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儿还挺好玩儿,一来就往我脸上怼,没过一会儿,就又往天清怀里钻,可谓是会沾染招惹人。”
明郝一本正经的控诉着,却是玩闹居多,他看得出来,楚洵有些嫌弃这个小家伙儿。
唉,他只是想借过来玩儿两天。
“想必也是喜欢你们,他向来不喜欢亲近他人。”
······楚洵这话说的,明郝都不知道,怎么继续讨要下去了。
“时辰不早了,洵儿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谷天清不想明郝和楚洵继续那无谓的对话,况且时间也确实不早了,天子那边,楚洵虽然不需要离别,可洛京黎民皆知楚洵离京的时间,怕是有不少人,想来送宁王一程。
这事儿,可不能误了时辰,让黎民们等太久终是欠好。
虽然,现在的天气秋高气爽很舒服,黎民也不会真正在意,可他们却不能真的不放在心上。
“现在就可以,我那里都已经都处置惩罚好了。把经年送回去就无事了。”
说着,便把脚边的经年给提了起来,经年也知道,这一次是它自己太过了,它不应该没经过允许,就私自跑出宁王府,害的楚洵好找,自然也就乖乖的任楚洵提溜着,往宁王府走去了。
“谷子,你见过会飞的小松鼠吗?”
楚洵前脚刚走,明郝就拉着谷天清在那儿询问。
又是谷子!而已,看在自己就要离开的份儿上,且忍他一忍。
“没有见过会飞的,更没有见过能签署契约的。”
在谷天清的认知里,世间就不存在可以签署契约的生灵,至于这个说法从何而来,那不外是前人一代代流传下来的。
不外谷令郎一向认为,这只是一个传说而已,甚至可能是以前人讲的话本内容,被后世的人纪录下来。
但是,他们今天却见到了一个从未知晓的生灵,也确确实实的和楚洵签署了契约。
所以,这样的生灵是真实存在的,那么它们也一定有不为人知的本事吧?
不知道楚洵那个,能够干什么。
“谷子,你这次随着楚洵一起,帮我好好问一问,他是在哪里寻到的这个小家伙儿呗,我也想试一试。”
······
你既然喜欢,那你刚刚为什么不直接问楚洵?
“这种事情,应该不是那么容易遇到的,你别忘了正事,我转头儿替你注意着就是了。”
谷天清能怎么办?
明郝从小就喜欢这些毛茸茸的小动物,只是,明老爷子不让他养,所以他从未和他们近距离接触过,原来他也忘的差不多了,今天被经年一个刺激,又想起来了。
想想明大令郎也挺可怜的,童年时期,没有阿猫阿狗的陪伴就算了,连匹马他都没有接触过,他们这一路走来都是乘坐马车···
这一回儿,谷天清也不计划去劈面宁王府等楚洵了,他自己先行出城了,想必宁王殿下一会儿出城,还要费一番功夫。
宁王府前院,现在依然没有名字,不外楚洵也不在意,云衣爱叫它什么,自己随着叫就行了。
不外,宁王殿下如今在用意念和经年对话倒是真的。
“凤飞飞,我警告过你,没有云衣的颔首允许,你最好不要跑出王府,你怕是不记得了是吧!”
楚洵恶狠狠的凶着···经年?差池,是凤飞飞!
“我知道,但是,我不得去看看和你同行的人怎么样?谁让我跟你签了契约,你以为我想为你的安危费心啊!”
经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真心,换来的居然是这种,可以称得上委屈的情绪,一时也是有些不敢相信。
“这是你该费心的吗?不是说了,让你留在府里陪着云衣吗!”
宁王殿下看待经年,就没有多大的耐心了,更况且,和他在一起的,照旧凤飞飞!
对经年还要稍微照顾一下,凤飞飞,照旧算了吧,他不会对凤飞飞客气的。
经年,是一只恶,这是所有人都认同的,可是,只有楚洵知道,经年只是那只,酷似小松鼠的家伙,但它体内住着的,可不是一小我私家!
当初刚刚得知这件事的楚洵,也是惊了一回。因为,他还看到了一缕,属于宣戏词的灵魂!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想管这些吧?要不是那个活该的契约,我才不会被逼着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个叫凤飞飞的家伙,实乃讨厌,却无法对楚洵的安危弃捐不管,因为它也受制于契约的管制。
虽然,它和其他灵魂是纷歧样的,因为在这些灵魂里,它是能量最强的那一个,所以···它有时候能够支配经年的行动。
这一次的出逃,就是凤飞飞筹谋的,只不外受制于契约,刚出宁王府,便被拽到了谷府里,还砸了一小我私家!
可恶的是,这两小我私家里面竟然另有一个认识经年,不外就是唤了一声名字,竟然把那个傻子给叫醒了!
唉,它难得维持的生人勿近形象,就这么被它给毁了,往人家怀里钻的那样急切,真是服了,难到它凤飞飞还能放弃自己的容器,杀了它不成?
“我警告你,不要打本王身边人的主意,尤其是顾云衣!”
楚洵怎么会不知道,经年在最开始认它为主的时候,就把有关于他们一族的秘密,全告诉他了。
那天,芳泽还专程过来提醒了一次,可见经年,也是个有能力化形的。
所以,它一定是需要大量鲜血的,可如今的世道,唯有人血,最得它心!
楚洵畏惧,经年会盯上顾云衣,可一番相同下来,他发现经年是真的很喜欢顾云衣,也保证如果是它自己控制的,一定不会动顾云衣一下。
楚洵放心之余,徐徐想起来,顾云衣身边那个小丫头儿了。
她平时卖力照看经年,其实更多的照旧凤飞飞,因此他必须要警告凤飞飞,不要打他王府里人的主意。
这才几天?这家伙儿就又不老实了,谷府的人也是不行的。
“你以为我想干什么,就能做吗?有那么多牵制我的存在,哪儿那么容易就让我得逞了?”
凤飞飞很不羁的说,事实也确实如此。
经年的身体里,住着所有它吃过的灵魂。