情了。
这个时候,任谁都想不到,原来,有些事情,是一开始,就有了要往归途生长的趋势。
可是,在最开始的时候,谁又可以注意到,这个微小的苗头呢?
另一边,顾云衣看着一脸东风自得的芳泽,着实好奇,楚洵是又给了他什么利益?弄的芳泽他,如此的开心!
“芳泽~过来!”
左右无事,喊芳泽过来说说话,也是极好的。
只是,奇怪的现象,便又发生了。
原本,安平静静窝在顾云衣怀里的经年,在听到顾云衣唤芳泽过来之后,便迅速的,逃离了顾云衣的怀抱。
所以,和芳泽有隔膜的家伙儿,并不是宣戏词,而是,经年它自己了?
为什么顾云衣这么确定是经年,而不是宣戏词呢?
还不是因为,宣戏词那个小少爷,绝对不是一个,会窝在自己怀里撒娇的主儿吗?
另一个问题,就是,原本平静站在自己身后的程七,也突然之间开口,要去厨房看一看青梅。
······
所以,芳泽啊!你到底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不小心惹了几多事情?
虽然,顾云衣推测,芳泽惹出来的,约莫,也都是些琐事,不至于让他们和芳泽,反目成仇吧,却也足够让他们为难,甚至,他们不喜欢,觉得和芳泽相处,会很别扭了。才会,仅仅只是躲着芳泽。
······
唉!顾云衣也不清楚,所以,她帮不了芳泽呀!
“王妃,您叫我,所谓何事啊?”
芳泽也真是一个,大条的人。到现在,他都没有发现,他的老朋友程七,已经躲了他两天了吗?
另有经年,芳泽难到不觉得,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和经年玩耍了吗?
“想问问你,出了什么事,竟然这么开心。”
“哇哦!不愧是王妃,这都被你给看出来了!我现在有了两个小弟,照旧在楚洵面前收服的!”
原来如此啊!
那还,确实挺值得芳泽开心的。
究竟,这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的喜欢楚洵。
有时候,还会做出一些,另顾云衣,略微有些嫉妒的事情了。
若不是楚洵他,有时候实在是受不住芳泽,恐怕,顾云衣要吃的醋,会越来越多吧?
芳泽现在,也是会察言观色的。
看着顾云衣的神情,倒像是晒太阳晒舒服了。要是现在,有一小我私家来给她,讲几个故事的话,她应该···也不会阻挡的吧?
嗯,应该不会。
芳泽他,把自己带入到了,顾云衣的位置上,他发现,要是自己在晒太阳的时候,有一个说书先生在一旁,讲着自己喜欢听的故事,自己会更享受的。
所以,同理可得,顾云衣也会喜欢,听自己在她旁边,讲一两个故事的。
······
如果顾云衣知道,芳泽是考虑了这么多,才决定给自己讲故事的,那么,顾云衣一定,会在芳泽有这个念头儿的时候,就遏止他的。
不外,听芳泽讲的,那般认真,顾云衣照旧,很是配合,且有耐心的,听完了芳泽的故事。
而且,她眼中的芳泽,也越来越鲜活了。不在是那个,孤零零的一只影了。
或许,芳泽只是,完全的信任了他们,才会这样想分享,自己的经历。来告诉他们,他过的怎么样,又经历了什么。
真的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个芳泽,是怎么在母亲形散之际,聚形乐成的。
又想象不到,这样的一个芳泽,是怎样靠着他自己,渡过那恒久的一千年的。
是不是,每天都要去找寻,某些前辈的影象?
不仅仅是为了了解这个世间,更多的,怕照旧,想有些工具,陪着自己吧?
哪怕,那些也只是,前辈们的影象。
也好过,自己独自面对,悠悠的岁月。
“很好的事情,以后,你们就是三足鼎立了!”
顾云衣难得看到,这么开心的芳泽,听闻芳泽小弟的名字,觉得,给他们一个组合名字,也挺应景。
可奈何,芳泽他,不了解三足鼎立的意思。
“王妃,什么是三足鼎立啊?我们又为什么,是叫这个名字?”
······
顾云衣该怎么解释,她只是,顺嘴就起了这么一个称谓?
嗯,还好,顾云衣现编了两个理由。
“是这样的啊,你看看,你们三个,是不是都姓方啊!”
循循善诱,顾云衣有时间的时候,对芳泽的耐心,可是比对经年还足。
“不是的,王妃,我们三个的f a n g,不是一个f a n g了!我的是芬芳的芳,他们两个,是偏向的方。”
······
顾云衣想说的是,她知道的!
不就是,同音差异字吗?
她原来就是再解释,自己的一时嘴瓢,哪考虑的那么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